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宗越任何指示,郁阮已经摆出驯顺受罚的姿势,腰腹下塌将routun高高抬起,双腿大分后暴露出的xuerou脆弱敏感,不安地在空气里张合。
“你出去跟朋友玩,哥哥没有意见,我支持你与同龄人健康地交往,”宗越的鞭子在郁阮光洁的背上流连,从蝴蝶骨到腰窝,再从尾椎骨回到脖颈,随时准备着在上面留下几道鲜明的痕迹,“但下次记得保持联系,手机不要静音。”
“是手机没电了,我不是故意的。”也许是看今天宗越格外宽纵,郁阮竟敢大着胆子辩解。
“啪!”
凌厉的短鞭吻上tun峰,亘起一条鲜红的楞子,这是宗越的严正警告——受罚时的反驳是不被允许的,所有狡辩都要等到惩罚结束才可以申诉。
郁阮挨了这下乖乖闭嘴,宗越才继续告知他将要承担的责罚,“这事在我这不算大错,哥哥只打你一百下,四个工具每样二十五,规矩还是跟以前一样,自己报数,可以哭不能挡,否则全部重来。”
郁阮还没来得及从刚才那一鞭的痛楚里回过神来,天旋地转之间已经被哥哥拦腰抱到了床上,两腿并拢后被大手握住脚踝向上提起,身体曲成两折,艳红的小xue在晃动的tunrou之间若隐若现。
粗粝的拇指在tun缝处来回摩挲,明明是检察伤势的意图,毫不温柔的揉捏和按压却堪比别样的惩罚,欲望在这样粗暴对待里逐渐抬头,无声地诉说着男孩已经在性欲里体会到野蛮的魅力。
“自己抱着腿,”宗越站在床侧,用鞭梢点了点郁阮的tun尖,“乖一点,争取今天不用重来。”
“哥哥轻点打。”郁阮瞳仁在灯光下shi得发亮,睫毛扑扇扑扇地摇动,乖巧又可怜。
宗越笑了笑,直接用行动回应了郁阮的请求,他一扬手,锋利的鞭风直剌剌落在两团软rou上,鞭身柔韧地在皮rou上触了一瞬,立刻就肿起一道殷红的檩子。
“啊......一。”
郁阮疼得一抽,差点就没松开抱着膝弯的手,可到底是宗越yIn威更胜,心底里的畏惧叫他咬着牙忍下来,老老实实不敢乱动。
第二下是更重的力度,挑在靠近tun腿交接处的地方,鞭子带起来的风擦着敏感的小囊过去,吓得郁阮整个人一激灵,报数的声音惊魂未定,细不可察地打着抖,“......二。”
报数到二十五的时候,郁阮大半个屁股上红艳艳的鞭痕已经纵横交错,抓在大腿上的手试探着往下移,却又不敢真的去摸,怕宗越直接一鞭子抽在手上,更怕被视作遮挡要全部重来。
没有得到多少喘息的时间,屁股上的疼痛已经换了一种更尖锐的触感,郁阮不禁偏头去看,便见宗越手中捏着柳条,那并非随手拾来的枝桠,而是几股钢丝与柳条扭合在一起,是极具韧性与强度的工具。
郁阮仅仅是看着都觉得心惊,又回味起刚刚被抽那一下的刺痛,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可怜,“哥哥,别、别用这个好不好...求你了...”
宗越看向他的眼神没什么波动,仅仅是平静地警告道,“不听话了?”
这个罪名郁阮是担不起的,饶是他再害怕也不得不乖乖抱紧双腿,咬着牙等待即将落下的痛楚。片刻后又一下叠在原有的伤痕上,郁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往回一缩撞在床头上,然而惩罚却不因此有任何停顿,柳条尖锐的破空声仍然此起彼伏,郁阮几度被抽得惊声叫唤,双腿不受控制地在空中乱蹬,手也不知何时捂在遍布楞子的屁股上,意图躲避将要落下的刑具。
宗越眼疾手快地停了下来,才没在那白嫩的手上也烙下一道鞭痕,他居高临下地逼视着郁阮,等到男孩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讪讪收回双手时才淡漠地开口,“重来。”
郁阮有些无措地扯住哥哥衣角,疼痛混杂着委屈全映射在眼眶蓄的一汪水里,明目张胆地违抗是万万不敢的,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嘤咛来求宗越心软,“......哥哥。”
宗越重新拿起鞭子敲了敲他的手腕,郁阮半天不动作,哼哼唧唧地揉捻着手里的一小块衣料,全身都在表达不情愿。
宗越干脆懒得理会他,扬起手直愣愣一下抽在小腿肚上,郁阮被激得一哆嗦,忙下意识地伸手去捂那块火辣辣的皮肤。
而手还没来得及伸过去便也猝不及防挨了一鞭子,郁阮又吃痛地往回收,却没料到又是一下落在另一边小腿上。
接下来的十几下都是毫无规律地抽在全身各处,手臂、大腿、小腹一处也没落下,郁阮连挡都没处挡,一个劲地挣扎着又哭又闹, “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
宗越用了点力揪住他屁股上伤得最严重的一团rou,果不其然惊起郁阮又一声哭叫,却再不敢抵抗,只能用五指紧攥着床单压抑痛楚。
“这下能听话了吗?”这话比起询问更像是威胁。
郁阮连连点头,自觉地摆好抱膝的姿势,生怕慢了一秒那鞭子又要落在身上。
虽然是重新开始,宗越的力道丝毫不见一点怜惜,次次都是裹挟着风声挥下来,鞭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