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娘你可有听说过?”
景昔皱眉,此刻她哪还有心思听她讲话,只不顾一切纵着双腿想从她手中逃脱。
“老娘采了半辈子男人,还没沾过女人呢,尤其是你这花容月貌小美人儿,老娘今日就让你这nai娃见识见识什么叫欲仙欲死!”
锦娘一笑,长指轻车熟路按上腔壁处媚rou,肆意撩拨,倏然却又拧了柳眉:“没想到你这女娃已经破了雏,不过这xue儿倒是个名器,曲径通幽,紧致逼人,小娃娃,男人的滋味如何?”
景昔喘了息闭眸,口中鲜血溢出:“放手……”
“放手?”锦娘笑声,身下长指迅速摩擦那处软rou,直按得腔壁阵阵痉挛,挑眉轻声:“nai娃儿,老娘的手法如何?可是舒爽?”
说着素手又扯开衣襟,握住玉脂胸ru揉捏了一番,又抬手拍了两下粉嫩ru尖:“nai儿小了点儿,不过倒还挺翘,是个尤物,如今落在老娘手里,便让你一泄到死!”
锦娘第一次觉得,玩弄女人,比玩弄男人,更让她欲火澎湃,且她甚是喜欢看这些人在她身下欲仙欲死,却又羞耻万分模样,就像那老畜生后爹强jian她一般,羞耻却又酣畅。
长指着了火般在腔道内猛然抽送,偶尔还要扣上rou壁凸起,一阵摩擦,她已感到xue儿阵阵收缩,却是堪堪不泄出Yin水来。
锦娘喘了息,指尖已磨到酸痛,平日她自渎也不过半柱香便泄了身,且对女人xue中chao点她更是熟悉的紧,但这身下女娃她已“jian”了多时,吐着血抖擞成这般,竟还能克制着Yin水,这让她深感挫败。
“快些,喷了chao老娘就放过你!”
景昔摇头,红着双眸想拿剑杀了她。
“不喷?那就试试这个!”锦娘冷声,并了三指在花道中抽送,一手来到rou核上,夹磨揉弄。
她还从未在这方面失过手,只要她愿意,那些男人哪个不是被她被这只手采得死去活来,有些甚至连xue儿都未入,便被这只手采到虚脱。
如今,她也能用这只手,jian了这女娃!
“快喷!不然待会儿老娘炖了你!”
巅峰来临之际,景昔昏了双眸喷涌而出,不过喷的不是chao水,而是血。
内毒骤发,口中鲜血喷了锦娘一脸,景昔晃了晃身子,却终是陷入黑暗。
“这么快就死了?”锦娘抹了把脸上鲜血,抽出手指:“可惜了这‘宝器’啊,指头差点让你这nai娃儿夹断。”
说着,她又贪婪看了看汁水淋淋花缝,爱不释手俯身含住红肿小花核吸吮了一通,那神色,恨不得拿刀把这紧致“小宝贝”给割了,装自己身上。
冷嗤一声,锦娘起身,擦了擦手,朝后堂喊声:“死鬼,还不出来!快些把这尸体埋了,放长了可是会变味儿。”
堂后男人缓缓走来,扛起榻上尸体摇摇晃晃朝后院行去。
偏僻后院之处,偶有山风呼啸而过,似是鬼嚎魂鸣。
“咚”地一声,男人寻了处空地扔下尸体,转身便去刨坑。
脚下的土坑越刨越大,连着这片土坑处已有大大小小三十余处土坑。
男人冷笑一声将要转身,突然脖颈上一紧,呼吸骤然停滞。
男人瞪大双眼,唤不出任何声音,只得拼命伸手去扯脖颈上倏然缠绕收紧的束带,那束带越收越死,不过片刻,男人眼前一黑,双手终是无力垂下。
清冷小院很快又恢复平静。
锦娘在堂中坐了半柱香时日都不见动静,口中不由骂骂咧咧:“这死鬼,埋个尸体都要这么长时刻!”
说着起了身,朝后院行去,边走边骂:“死柱子你手脚能不能利索点儿!老娘还等着你烧火做饭呢!柱子?柱子……”
见后院空无一人,锦娘心中一惊,壮着胆子又唤了两声:“柱子?柱子?”
凌厉山风呼啸而过,月色下,土坑内露出一抹衣角,锦娘仓惶上前,蹲身用手扒开土坑,一张苍白的脸赫然而出,在看清那脸上可怖的伤疤时,锦娘颤抖着瘫倒在地,惊赫出声:“铁柱!”
满心惶恐的锦娘还未缓过神来,抬眸却见前院火光冲天,她仰头咒骂一声,提裙朝前院跑去。
火光中一抹身影矗立,迎着熊熊烈缓缓转身,长发飞扬。
锦娘怔住:“你不是死了吗!?”
景昔侧眸,扔了手中火把,洒了酒水的土地瞬间燃起一道火墙:“一个蛇蝎心肠之人又怎会给他人解药?那丹丸我只咽了一半。”
“你杀了铁柱?”隔着火光,锦娘不可置信盯着她。
这女娃前一刻还被她骑在身下,如今看来是存了心思逃脱。
“我倒是小瞧了你这女娃!不过就这些手段,想困住我锦娘,痴人说梦!”
说着,锦娘纵身一跃,飞出火墙,掌风凌厉朝她打去。
景昔后退数步,翻身上马,但那掌风内息雄厚,虽只肩膀中了招,却仍是让她口吐鲜血跌落了马背。
锦娘抽出腰中软剑,缓缓朝她走来:“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