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的小两口没有心理障碍,倒是莫名奇妙坐在副驾上的司机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闷。何况 两人的冷战相当具有独创性,动作上的互动照常,就是不说话。
唐铭谦认为最具有yIn虐天赋的就是付涤非。他只不过是强亲了一口,晚上差点被Cao死在床上。付涤非则更多是闹别扭,早知如此,何必当哥?况且他觉得小孩失忆后胆子更甚,快被惯坏了。
所以二人一路无言,医生规规矩矩坐在副驾谁也不敢惹。
付涤非的余光偶尔略过侧视镜,打量后边的唐铭谦,只见他蔫蔫地抱着个软枕,屁股难受地乱蹭,无奈地笑了笑。
回到竹寺,唐铭谦被安排上楼,付涤非在前边接待客人。火狐叛出付家之后,原本他身上的很多工作落到了付涤非身上,再者付家和廖家关系很僵,又势均力敌,总得有一方实力强大到打破平衡。
等付涤非处理完事,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他穿过前厅的门往后边走去,凤凰花绽放,有股清淡的香气,阳光正浓,二楼反衬出单色余光。
他进了屋,发现床上鼓起个小丘,唐铭谦钻在里边睡着了,史无前例的乖巧。
有食物的香气,付涤非看到窗边的小桌上放着个保温袋包装的东西,还有个小小的保温桶。他走过去拆开,保温袋里是个饭团,保温桶里是热乎乎的小米粥。
饭团外边是厚厚的糯米,里边包裹着鸡rou、玉米、海带等等,味道还不错。小米粥里放了一点点糖,而付涤非并不吃糖。所以这些明显不是肖扬的手笔。
他这次没讲究,声音放的很轻,饭团全部吃完,粥喝的一干二净,心里泛起甜腻。
肖扬在他回来时就强调了两件事:吃药,换绷带。付涤非扫了眼被子外边露出的脑门,在上边啄了一口,收拾好东西去浴室。
等他绑好绷带重新穿上衣服,却发现小孩醒了,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盯着他。
两人大眼瞪大眼对视了很久。
“咳哥。”唐铭谦捂了捂嘴先开口,很认真地注视付涤非的眼睛,“我想问,我们早就开始乱lun了吗?”
刚刚才酝酿出来的温存被扫的一干二净,付涤非恨不得上去掐死他,这是张什么破嘴?
“是,啊。”付涤非一字一顿,压重每个音节,“还是你先勾引我的。”
唐铭谦撑着下巴露出个思索的表情,他哥这种颜值,指不定真是他陷进去把他哥带坑里了。他正襟危坐,“哥,那你过来。”
“干嘛?”付涤非内心警铃大作,昨天被按到亲的耻辱还历历在目。
唐铭谦这回没勉强,自己先站起来了。在付涤非审视一级敌人的目光下穿好棉拖鞋,走到比他高一头的“哥”前边,郑重地伸出胳膊紧紧抱住了他。
“我会负责的。”唐铭谦下巴抵在付涤非胸口,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我不告诉别人。”
付涤非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毛茸茸的头发顶抵在他脖子上,额头甚至有个美人旋,长长的睫毛晕开Yin影,小扇子般扇动。
“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付涤非深吸了一口气,不懂人总是不自量力地拔老虎胡子找死。
唐铭谦被扔回床上,在付涤非脱衣的过程中终于露出惊惧的神色。等付涤非跨坐在他身上,唐铭谦才发现幽光摄人的双眸。
“哥,这样会Jing尽人亡的?”唐铭谦边被扒衣服边无助地乱挡,捂他哥的眼睛捣乱,“对肾也不好。”
“放心。”付涤非即使被蒙着眼睛,依然轻车熟路地抽出低腰牛仔裤的裤带,脱下他给买的系列内裤,“那玩意儿我多的是,全给你。再说你要肾有什么用?”
睫毛在掌心翕动,酥痒直达心底,让唐铭谦不知如何是好。再让Cao一次他就下不了床了,况且,他觉得付涤非不会就简单收尾。
衣服没几分钟就扒光了,窗帘都没拉,零碎的阳光撒到身下的身体上,泛着纯粹的rou欲。付涤非握住唐铭谦的手腕,移开碍事的爪子,轻嗤:“你身上我哪没看过?”
挨得太近了,付涤非深邃锋利的眉骨和鼻梁贴近唐铭谦的脸,在嘴角半啄半吻,旋即想到温柔不配给身下这个兔崽子,亲吻又变得强势起来,抵开牙关,舌头伸进去抵死纠缠。
“这就是乱lun,享受吗?”付涤非鼻梁蹭着他的脸,嘴唇松开后若有若无地蹭在白皙的脖颈附近,他发现那里也是个敏感区。
温热的气息吐在颈上,唐铭谦缩起脖子,锁骨更加凸起,肩胛骨的线条被带动地更加清晰明显。
“别。”
呵,说是别,这副姿态在付涤非看来却是欲拒还迎的。唐铭谦就像水银和硫磺的化合物,此时在他心门炸开。
舌头在肩胛上舔吻,唐铭谦实在受不了了,压着他哥往下。付涤非居然重力失衡,手轻轻按在了唐铭谦小腹。唐铭谦吓得抖了抖。
“哥,呜。”还没到正事,唐铭谦就不行了,咬着付涤非的肩膀,“别做了,我,我今天不行。”
“不行?”付涤非笑了笑,气流普在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