徐应归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后,转头怒视他们,一言不发,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愤怒和对他们抛下自己的谴责。
鹿清尴尬地挠了挠脸,眼神飘忽,想从这尴尬的氛围中溜走。
迎着徐应归的视线,秦鹤突然笑起来,一手勾住鹿清的肩,状似无奈道:“小鹿妈妈点名要见见我这个五好室友,总不能让你顶替我去了。”
随即,那幽怨的眼神移到了鹿清身上,他捂着脸往秦鹤身后躲:“那什么,好晚了,我该睡觉了。”
“你怎么能厚此薄彼,你要补偿我!”
鹿清懵懵地探头看他:“怎么,我为什么要补偿?”
说起这个,徐应归简直觉得自己要鞠一把泪啊,他动作夸张地抽张纸,嘤嘤嘤地在眼角按压了几下,强行装弱道:“好你这负心汉,明明昨天我们约好了要去外边吃饭,我都把餐厅订好了,菜也点了,就等你和我一起去享用。没成想,你居然还把这事给忘记了,徒留我一个人在那苦苦等待呀……嘤嘤嘤,我这心都被寒风给吹冻了,我满腔热忱都喂了狗……唉,罢了罢了,是我不配了。你们,这对狗男男,我是不会祝福你们的!哼~”
他很矫情地哼一声,双手环胸,扭过头不看他们。
啊,鹿清本来就对中午临时放他鸽子感到不太好意思,这下更是愧疚涌上心头。他吧嗒吧嗒的跑过去,趴在沙发椅背上瞧他:“对不起,是我的错。你要什么补偿,我都愿意的。拜托拜托,原谅我……”鹿清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可怜巴巴的看着徐应归。
徐应归看着阳台,用余光瞟着鹿清,等了快一分钟,才假装勉为其难的样子说:“真的?”
“真的真的!”
嘴角的笑都要压不下去了,徐应归咳了几下,压下心头的偷笑,让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啊!不行不行,这,这也太过分了。”鹿清还没听完就摆手,在他威胁的眼神下结结巴巴的说着。
徐应归微眯着眼看他,一声哼笑从嘴边逸出,站起身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算了,显得我强迫你一样。”说完就要走人。
一瞬间鹿清脑子里闪过许多徐应归对他好的情景,手比脑子都快,一把揪住了徐应归的衣角,顶着他的眼神,脸颊通红,眼神羞涩,下唇被咬了又咬,他才小声说:“那,那你不能太过分了。”
鹿清裸着身子穿上徐应归递来的围裙,细细的腰带系在后腰上,多余的垂下来,刚好夹进骨rou里,他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按照徐应归的要求,他得待在厨房假装做饭,实际发sao饥渴到在厨房自慰,然后被晚上回家的丈夫撞见,在厨房两人就狠干了一场。
视线一遍遍的扫过厨房的各种东西,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样的能放到后面。黄瓜?不行不行,上面有小刺。茄子?这有点大了吧。擀面杖?自己会被捅穿的。
他突然有点怨恨起徐应归来了,怨他出的坏主意,怨他将自己弄成这一副难看的样子,怨他不来。
要是往常,他们肯定用暖和的大手一寸寸从自己脸颊抚摸至脚尖,像春天对樱桃做的事一样,给自己的胸脯染上玫瑰花汁,点点绯红散布。他们会掐着自己的腰,用腿顶开自己夹紧的腿,手指顺着圆润的屁股而下,握住那两团柔软,掰开合紧,中间的小孔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张。手指带着凉风探进羞涩的xue道,一摸便是汩汩的汁ye,从指尖打shi到手掌。他们会佯装生气的掌掴自己的屁股,说自己浪荡。但是又会抵不住欲望之神的命令,手指抽插,扩张开了之后,扶住自己硬挺的阳物探入幽径。巨龙撞开山脉一样,挤开层层叠叠的媚rou,在它们的带领下直达深处。他汗shi的头发会被温柔的撩开,会有人吻住他因忍耐欲望抿住的嘴,他无力揪住床单的手会被一点点打开,最后与心爱之人十指相扣,在雪白的床上交缠,翻出白浪。
鹿清靠着料理台上,微仰着头闭上眼,隔着粗糙的围裙难耐的揪着胸前的rou粒,不得章法地扣捏拽拉,光溜溜的屁股猛一触及那片冰凉,tunrou刺激的收缩起来,边上出现两个小小的rou窝。
手伸到后面,自己撅起屁股,一点点摸索着往里深入。
“唔……”鹿清闷哼一声,总觉得自己伸手摸自己的肛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情欲上头让他没有心思想更多。
徐应归靠在厨房的玻璃门上,眼底带火地看着他自慰,胯下挺起老高。两人仅搁一扇门,一个人闭目徜徉在云彩之上,一个人戴着镣铐看人起舞。鹿清的手指进出顺畅,能清晰看见腿间滑落的肠ye时,他拉开门,一副丈夫的姿态走过去:“老婆,饭做好了吗?你在干什么!”
鹿清听到开门声就已经停下了动作,恍然间好像自己真的背着老公在厨房乱来一样,他慌张地想要解释,但是徐应归并不想给他机会。
“好啊,我是没喂饱你是吧?在厨房做个饭都能发sao,穿成这样,你想勾引谁?”徐应归佯装愤怒地指责他,挑起遮盖不住什么的围裙逼问道:“是送快递的,还是水管工?嗯?说话!”
鹿清被按着后颈趴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