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停乖觉的低着脑袋,一根一根舔着仿佛珍馐一般的手指,把自己的Jingye搜刮进口腔里,陆停吃着自己的Jingye,强烈的羞耻感又迫使他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又硬了。”叶飞沉平淡的叙述着,用脚踢着陆停门户大开的下体,两个蛋蛋被运动鞋踢得左摇右晃,男人的性器是全身最脆弱的器官,陆停26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的折磨性器,但奇怪的是,他好像并不讨厌。
“唔,呃啊。”
陆停含糊不清的发出音节,面上迷醉看不出是痛还是爽,但是Yinjing却在踢踹中渐渐抬高,好痛,Yinjing好痛,好痒,蛋蛋好痒。
陆停挪动着屁股,慢慢抬高,挺着胯用蛋蛋去迎合叶飞沉的鞋尖。
“先生...先生...要...”陆停喃喃地说着,Yinjing止不住的吐露出一串又一串的前列腺ye。
“啧,真sao。”叶飞沉左脚把陆停的Yinjing踩住,按压在小腹上,看着他两粒饱满而圆润的蛋蛋往上一缩一缩地,右脚猛得用力踢上了他的蛋蛋。
“唔!啊!啊啊啊啊!”
陆停猛得脸都红了,迅速弯下了身子哀嚎了起来,陆停双手护着下体在地上颤抖着,嘴里还赫赫的发出痛苦的悲鸣。
“打开。”叶飞沉踢了踢陆停光滑的背脊,陆停浑身的肌rou都因为极致的痛苦而紧绷颤抖着,眼泪和鼻涕一起涌了出来滑落到地板上。
这个强壮的男人被叶飞沉只用脚就玩到了最狼狈的境地。
“我说,打开,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奴隶。”陆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痛苦蜷缩着的男人,居高临下道。
陆停抬起了涕泗横流的脸,呜咽了起来,缓缓放开了捂着下半身的双手,难堪地抬手遮住了眼睛。
陆停的下身,一塌糊涂,淌满了Jingye。他居然被叶飞沉一脚踹的滑Jing了。
叶飞沉蹲下了身子,把陆停软趴趴的性器攥到了手里,左右翻看,确认没出什么问题后才点了点头道:“没事,就是有点肿,回去好好保养一下,这么长一杆枪,废了太可惜了。”
叶飞沉对自己的控制力还是有信心的,那一脚看起来狠,但是最后关头是收力了的,不过即便如此,陆停能这么快爬起来,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行了,不痛了就别趴地上装死了,跪起来。”叶飞沉揪着陆停短短的头发,拽了起来,而后自己又坐回椅子上。
陆停强忍着小腹的胀痛和性器的抗议强迫自己跪直了身子,抬头看着叶飞沉劲瘦的腰身,刚才被踹到蛋蛋流下了生理泪水,此时他的眼眶还是红的,更加激起了叶飞沉的施虐欲。
叶飞沉一只手握着陆停的下巴,一只手捏上了陆停的ru头,几乎是手摸上ru头的一瞬间,小陆停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呃啊,陆停的呻yin声又从紧闭的唇齿间泄了出来。
“ru头,这么敏感?”叶飞沉手指在他的ru头上打转刮sao着,让陆停麻痒难耐,这让他怎么回答,换今天之前,谁敢这么对他早就被他一拳打趴下扔海里了, 怎么会任由别人亵玩他的身体。
陆停不耐的扭动着腰身,去迎合叶飞沉的手指,以期给自己的ru头直痒。
然而叶飞沉可不会如他的愿,叶飞沉直视着陆停半眯红肿的眼睛道:“哭,我想看你哭。”
叶飞沉停下了手指,陆停难受的挺动着下半身,呜呜道:“要...先生给我...啊,哭不出来,啊!”
“哭不出来?”叶飞沉调笑着放开了他的下巴,而后一只脚踩在了陆停厚实的肩膀上,另一脚踹了踹他的小腹后站起身,挪动肩膀上的脚一路滑倒了大张的双腿中间,足尖抵住了被刺激的半勃起的性器轻轻的顶着摩擦,道:“现在呢?哭的出来吗?”
“唔,啊!”肿胀的蛋蛋和性器又被刺激,又酸又辣又痛,几种不同的感受一起侵入,让陆停不由自主的战栗了起来。
“哦,不不不,不行,啊,不...”陆停双手扣在脑后,不敢放下来,难受的扭动着胯部,但是叶飞沉的足尖跟随着陆停躲避的动作一起移动着,反而增加了摩擦的面积。
“啊,好难过,拿开,不要了,不要,呜呜,求你了,饶了我,啊,唔。”
陆停被折磨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思维都仿佛被叶飞沉搅成了一团浆糊,他在来之前就喝了很多的酒,这时候仿佛酒劲一起上了,浑身就像被点燃了一样,身体机械的执行着叶飞沉的命令,像个提线的木偶。
“哭,哭出来,对,乖。”叶飞沉抚摸着陆停的头发,像安抚婴儿一样轻柔的摸索着,陆停忽然一股莫名的委屈感就涌了上来,眼泪就像失禁了一样从眼眶涌了出来。
“呜,啊,要射了,嗝,呜。”陆停边哭边打嗝,胯下还在被叶飞沉无情的摩擦,有一种着火了一般的痛辣感,当Yinjing逐渐勃起,快感就把酸痛遮盖了过去,这样极致的快感将陆停推上了高chao的云端。
小陆停一抖一抖的又射出了好几股ru白的Jingye,陆停哽咽地射了个痛快,而后失神地颓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