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越冷静的人动情起来才越炙热。
江年在自己妹妹身上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
啊她坐在他身上,轻轻扭动纤细的腰肢,眼波流转,温柔和风情并存。
她的小穴含着他的巨根,慢慢的抽插,蜜液顺着缝隙渗出来,欲望狡黠地盘旋着。
你很舒服吗?她眉梢眼角都是妩媚的笑意,慵懒的嗓音直要把人往她眼里勾。可不等他回答,她自己先低声承认:我也是。
江年掐着她的细腰,觉得她好像一条要人命的美女蛇。
周末就打算和我在床上度过?他有些好笑的问她。
江念眨眨眼,你不愿意?
他叹一口气,又快又狠地把她压在身下急急地捅了好几十次,才道:怕你受不了,明天上班没精神。
她喘着气,用纤纤玉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啐他道:假正经。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在这样下去,他迟早让这个小妖精把魂都给吸没了。自从江念能动情后,不说每天吧,他们一个星期四五次还是有的。
毕竟动情这件事,只要彼此一个眼神就能会意。
那就别投降。
管好你自己。
事毕之后,他总喜欢抱着她在床上赖一会儿的,肢体纠缠到极致,心也贴得最近。
他绕起一缕她的长发把玩着,怎么也看不够她似的。
而江念也枕在他的胳膊上,良久轻笑了一声:怎么,怕我明天就消失不见吗?
是啊,他喟叹一下,谁让你长成这样,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叼走了,我能不看紧些吗?
说得她像只小肥羊似的。
尽管已经累得手指都要抬不起来了,可她还是愿意和他说说话,算是补偿了那若即若离的十二年时光。
说不定呢,江年,万一有一天我要离开你,怎么办?
不会有这种万一。他握住了她的手,语气平淡,可眼神却是极其执着的。
明天的事谁又说得准呢?她微微侧头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眼里闪烁着细微的光,爸妈知道了,一定会让我们分开。
我会处理,不会让他们烦心。
可我杀了人,总有一天纸会包不住火。
那我就带你走。
她笑了笑,紧接着一声叹息:江年,我让你变得这么没有原则吗?
不是。他揽她入怀,你就是我的原则,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江念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只觉得眼眶变得很热,紧紧地埋首在他怀中,闷声道: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和爸妈说好不好?
好。
就在她快要在他怀里睡着时,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上次说请寄洲他们吃饭呢,你一起来吗?
郑寄洲啊
江年的脑子转了转,自然而然的答应了。
*
来,谢谢我们江法医今天请客。郑寄洲笑着端起酒杯,敬了江念一下。
别这么说,我也没好好谢谢过大家一直以来的照顾。
哎呀,江法医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就是嘛,我们警局一向是相亲相爱啊!
郑寄洲笑着摇摇头,对江念道:听到没有,再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江念又敬了他一杯,诚心道:谢谢师哥。
两人这一来一去,别的队员就开始起哄:哎哎,咱们江法医和郑队还是师兄妹呢?
不仅是师兄妹,还是好搭档,就说咱们江法医和郑队搭档以来,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有人小声说:就是嘛,可是郑队也太不争气了都多少年了还没让我们改口叫江法医嫂子呢。
郑寄洲扶额:越说越离谱了啊,别坏了我们江儿的名声。
听到了吗?郑队说我们江儿,恐怕还是您一个人的江儿吧?
江念看着明显有些喝醉了的大家伙,无奈地笑了笑,也知道队里上上下下总有不少人喜欢把自己和郑寄洲凑一对,虽然上班的时候他们交流不少,可私底下却没怎么联络过,不过江念一向是谁也不联系的。
她也就懒得搭理同事们拉郎配的热情了,但她也没忘了今天跟她来的另一个人,轻瞟了一眼,见江年跟大家伙一块笑着,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那应该是没吃醋吧?
于是江念也就没再留意他那边,只是轻描淡写的把话题岔开,互相寒暄一阵,酒过三巡。
有一个女警官实在是不胜酒力,捂着嘴跑了出去,在场的女性只剩下江念和另一名女警官,可惜她也已经喝趴在了桌子上。
江念向郑寄洲和江年打了声招呼,就赶出去照顾人了。
郑寄洲将目光从江念的背影上收回来,轻笑了一下。
按按额头,他好像也喝多了些。
郑队,我们好像还没单独喝上一杯呢。郑寄洲听见江年叫他,应了一声,立马端起了杯子:是,一向听闻江警督的大名,今天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