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也只为她。
独孤毓舒展身姿在她身上起舞,朱旭煦,作为尽职尽责的欣赏者,将她所有的美好尽数铭记。
她挺胸拔身,或沉腰压臀,娇唇开合,低吟或高和最惑人的迷魂曲。
朱旭煦憋得全身发烫,挺腰应和着她,捧她的脸,擒她的唇攻伐她齿关。
身体相连,骨肉交缠,灵魂碰撞在一起。朱旭煦额角飞快跳着,央着毓姐姐给她机会。
独孤毓本就是强弩之末,慵懒娇哼,贴靠在朱旭煦心怀。
“要慢些么?”朱旭煦咬唇,纯真的眼里闪动不可名状的小心思。独孤毓捏她后腰,朱旭煦当即乖巧,老老实实守起君子本分,尽心尽力照料爱妻。
朱旭煦忍得久了,体力耐力骤然爆发。独孤毓如何受得住,张口求饶,揉她的腰,捶她的背,乃至咬她的唇,朱旭煦嘟囔着对她撒娇,箍她的腰紧紧掌控她。
花径酥软直淌水,肉褶紧随着来人出入起起伏伏,完全投降。
朱旭煦紧紧抱着她,缠着她肆意享受,一口一个娇软的“毓姐姐”,独孤毓封她的口,尝满口的甜津。
朱旭煦满心满眼爱意,满口甜意,独孤毓蒙住她双目,低头蹭她鼻子吻她的唇,由浅入深……
朱旭煦放慢节奏,研磨宫口娇羞的小花,沿途蜿蜒处的斑驳愈发凸显,花液汩汩而出,给予火龙更多滋润鼓舞。朱旭煦蹭她的胸,细细软软的剐蹭,还有胸口浅浅的碰触着。
温柔似水的欢爱,直到独孤毓不依不饶啃她耳垂。朱旭煦怕痒,当即服软,顺毓姐姐旨意快攻闯宫。
饶是做足心理准备,当朱旭煦的少年意气爆发在自己身体里,独孤毓仍是承受不起的。她四肢娇软,嘤咛着摇动臻首,求她慢些。朱旭煦得理不饶人哼唧着“毓儿坏,欺负人”云云,仍是自顾自硬闯。
宫口缴械,被迫开城。龙头闯宫进去,翻搅个天翻地覆。
简直被她闯进心门了。独孤毓抚着震颤的心口,接纳她一股股热烫的龙精,
独孤毓倚着肩头,吮她耳垂,“你口口声声称是我欺负我,方才呢,是谁不依不饶作弄我?”
“我……也是疼的。”朱旭煦垂眸,偷偷藏起坏笑。独孤毓捏她脸蛋将她坏笑看穿。
“不气怪我了?”
朱旭煦埋脸在她心口撒娇,“我何曾怪你呀。”
独孤毓淡笑,揉她耳垂,贴唇对她说了句“小冤家”。
“那也是朕。毓儿的小夫君小冤家都是朕。”朱旭煦高昂着脖子得意洋洋,她恶意向里顶了顶,临头又一汪汁液淌下来。
“回卧房。”独孤毓强撑着要起。朱旭煦紧紧抱住她,独孤毓不得已,软在她怀里。
朱旭煦嬉笑着,好脾气的点头应和。
命定的冤家无可逃脱,独孤毓撑额,扬起嘴角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