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沉走的很潇洒,但是徐诺可就苦了,他把酒吧翻遍了也没找到叶飞沉,电话又打不通,还以为有人觊觎叶飞沉的美貌给人绑架了,急得差点报警,还好报警之前在停车场看到了陆停得知叶飞沉回家了才放下了心,事后叶飞沉答应请徐诺吃几顿饭这事才翻篇。
纸醉金迷的晚会之后,叶飞沉的生活又回到了枯燥和平凡,少了一只大狗成天绕着他转,生活逐渐趋于平淡甚至于是无聊。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傍晚,叶飞沉吃完饭散步完回家,却发现门锁被人动过了,防盗门虚掩着,看不清房里的景象,他明明记得自己出门前关好了门,钥匙也在自己兜里。
“不会进贼了吧?”叶飞沉把手里的钥匙揣回兜里,抄起放在门外的拖把悄咪咪拉开了门。
门悄无声息的打开,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在玄关处摆着鞋子,叶飞沉没想太多一拖把就拍了下去,那男人反应极快,几乎是拖把轮下来的瞬间转身用手臂护住了脸,拖把结结实实的拍在了他身上,发出了闷响。
“任严!?”叶飞沉摆开拖把,震惊的看着呜嗷叫唤揉着手臂的壮汉。
“哇,虽然我是主人的狗,但是主人也不能虐待动物啊,呜呜,痛死我了。”任严半蹲在地上,黑黢黢的脸上写着两个大字,委屈。
叶飞沉赶紧也蹲了下去,捏着他的脸,一脸惊讶道:“你怎么黑成这个鬼样子了。”
任严做林黛玉捧心脏状,一脸娇弱的半倒在地上,道:“啊,我的主人,不但打我,还嫌弃我黑,我不活了呜呜。”
动作神态极为标准,但是配上他快190的身高和雄壮的身材,只会让人觉得好笑。
“行了别演了,谁让你进门不关门,还搁着门口蹲着,我还以为进贼了,吓死我了。”叶飞沉说着,把鞋子一踢,及拉着拖鞋啪唧啪唧往客厅走。
任严摸了摸脑袋嘿嘿笑着,把叶飞沉踢得东一个西一个的鞋捡到一起,整整齐齐的摆进鞋柜里,又拿了一双新拖鞋出来,走进客厅里跪到叶飞沉面前,道:“主人,换一双拖鞋,你这双好久没洗了,好脏喔。”
任严托着叶飞沉的脚,给他换好了拖鞋,把旧拖鞋放到了一边,还拿脑袋蹭了蹭叶飞沉的小腿。
叶飞沉撇了撇嘴,嫌弃道:“就你屁事多。”然而眼底的喜悦和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任严蹭了一把过过瘾,站起来看了一眼垃圾场一样的客厅人都傻掉了,他回来之前做过心理建设,但是没想到叶飞沉是真的一点都不收拾,任严一脸控诉地看着叶飞沉道:“主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垃圾场里躺的如此悠然自得的,真的不考虑收拾一下嘛?”
叶飞沉一脸理所当然地说:“谁叫你不在家?我收拾了要你干嘛的,这么乱还不收拾?”
任严举双手投降,道:“我的锅,我的错,我这就收拾。”任严去门外拿拖把,冲洗一遍开始整理桌子和地面垃圾,然后拖地。任严干活的时候叶飞沉不但不帮忙,还给任严添乱,一会踢踢他的屁股一会捏捏耳朵脖颈,任严能咋办,当然是受着啦。
客厅在任严的归置下逐渐回到了两个月前的样子,任严放好拖把,去厨房倒了杯水,放到叶飞沉面前,然后直挺挺地跪到叶飞沉身前,一脑袋扎进叶飞沉怀里乱蹭。边蹭还边表忠心到:“主人,我想死你了呜呜。”
任严贪婪的吸收着叶飞沉身上的味道,像极了一只很久没看到主人在主人身上乱蹭的大狗。
“停!任严!stop!”叶飞沉按着任严的脑袋,不让他乱动,然后踢了踢任严的大腿,示意他脱衣服。
任严一脸兴奋的站起来,利落的脱掉了短袖,露出紧实强壮的上半身,手刚摸到皮带,任严好像想起了什么笑容都僵硬了,一脸尬笑到:“主人我可以去房里脱了再出来么?”
“怎么?进了躺军营,还在我这儿害羞起来了?给我脱!”叶飞沉最后的语气很重,任严被吓了一大跳,也过不得什么了把齐膝的短裤一脱到底。正想着快速脱掉内裤时,叶飞沉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了。
“说说吧,这内裤,还蛮眼熟的哦。”叶飞沉一脸笑意地看着任严,任严却笑不出来了,他尴尬地笑着扣着脑袋,结结巴巴道:“哈...哈哈...是挺眼熟的嗷。”
黑色的四角内裤穿在任严的身上,明显小了一圈,紧紧地崩在大腿上,勒出好看的腿部肌rou线条,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很显然,这内裤绝不是任严的尺码。
“跪下。”
任严老老实实的双手抱头跪在叶飞沉的面前,一只脚轻轻的踢着任严的下体,踢得任严一阵舒爽,瞬间就勃起了,把内裤高高顶起,圆润的gui头顶在内裤上,渗出的前列腺ye濡shi了内裤,显现出一元钱大小的shi痕。
“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内裤吧?嗯?”
叶飞沉一脚顶在任严的gui头上,一脸威胁的看着任严,眼神中带着杀气。
任严吓得不敢乱动弹,吞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解释道:“我就是...就是想留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