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男袍便是以防遇上好色之徒,如今,竟未曾想世间还有贪恋男色的女徒!
“锦娘!还不动手!”
房门被突然撞开,男人径直走了进来,丢给锦娘一把寒光凌刃匕首。
锦娘冷哼一声,却是不怀好气撇了男子一眼:“谁让你进来?出去!”
男子闷声不予理会,脸上褶皱的伤疤却显得异常可怖,他拿过匕首,缓缓朝景昔走来:“你舍不得动手,我来。”
景昔呼吸轻颤,眼看那泛着寒光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脑中一转,急声:“等等,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我身上的银两都给你们,若是你们放了我,我便派人再送一笔银子来!”
“哈哈哈……”锦娘掩嘴大笑出声,捏着花绢指尖轻颤:“公子当我们是三岁小儿?放了你,你还不跑的没了踪影?不过我们要的也不是银子。”
“那你们想要什么?”景昔问声。
只要他们有条件,她便还有生还的机会。
锦娘盯着她,朱唇轻启:“要你的rou。”
见她瞪了双眼,神色惶恐,锦娘嘴角浮起一抹浅笑:“公子细皮嫩rou,俊俏有加,不像那些个粗膀大汉,个个满身酒rou汗臭,连炖出来的汤都一股子汗臭味儿!”
“rou汤……”景昔惊愕,想及自己之前喝的一大碗rou汤竟是人rou,忍不住干呕起来。
“锦娘,杀人不需要这么多废话!”男人冷声。
听罢,锦娘冷眸拂过男人,朱唇一撇:“这小白脸我锦娘还没玩够,况且他只是个行客,手无缚鸡之力,跑不到哪儿去。”
“锦娘!”
“够了!出去!”
见她已是不耐烦,男子垂眸忍气,离走之际顺手撸去桌上的细软,掂了掂回头嗤声:“穷酸!”
景昔呕得腹内酸痛,却是心中清醒,见她轻笑走来,缓出一口气道:“姑娘不把房门扣上?”
“又无外人,公子不必害羞。”锦娘一笑,挺了胸峰贴身而来,抱住身前“俏公子”猛啄了两口。
景昔别过脸去,羞涩出声:“姑娘……还是把房门扣上吧,如此怕会扫了雅兴。”
听罢,锦娘娇嗔一哼,不悦起身:“倒挺懂得风雅之趣。”
说着下了榻,扭身去关房门。
“公子这下可满意了?”锦娘回身,上了榻,便急不可耐抱住景昔,一通亲咂:“没想到公子比那些人还难伺候。”
景昔满心惶恐,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抱在怀里“轻薄”,当下又急又羞,却仍是压下慌乱,与她周旋:“你……还服侍过……何人?”
“公子是在嫌弃奴家?”锦娘变了语气,张口咬住面前双唇,轻吮舔舐,而后微微离唇,喘息着朝身下摸去:“公子真香,还不知这胯下东西香不香。”
景昔早已骇得汗毛倒竖,若让她发现她腿间与她一般生着“桃园”,只怕今夜她要命丧于此了。
“姑娘怎得这般心急,不满姑娘说,小生第一眼看到姑娘时,便被……被姑娘美貌所折服,心生欢喜。”景昔笑然出声,她要将她稳住。
“当真?”听罢,锦娘顿了手,双眸柔波四溢:“你且说说怎么个欢喜之心?”
景昔缓了几番气息,脑中迅速搜寻着辞藻:“姑娘……身姿卓越,心性开朗,小生……小生生平从未见过……与姑娘这般有心性的女子。”
景昔呼出一口气,双颊绯红。
锦娘双眸如魅,娇笑一声贴了身子:“那公子还等什么,奴家这就……”
“姑娘!”景昔扭头,避过她俯来的身子,按下心中慌乱,轻笑:“姑娘等一下,小生如今身子不适,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爱姑娘而不得……”
“你想让我为你解了身上的软筋散?”锦娘冷声,双眸骤然凌厉。
景昔心觉不妙,赶忙解释道:“姑娘若是担忧,可以束住小生的双手,小生只是想与姑娘好生恩爱一番罢了。”
“哼,料你也没那本事。”锦娘说罢,自袖中摸出瓷瓶,倒出一粒丹丸塞进她口中,“吃下这解药就快些行事,更深露重的,我可不想陪你在此处消磨大好春光。”
景昔闭眸,牙齿将口中之物碾碎咽下,暗自微微动了动身子,抬眸见她已褪去身上红裙,景昔低眉,缓缓起身伏了上去。
锦娘娇笑一声闭上双眼,景昔凌眸一闪,陡然抽出袖中匕首抵上她脖间。
感到脖颈间冰凉之意,锦娘猛然睁眼,眯眸望着她,却并未惊讶:“男人果然一个都不可信!”
景昔不理会她,刀刃紧抵脖颈,抬眸朝门外示意:“让他将马备好,快!”
锦娘冷笑一声,朝门外喊声:“柱子,快去给公子备马。”
房门猛然撞开,景昔警惕望着门边男子,握紧手中匕首。
男子扫了两人一眼,转身下了楼,景昔挟着身前锦娘紧随其后。
见男人果真自后院牵了马来,景昔凝眸小心翼翼挟着锦娘缓缓朝马儿靠去,而后猛然将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