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属细棍,他便哽咽颤抖着又迎来一个小高潮。
“再不射的话,陛下会真的废掉了。”唐墨阡的语气带着古怪的兴奋,“甚至于,今后都无法正常排泄,时刻都要忍受这灌满黄水的尿袋子。”
像是看到了小皇帝是如何抱着浑圆的小腹,忍着尿意煎熬在龙床上辗转难眠,又是如何在人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被想象刺激到顾清辞体内本就狰狞粗壮的肉棒,又生生变大了一圈。
唐墨阡压抑着欲望,强硬的带着小皇帝的手捏住金属细棍顶部,“陛下,不想真的被废掉就动作快点,臣可不会等您太久。”
说完,便放开握住小皇帝的手,揉捏起小皇帝红肿不堪的乳尖。
耳畔灼热的呼吸像是无言的催促。
忍着从胸口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强烈的生理需求,几乎是让顾清辞本能地拉动金属细棍。
可捏在金属细棍上的手半天没动。
炙热的肉棒等得不耐烦,已经在体内开始微微抽插。
即便是思维并未彻底清醒,对于顾清辞来说这具身体是无法射精不能排尿也好,彻底崩溃坏掉也罢,唯有唐墨阡才拥有支配决定的权利,他只需要无条件服从配合就好。
他几乎是颤抖着手将顶部的金属环重新固定回性器上。
整个人软绵绵的背靠在唐墨阡怀里,甚至主动拉过唐墨阡一只手附在自己小腹上。
唐墨阡怔住,一股淡淡的悲伤和绝望从心底涌出。
他该高兴不是吗?
唐墨阡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皇帝,看了很久。
直到顾清辞一声闷哼将他惊醒。
在唐墨阡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在小皇帝圆润的小腹上又揉又捏了。
从唐墨阡的角度看去,此时的小皇帝满头大汗,眉头紧蹙,看似痛苦难忍。偏迷蒙含泪的眸子,潮红的面容又透着淫靡的气息,原本冰冷的面容,宛若诱人堕落的妖精,让人恨不得立刻将他就地正法。
唐墨阡这样想着,也这样干了。
他不管因何悲伤,因何而绝望,只要这个人是他的就好。
贪婪和欲望因纵容而生。他本不会渴求太多,小皇帝惊人的举动,却给了他一次又一次幻想,是否……
“陛下,您自己做出的选择,需要您自己承担后果。”
唐墨阡喘着粗气,在顾清辞耳边说着意味不明的话,肏干得动作却是越发凶狠。
未等顾清辞听清,便被唐墨阡毫不留情的动作肏失了神,高潮迭起,彻底坠入情欲的深渊。
时间转瞬,过了半旬。
是夜,华灯初上,灯火通明。
随着各族到来,清冷的皇宫内难得热闹了起来。
最先到的是赤那孛尔族,是个野心勃勃的部落,男女老少皆兵,以饲兽为生,凶悍异常,曾经趁大元内乱,试图吞并大元,被唐墨阡硬生生打服,打怕,自愿归降于大元。
此次前来京都的是赤那孛尔族族长的小儿子,明面上为贺小皇帝成年礼而来,实则想揣摩摄政王的态度,献上礼物讨好讨好,暗示自己的臣服之心。
不过这些都和顾清辞没什么关系。
他独自一人坐在御花园的四角亭内,品茶赏月。
月色清透,凉风习习。
顾清辞一袭青衣,黑发半束,正襟危坐。
他单手覆在膝盖,腰背挺得笔直,另一只手持杯靠在唇边,似在细品。
只是顾清辞眉头微蹙,面色冰冷异常,不像是赏月,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深仇大恨的东西。
淡淡的桂花香萦绕鼻间,并没有给顾清辞带来半点舒适感,忍着反胃的欲望,顾清辞还是喝完了这杯茶。
倒不是顾清辞讨厌这桂花香,任谁憋了一腹尿水,无处可泄,反而被迫灌下更多,都会在喝水的时候觉得反胃。
想到唐墨阡临走前,笑语盈盈地威胁他要在他回来前喝完这壶桂花茶,不然就灌他两壶,顾清辞就觉得头疼。
茶水刚下肚,顾清辞便觉得尿泡的压力立马增加了许多,小腹抽搐,尿意上涌。
尿泡挤压收缩,过量的尿水激荡翻腾,马上就要冲出排泄口,身体习惯性地绷紧,牢牢锁住尿道口。
难以言喻的酸楚侵袭全身,尖锐酸痛的尿意混杂着难以忽视的酥麻感自小腹蔓延。
放在膝上的手握紧,顾清辞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微微轻颤,呼吸加重,淡淡的绯色浮上脸颊。
静静忍过这阵尿意激荡,缓和许久,尿意不再那么让人难挨,顾清辞方才觉得好受些。
即便身体早就习惯整日都充盈涨痛的尿泡,顾清辞仍难以适应这汹涌的尿意,每每都被憋得不轻。
如水的月光,透过四角亭,照在顾清辞身上,像是为他披上一层雪色纱衣,衬得那本来比白玉还要洁白细腻的肌肤,宛若透明。
更是让顾清辞冷若冰霜的面容,凭添了几分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