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停休已有数日,小皇帝和摄政王之间亦未有其他消息传出,群臣也逐渐习惯不用上早朝的日子,京都看似恢复以往的平静。
而打破这虚假平静的却是京都内不知何时而起的流言,小皇帝看上了摄政王,求娶不成,反将摄政王囚禁在了圣乾宫,日日凌辱。
最初听到流言的时候,无人在意,小皇帝怎敢囚禁摄政王?谁知这不着际的事情越演越烈,喧嚣不止,上至耄耋老人,下到垂髫小童,都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自己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看到了恼羞成怒的小皇帝和忠君爱国面对皇权不屈从的摄政王。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众位大臣皆是慌了神,想堵百姓的嘴可不容易。其中些老狐狸却稳如泰山,大家心知肚明,若是没上面那位允许,谣言怎会越演越烈。
不管皇宫外流言如何喧嚣,宫内仍旧一片平静。
圣乾宫里,清列的熏香缭缭升起,顾清辞半个身体依靠在软塌上,手里拿着本游记,看得专注。
他衣衫半敞,下身盖着条薄衾,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红紫色的印迹层层叠叠,隐没于白衣深处。
“陛下。”一逝从暗处现身,低头单膝跪地,“京都目前流言都在传,说陛下您看上了摄政王,求娶不成,将摄政王囚禁在了宫里。”
“户部尚书?”
“是。”
“老狐狸。”顾清辞道,他头也不抬,任旧专心看着手里的书。
“未央宫的主子不久前被人下毒,目前失明。”
翻书的手一顿,未央宫,棠杦。
下毒,失明…
可惜了,顾清辞略感遗憾。随即有了点兴致,想去未央宫看看这位棠公子,毕竟棠杦的无妄之灾,也是有他的原因在里面。
若不是其父机灵,恐怕这位棠公子不止是失明。
挥手示意一逝下去。
寝宫里除了顾清辞,半个宫女太监都没有,他坐起身。
夜夜被折腾,他的双腿依然酸软,后xue更是像一直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顾清辞眉头微皱,适应片刻后,掀开薄衾,赤脚踩在铺满柔软毛毯的地上,白皙纤细的脚踝上金色的链子格外显眼,链子上还挂着枚小巧的铃铛,随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叮铃声。
自被唐墨阡囚禁在寝宫,除了第一天,他便再也没穿过衣服,连身上这件亵衣都是他答应了不少条件后才得到的。
顾清辞并未急着站起身,昨晚憋了一夜积蓄了大量尿水的尿泡早就不堪重负。躺在软榻上,憋到麻木的尿泡仅是让他感受到钝钝地酸痛感,而现在他坐起身,尿水波动,撞击尿道口,尿意增加,排尿的欲望陡然强烈。
顾清辞呼吸加重。
不行!
身体比思维更快反应过来,一只手捏紧了自己的阳具,任由尿意刺激,没漏出半点尿水。
尿泡不断地收缩挤压内部,试图将尿水排空,唯一的出口却被主人亲手堵住。
唐墨阡的禁令和身体迫切的排泄需求在顾清辞脑海里打架。
想尿,想痛痛快快泄出去…
腹部抽抽地疼,排泄的渴望达到了巅峰,可顾清辞堵住阳具的手却未曾松开过。
连他自己都未料到,对于他来说,唐墨阡的禁令比什么都重要。
唐墨阡不许他,所以他不能擅自排泄。
唐墨阡要他憋着,所以他必须憋住。
奇怪的认知,刻在了顾清辞的骨子里。
尿泡猛地抽搐起来,尖锐的酸痛感一阵一阵,如chao水般袭来,逐渐汹涌,无法抑制。
好难受…要坏了…
泪水氤氲了顾清辞清冷的眸子,冷汗打shi鬓角,红唇被他咬得泛白。
在尿意的煎熬中,零星的画面,快速从顾清辞脑海中闪过。
朦胧中,顾清辞看到一个模糊的画面。
自己穿着奇怪的黑色衣服,衣衫不整的依靠在类似软榻的座椅上,小腹不自然的凸起,宛如孕期的妇人。
那是什么?!
未等顾清辞深思,画面中,自己已经迫不及待伸手按上了小腹,用力地揉捏挤压,神情迷离,似痛苦又充斥着欢愉。
‘嗯啊…要尿…唔啊…憋死了…’
画面中的喘息呻yin声就像是在顾清辞耳畔响起,他如同着了魔似的,伸手学着画面中的自己,一手握紧阳具,一手按向腹部。
饱涨的尿泡遭受到压迫,顾清辞只感觉自己的尿泡要被过量的尿水撑爆,可他手上揉捏小腹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
不要…
轻点…
无力地摇头拒绝,手似乎已经不受控制。
在外力的作用下,尖锐的尿意达到了一个足以令人崩溃的地步。但顾清辞被调教好的身体,早就习惯性地将无法排泄的憋涨感,酸痛感纳为另一种性快感。
被尿意折磨得苦不堪言的顾清辞都没察觉到,自己握住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半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