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而是坦坦荡荡正眼看他。一时间,应仰手足都无措。
“有事吗?”卫惟问。
两个人离着两步远,应仰忍住了再往前走一步靠近她的想法,不知道说什么。
卫惟倒是知道,又冷冷瞥他一眼,“没事走了。”
卫惟转头走,应仰下意识拉住她胳膊,下意识挽留,“别.....”
卫惟又回头看他,应仰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垂眼委屈道:“别走。”
“有事就说。”
应仰又没了声,只是抓着她胳膊的手还没放开。
没事就不要浪费时间。卫惟晃了晃胳膊,冷淡道:“松开。”
应仰不松,还是抓着她,宁可死都不放手。
那边三个人在看热闹,卫惟看见了,又来了两个,现在是五个。
“松开。”卫惟没了耐心和他折腾,声音比之前更平静。
应仰不想惹她生气,抓着的手不敢用劲,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
“惟惟,”应仰垂头看她,“我错了。”
卫惟又晃晃胳膊,轻笑问询像没听懂话,“错了还不松开?”
她一笑晃了应仰的眼,应仰一阵恍惚中,卫惟抬手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掰了下来。
再醒过来,手里已经空了。人自己往前走,应仰大步跟上去,卫惟突然间站住回头,应仰也停住步子。
卫惟叫他,“应仰,”她说,“你别追。”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句没用的:祝你们都快乐
前半段回忆自述请搭配《再见二目丁》想象画面(我真的边想边写边哭)
注:改编自故事《阿拉丁神灯》
后半段又名《那些年被抓过的胳膊总要被抓回来》《她抓你她不松开你没办法,你抓她不行你要老老实实听话松开》
惟惟和仰哥第一次交锋,仰哥败。
惟惟:有事就说
仰哥:心里苦,说不出来
惟惟:没事走了
仰哥:好委屈,别走
惟惟:有事就说
仰哥:说了有用吗
惟惟:没用,所以别说,老实闭嘴滚蛋
仰哥:嘤嘤嘤,媳妇好凶,好难过
感谢阅读,求收藏和评论,谢谢大家
☆、七小姨夫
苏家在香山后围有几十座别墅, 昨天的来宾都受邀在别墅歇下。
尚早清晨, 主人别墅的明亮偏厅里开了两扇窗户, 能听见侧前方园林里的清脆鸟叫声。
长辈在主厅一桌, 小辈在侧厅随意。早餐已经摆好, 十几个年龄各异的男男女女各自就座吃饭。
别人吃饭都没有声音。只有四岁的费岑廉坐不老实,一个劲儿在小声叫他旁边八岁的苏寥, “小舅舅,小舅舅。”
苏寥吃着东西看他一眼, 费岑廉扭了扭小屁股没说出什么来。他又在椅子上扭了扭,苏寥放下筷子问他,“你不舒服?”
丁叮也放下汤勺看了一眼不老实的儿子,同时被几个人盯着的小费瞪着大眼不高兴撇嘴, “这个木椅子太硬了。”
其他人一听都继续吃饭,没人理这个娇气包, 受忽略的小费一下泪汪汪。卫惟搅了搅热粥, 把自己身后的软靠枕给了他。
小费跳下椅子把靠枕放上,又自己爬了上去, 这下屁股坐着软乎乎的棉花, 小孩子一下子就高兴。回赠式地给卫惟夹了个小汤包,nai声nai气讨好夸她,“七小姨最好。”
卫惟吃着他夹过来的汤包随意嗯了一声。小费吃完了饭干坐着无聊, 尽管他和卫惟之间隔着一个苏寥,也不耽误他往前挪了挪和卫惟说话,“七小姨夫怎么没来?”
他们之间都没什么正经规矩, 这下桌子上一大半的人都停下了筷子勺子。
卫惟正在喝粥,差点呛了一口,咽干净才问回去,“谁?”
“七小姨夫。”
卫惟拿纸巾擦擦嘴也越过苏寥看他,“谁告诉你的?”
七小姨有点凶。小费黑溜溜的大眼转了转,直接给桌上所有人扣了帽子,“都这么说。”
卫惟不想理他们,正经告诉小费,“没有,别乱猜。”
“就是昨天那个突然在前面停车的叔叔,”小费义正言辞,“他一停车,四姨夫刮了我们家的车。”
祁封和费席柯下意识对视一眼。
小费还在说,“车漆很贵的,”他咬咬勺子,“妈妈说修了车我就不能再吃王子之心了。”
其他人吃完饭离开,卫惟也走了,剩下小费一个人噘着嘴。刚才他说王子之心,他以为七小姨会说:我给你买。
可是七小姨只是看了他一眼,说,“不能吃就别吃。换一颗牙更贵。”
没有人来安慰他,小费大眼里一下蓄满了水,瘪着嘴爬下椅子跑了出去。
他不看路就往外跑,不知道顺着一条道跑到了哪里,一头撞在了一个男人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