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的空间昏暗狭隘。
闻惜半蹲在程宜知腿间,颤抖着握着那根Yinjing。他的手在发抖,程宜知的性器又大又烫,几乎要把他的手烫出一个洞来。
隔得近,闻惜甚至能闻到雄性特有的腥臊味,他迟迟不肯下口,但程宜知的视线就在他身上。
程宜知在看他,那股目光有威胁和侵略,和手里的Yinjing一样让闻惜不寒而栗。
他不想给程宜知口,但是……但是如果他不做的话,就真的一点挽救的机会都没有了,今天正好是周五,放学以后闻惜就再也不用来这个学校了。
闻惜不能控制地抽泣起来,眼泪滚过脸颊,他闭上眼含住程宜知的性器,像在受刑。
温热的口腔包裹性器,程宜知扣住他的后脑,稍稍用力下压。
闻惜在尝到性器前段渗出的水ye那一瞬间就干呕了起来,像吐出来,又被程宜知摁着头动弹不得。他只能含得更深,gui头顶到蠕动的喉咙,闻惜掉了一滴眼泪在程宜知的大腿上,泪滴又顺着腿rou滑落。
闻惜是半蹲着的,高度不合适,程宜知想压他做个深喉,还没到底就被闻惜的牙硌了一下。
程宜知吃痛地闷哼一声,看着闻惜别扭的姿势心头火起,低声问他:“跪着很难?”
闻惜“呜”了一声,屈辱地跪下去,膝盖和地面碰出一声沉闷的响。
他眼泪流得越来越多,带着盐分的泪珠滑过伤处,沁得他的脸火辣辣的,一哭呼吸就不通畅,嘴巴还被堵住,闻惜产生出一种窒息的错觉,哭得更加凶猛。
但他实在是生得好看。
也许是因为多长了卵巢,体内多了雌激素,闻惜皮肤白皙细腻,看着就知道摸起来手感不错。他头发黑得很,发丝细软,这时候被眼泪糊得贴了一些在眼眶,和他Jing致的五官一结合就生出一种脆弱狼狈的美感。
嘴唇红得正,吃着绛色Yinjing,又可怜又yIn靡。
所以程宜知没有放过他,用拇指给闻惜拭了一下眼泪:“哭得很勾引人。”
看闻惜一副抗拒的模样,程宜知反倒心情好了一点,松开束缚他脑袋的手,但嘴里吐出的话却更残忍些。
“自己舔。”程宜知道。
闻惜睁大眼睛,程宜知要他主动服务——还不如程宜知强迫他呢。他吐出Yinjing,抬头哀求地看程宜知,然而程宜知不为所动。
程宜知眯眼问:“我准你吐出来了吗?”
嘴里还有性器的味道,闻惜揪着自己的衣摆,慢慢又低下头,费力地取悦那根Yinjing。
他用唇舌触碰性器,舌尖生疏地舔弄,不知道舔哪里,也不知道该不该吞吐。
大概他的动作实在是青涩,程宜知笑了一下,弯腰凑近他问:“雏儿啊?”
闻惜明显抖了一下,突然被程宜知拉起来,感受到程宜知在拽自己的裤子。
闻惜愣了一下,继而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
他因为口交一直没说过话,又哭过,嗓子一时间被粘住,说话听起来很沙哑。
闻惜把程宜知疯狂地往外推,声音越来越清明尖细:“不要,求你了!不要,我给你口,我给你口!”
他哭得撕心裂肺,甚至用脚去踢程宜知,但程宜知玩马术也玩击剑,身体素质不是闻惜能比的,轻而易举就制住了闻惜。
反抗是情趣,反抗过头了就没意思了。程宜知把闻惜的裤子扒下来,露出他笔直漂亮的大腿:“不Cao你。”
程宜知看他还挣扎不休,恼火地抽了一下他的tunrou。
屁股上的疼痛让闻惜懵了一下,又听见程宜知说:“没灌肠我不做。”
闻惜呆呆地问:“真的……?”
他被彻底脱了裤子,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遮掩着身体下贱的、让人不齿的秘密。
闻惜恐惧地看着程宜知,又急切跟他求证:“真的?”
他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能寄希望于相信程宜知,不然真把程宜知惹冒火了他也怕自己会被全扒光了扔出去。
程宜知搞不懂他怎么反应这么大,皱眉回了句:“真的。”随后跳下台子,把闻惜放到台子上睡好。
闻惜陡然感觉天旋地转,下一秒他就和程宜知换了位置,腿被程宜知并拢高高举起。
闻惜茫然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从后腿根挤进来了。
是程宜知的Yinjing。腿rou紧密地和Yinjing摩擦接吻,插进去插得深了就顶到闻惜自己的性器,闻惜只觉得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传上来,身体又是一抖。
他躺着看不见程宜知,只能感觉到那杆炙热的性器擦过腿rou,gui头又屡屡顶到他的小xue,再顺着小xue上滑戳他的Yinjing。
闻惜的腿也开始抖了,程宜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碰哪里——闻惜面色chao红,头扭到一边,无声地啜泣。
他为自己的遭遇啜泣,也因为这个逼竟然被程宜知腿交磨出快感啜泣,程宜知快一点射吧,他快呻yin出来了,他不能再被人发现身上更多的残疾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