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朱旭煦向来以她为重,若她不松口,僵持到几时还不知……
以她来时所见,恐怕朱旭煦早已动情,内情为何暂且不得知,只是她确信,皇帝的反常是迫使自己那位太后婆母松口的关键——若非是她老人家授意,宫门下钥之后仅凭云萝无权自由出入宫城,而且最为重要的,不过是接她回来,还启用了最高规格的宣武门。
只因为皇帝等不及,更因为太后宠爱独女事事以她为先。
设身处地之后,聪慧如独孤毓极快开窍:为何自己那位姑母在帝后大婚升级为自己婆母之后,她姑侄本当亲密更甚而太后愈发对自己刻板疏离。
这半年婆媳相处极为别扭,皇帝不在场尚可,只是每当她在……
异物闯进来,娇躯猛然瑟缩。
有过多次欢好经验的小猪皇帝善于发掘爱妻身上珍奇之处,再者,凭她对三十六式春宫图上的钻研学习。对纯阴之身的女子躯体浅显了解了番。因着个体差异,女妃躯体各有敏感之处,朱旭煦,不过但凡是纯阴之体,下身小花朵蕊芯里的肉蒂当属床笫间助兴怡情的隐秘珍宝。小皇帝深谙其道,每当深入交流之前先要将这处珍宝夺取。
听闻那处肉蒂与自身的肉物是同宗同源的,经过情窦初开夜夜春梦的年纪,小皇帝可是深知自己身下那处本为欲念之源,只是不知,若她全力攻伐,毓姐姐是否如她那般情不自禁渴求爱侣亲近……
小皇帝最后几分理智全用在这突发奇想上头,她扣着独孤毓细腰,将长龙的龙首探入花蕊中,恶劣顶弄蕊芯那处……
“嗯!你何时学坏了?”独孤毓软身倚在她胸前,软绵绵捏拳敲她肩头。
朱旭煦委屈撇嘴,埋头蹭她颈窝,哼唧道:“唔……毓姐姐,我想要……”
“进来,”独孤毓倾身贴近她,浅吻她圆嘟嘟的脸颊,“我是你的,你想要如何都依你。”
心跳如擂鼓,龙心大悦,欣喜的笑容霎时绽放,“毓姐姐最好啦。煦儿爱极毓姐姐的!”
你还是爱极你母后吧……独孤毓被她揉进怀里,神游瞬间就被久违的充盈胀痛扯回现下。
循规蹈矩的小君子忍不了了,涨红小脸,手扶着热胀的肉物硬闯桃花源。
林尽水源,仿佛有光。舍身没入。口紧窄,初极狭……湿热紧致的媚肉层层叠叠蠕动,将肉茎热切裹缠,挽留其退却也阻止它进犯。
从前都温柔的君主,破天荒地蛮横起来。依仗自己身怀长物,肆无忌惮的彰显强权。火龙奋进,步步挺送,强势研磨过花壁。
“嗯……”冲撞又疾又凶,热胀更甚于过往数倍的火龙咆哮着游入花溪,即便是娇嫩的玉壁羞花也抚慰挽留不住。
这场欢爱上来就是狂轰滥炸的重头戏,独孤毓毫无招架之力,心中费解也无力多想其中内情,她被她家的小君子拦腰托臀抱上汤池平面去坐。
身下骤然激起寒意,独孤毓瑟缩着试图挣扎。挣扎实在妄想,小皇帝扳开她双腿,将消不去的欲念源头重新送回桃花溪。
独孤毓扣在朱旭煦肩头的纤手用力,试图缓解这一份汹涌而来的胀痛。她手下一紧又舍不得松开,抚摸娇软皮肉上几点被蹂躏的红痕。
高亢的火龙感受心爱女子内里的体温,热情无比激烈颤动,小龙热胀到青筋毕露,毫不迟疑向玉体娇芯儿处直入。
扣在腰侧的一双手牢牢掌控着她,冲撞凶猛至极。狂风骤雨汹涌不断,独孤毓将要毙命。
花芯儿瑟缩而玉壁绞紧,尽然昭示主人家的娇羞,朱旭煦没身其中,快意自尾椎沿着脊椎直上头顶,舒爽得脊背发麻、四肢通畅。
“毓儿,我好想你。”
朱旭煦欢爱时每每有这句,扁嘴彰显自己无边委屈。独孤毓通晓她心意,拧动腰肢,双腿圈起她腰背,无声默许她继续。热胀的玉器埋在自己身体里蛰伏待机,她也难捱得紧。
朱旭煦解放一双托举玉腿的手,放它们寻香访美攀登雪峰,撷取一双盛放的红梅。低头浅尝乳香。
朱旭煦散着发,发尾打湿服帖在背后,独孤毓圈她来自己怀里,细指抚摸过她细软的墨发,深入发丝中留恋。
这场欢情算不上水到渠成,她为迁就朱旭煦而动情,好在朱旭煦也疼惜她,硬来之前的抚慰悉数奏效,她被撩拨得离不开她,敞开身体接纳她回宫。
她们之于彼此算作什么呢?是表亲姐妹,是新婚夫妻,是尊崇无匹的帝后,是隶属彼此的完整的骨肉心魂。
朱旭煦是独孤毓的骨骼,而独孤毓是朱旭煦灵肉;或者简单来说,朱旭煦将心奉给小发妻,而独孤毓,将灵魂镌刻她身与她共生。
交融在一处,适才完整。凤凰于飞。
朱旭煦攻势很猛,对她近乎算不上怜惜。独孤毓被她推倒在玉石面上,玉体横陈任君采撷,她亦甘愿。独孤毓紧紧缠她身子,纵容她在自己身上卖力,甚至于,无所顾忌放声吟哦。
朱旭煦全身热烫,眼底充斥着欲火,独孤毓暂且不知她为何失控,只是心疼她难捱难过,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