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简直是任严17年以来的至暗时刻。
每天早上一睁眼就是卷子,闭眼前还是卷子,想偷懒就会被叶飞沉教训,叶飞沉还盯得死死的,摸鱼都没得摸,比周扒皮还要扒皮。
当任严在卷子上写完最后一笔的时候,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一旁的叶飞沉正吃着西瓜刷日剧,看任严生无可恋的模样,叉了块西瓜递了过去。
任严跪坐起来凑过去一口把西瓜叼进了嘴里,瞬间就支楞了起来,手也不酸了,脖子上的项圈也不紧得荒了,晃着脑袋就趴在叶飞沉的膝盖上讨西瓜,脖子上的狗牌晃得丁丁当当响。
叶飞沉把剩下的西瓜全塞进了任严的肚子里,关掉了平板揉了揉任严的头,道:“行了,别晃了吃完了,做饭去,别忘了我的豆豉蒸鱼。”
任严活动了一下项圈,不适地扭了扭脖子,回了声知道啦,就起身去了厨房。这项圈他已经戴了快7天了,着实有点不习惯,主要还是勒的慌,喝水都容易被呛到。
任严赤着上半身围着围裙哼着歌处理着鱼rou,其实一开始他也是不会做饭的,谁让他们两个都是料理白痴,没办法只好自己上阵了,好在他厨艺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不至于两个人天天吃外卖。
任严正切着葱姜蒜,短裤口袋里的手机突兀的震动了起来,任严放下菜刀点开看了一眼,又是那个sao扰电话。
这个手机号从他回家到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打一次电话来,第一次接了还没说话就被对面挂断了,后面的几次每次都来的不凑巧,顶着他做作业的时间打过来,他做作业的时候叶飞沉不允许他看手机,打给他了他也没法接。
任严皱了皱眉头,正想接起来对面就首先挂断了,任严无语的看了一眼,把手机号拖进了黑名单,暗骂了声傻逼。
任严端着菜走出来,就看到叶飞沉很没有形象的半靠在躺椅上眯着眼晃悠着一截白皙的长腿,叶飞沉穿着轻薄的居家短裤露出了半截大腿和小腿,在任严眼前晃悠着,任严一阵口干舌燥,近一周没有发泄过的小任严瞬间就Jing神了起来,直直的顶起了短裤。
任严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叶飞沉的眼睛,叶飞沉倚着靠背坐起来,抬腿轻轻挠了挠任严的裆下,感受到小任严在他的脚掌下弹跳了一下嘲笑道:“这就发sao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主人你太帅了。”
这句稍显油腻的话从任严磁性的嗓音中说出来,在配合他正气无比的眼神,居然诡异的有一种严肃的萌感。
“小嘴摸了蜜吗?这么会说话。”叶飞沉把椅子往前拉了拉,伸筷子去夹了一大块鱼rou往嘴里塞,然后被刺扎的嗷嗷乱叫。任严看的啼笑皆非,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叶飞沉的身边给叶飞沉挑鱼刺。
等叶飞沉吃完,任严端着剩下的饭菜打扫战场,然后擦桌子洗碗拖地,和叶飞沉生活两年任严不但学习成绩突飞猛进,甚至无师自通了做饭和整理家务等等一系列技能,毕竟指望叶飞沉小公子做家务显然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以至于吃饱喝足的叶飞沉靠着躺椅边sao扰干家务的任严边感叹道:“任保姆,没了你我可咋办啊。”
任严拖地的手顿了顿,轻轻看了叶飞沉一眼,像是婚礼上宣誓一般,坚定道:“不会的,我永远是主人的黑背,现在是,未来也是。”
可是未来,又有谁说的清楚呢?
暑假两个月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奔驰而过,晚上任严身处在教室里的时候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到了高三学校强制要求无论走读还是住读都要上晚自习到10点半,于是任严和叶飞沉就失去了宝贵的二人时间,当天晚上叶飞沉的竞赛报名也被通过了,只要能拿到奖,高考就有一定的加分,这次机会叶飞沉无论如何都是要把握住的。
高三一开学,整个学校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兵荒马乱的气氛中,任严也不自觉的收敛了一些,他可以不在乎高考,但是其他人在乎,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影响了全班,于是上学的时候从早上7点到晚上10点半,任严都处于一种极度压抑的状态,他的奴性被叶飞沉开发到了极致,几乎是叶飞沉一个眼神他都会忍不住想要勃起,但是又不能打扰到认真学习的叶飞沉,他只能忍耐。
任严一回到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脱光了衣服自己戴上了项圈,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去衔叶飞沉的裤腿,极度亢奋的呜呜嚎叫着。
叶飞沉在路上答应今天可以给他打一炮,光是听听他都要兴奋地流水了。
叶飞沉噙着笑踢了任严几脚,笑道:“行了,去厕所跪着去。”
任严被这几脚踢得呼哧呼哧激动地喘气,手脚并用爬去了厕所,即便鸡巴硬到要爆炸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双手背后基础跪姿跪得稳稳当当,大鸡巴就挺在身前上下晃动着。
叶飞沉换好拖鞋走进了厕所,用脚拨弄了几下任严的下体,听着任严的喘息声自己也忍不住勃起了,叶飞沉半拉下短裤,把自己的Yinjing杵在任严的眼前,脚也不闲着一边踩着任严的下体一边吩咐道:“盘腿坐下鸡巴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