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委屈了?”叶飞沉的脚丫子在任严的胸肌上揉了几把,过了把脚瘾,大nai子谁不爱呢?
叶飞沉的脚稍微有一些rou感,脚趾从大拇指到小指一个比一个短,整齐分明,足弓也足够漂亮,脚背白净的遮不住微微鼓起的青色血管,在蒸汽的作用下脚背略微有些绯红,足够满足所有足控的要求,尤其是任严。
任严的大手轻轻抓住了叶飞沉乱摸的脚,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从脚踝一路摸上了脚趾,任严轻轻低头亲吻了一口,抬起头来,道:“主人,我都要憋死了,你又要出去了。”
叶飞沉半靠在浴缸上,一只脚被任严捧着按摩,另一只脚轻轻按在任严的两腿之间,轻轻踹了一脚任严半勃的大rou棒而后按了上去,感受着任严的Yinjing在他的足下慢慢的勃起。
“硬了,软下去,踩着不舒服。”叶飞沉似笑非笑的看着任严,任严只得无奈的笑了一下,动了动腰身道:“又不是橡皮泥,哪能这么灵活的控制。”
叶飞沉收回了两只脚,踩着浴缸站了起来,伸手拿起了挂在一旁的毛巾擦着身体走了出去,道:“行了,你也赶紧起来,都泡半个小时了,再泡都皱皮了。”
任严坐在浴缸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草草擦干了水往外走,边走还边嘀咕:“点火不灭火,真是......”任严掏了掏下面,甩着鸡巴就走了出去。
此时已是凌晨,任严给叶飞沉铺好了床就打算撤回自己房里睡觉了,叶飞沉丢下手机卷起被子就钻进了床里,冷气开的很足,吹在还微微发shi的头发上有点冰凉,叶飞沉看着任严半掩上门,开口挽留:“要不,今晚在我床上睡?”任严一脸惊诧的又打开了门,看着叶飞沉,叶飞沉眼神躲闪了一下,没有了往日调教任严时的霸气,补救性的解释道:“头发有点冰,头疼,你上来给我暖床!”
任严看着色厉内茬傲娇的叶飞沉直想笑,打开门走了进去,掀开了被子也钻了进去,前半夜叶飞沉还算是老实划了条三八线各自睡一边,后半夜就彻底放飞了自我,半缩在任严的怀里,一只脚还直直的卡在任严的裆部,任严被叶飞沉撩醒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小任严的位置把叶飞沉拢在了怀里。
任严一晚上睡的都不太安生,第二天一早,两人一齐被闹钟叫醒,叶飞沉一睁眼,入眼就是任严早上高高勃起的大rou棒,极具冲击力。
叶飞沉深吸一口气,甩开任严搭在他身上的胳膊,慢慢坐了起来,一脚把任严踹到了床下。
是你让人上床的,又是你把人踹下去的,叶飞沉绝情这块儿真有你的嗷!
任严迷迷瞪瞪的按着腰坐起来,昨晚被叶飞沉抱了一晚上,和鬼上身一样,他怎么睡得安稳哦,眼睛上的黑眼圈重的像四川在逃熊猫。
任严顶着黑眼圈和叶飞沉出门上学,早上6点半的空气格外清新,任严左肩背着自己的包右肩还负责拿着叶飞沉的包,而叶飞沉只拿着一杯豆浆和一袋子吐司面包边走边吃,两个人并排在一起活像个压榨长工的地主老爷。
任严颠了颠向下滑落的包,下体也在宽松的裤裆里晃动了一下,任严伸手按了按不老实的小任严快步跟上叶飞沉。
一大早起来,刚自由还没两天的小任严又被叶飞沉锁上了,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上学的路上还碰上了顾屿这个傻逼。
跟顾屿还隔了一条街,就听到他的鬼哭狼嚎。
“任哥,我苦命的任哥呜呜,被无良校霸叶飞沉校园欺凌呜呜呜。”
顾屿一路飞奔趴到了任严的背上,任严本就背了两个包,在加上一个1米8的150多斤的顾屿,差点没给他腰压折了,任严压得往前一冲,猛得刹住了车把顾屿从背上撂下来,叶飞沉很有先见之明的往边上躲了躲,看着任严一拳锤上了顾屿的肩膀。
任严这名字在一中无人不知,高一的时候刚进学校就因为打了两个高三的学长被全校通报批评,关键是这两个高三的学长来头也不小,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惯了,居然被打了还不敢找任严的茬,自此任严一战成名,在学校里也拉了一帮小弟,也算是一中的一大奇观。
直到高一下分文理科换班之后,大家才发现任严也并不像传言里的那样凶神恶煞无恶不作,相反反而还很懂礼貌就是成绩差了点。
相比较而言还是学神叶飞沉更有距离感,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人,刚分班就凑一起去了,还仿佛认识了很多年一样,刚分班还有好事的人在学校论坛开盘赌叶飞沉啥时候被欺负,没想到几个星期之后,被欺负的反而是任严,又是带饭带水又是代下楼买零食,要多听话有多听话,着实跌了不少人的眼镜。
3个人笑闹着拐进学校里,学校一声起床铃声,拉开了一天的序幕。
两天后,又是一个没有叶飞沉的晚自习,任严收拾好桌子上给叶飞沉整理的笔记,看着教室墙头的钟表倒数着下课铃,两天前叶飞沉就跟着竞赛队的车去了省城,于是任严这几天就只能一个人晚上回家了,下课铃一响任严就背上包踩着点溜了,他得赶紧回家和叶飞沉视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