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瑟福德准确地找到了昨天他遇到那个男人的地点,即使在浓雾里,这也不是什么难事。然后他提前从皮包里取出印有梅格·雪莱照片的纸片,仍然能够在这条道路上遇见活人,算是他的一点运气。
“您好,先生。”他亮出了梅格的照片,“请问您有见到过这个男人么?”
他能够保证自己的语气足够和善,尽管他对这些瘟疫时期还在街上游荡的人并不抱有什么好感,当然,昨天那个男人也被包括在其中,更何况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瘾君子。然而拉瑟福德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就遭受到了令他无比厌恶的嘲笑。
还好保持心态和面部表情对拉瑟福德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地摆出更加恭敬的表情以等待对方的回答。那好几个蹲在墙角的男人扎堆疯狂地笑了很久,拉瑟福德几乎可以肯定他们嗑嗨了。幸好在拉瑟福德的耐心最后用尽之前,他终于得到了答案。
“沿着这条巷子直走,第二个路口左拐,再右拐,岔路上的那家酒吧,你会找到他的,祝您今晚玩得开心,医生先生。”
他们紧接着又发出了刺耳的笑声,莫名其妙的嘲讽意味不能更明显。不过既然得到了情报,那么还不算坏。拉瑟福德轻轻扶了扶他的礼帽表示感谢,然后就快步离开了那些人。
先左拐,再右拐。最末端的巷子已经快要窄到让拉瑟福德不得不侧身通过了,毕竟他本来就身形健壮,随身还带着鼓鼓囊囊的皮包。到了岔路口,路才稍微开阔了一点点,但那家所谓酒吧的样子让人实在是无法恭维,他盯着门口挂的牌子看了好久都无法从污秽和铁锈之中辨认出酒吧的名字。
然而和破败的外表不同,脏兮兮的玻璃窗子里还是透出了黄色的灯光,以及让玻璃震颤的喧哗,也许还有酒杯在桌子上的捶顿声。它里面容纳的人似乎比外表看上去可以塞进去的还要多,否则难以发出那样的响动。
拉瑟福德本来已经走到了酒馆的门口,门很明显只是虚掩着,但在推门之前,拉瑟福德又迟疑了。
他不太想贸然挤进塞满了三教九流的酒馆,他清楚,在瘟疫横行让整个城市都陷入死寂和恐慌的现在,仍然在寻欢作乐的,几乎都是沉溺享乐的亡命之徒。拉瑟福德和他们从来都不是同一类人,抛开理性的话他非常讨厌这些病毒转播的助力者,当然对梅格·雪莱也是如此。
酒馆的纵深使得它在侧面还有一排侧窗,拉瑟福德的脚步没有声音,他慢慢地靠近了其中一扇。
他只是下意识地随便选择了最靠深处的窗子,却没想到这么容易地就再次看到了昨天见过一次的那个男人。
窗户内侧的窗帘拉着,只留下一线,但这也让拉瑟福德的偷窥似乎变得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也正因为这样,他没有马上收回他的目光。
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然而正是这张占满了大半个房间的床上,加上梅格·雪莱一共纠缠着四个男人。他被夹在中间光裸的身体瘦弱得像是枯树,失去了那件脏兮兮的衬衫遮蔽,看上去更柔弱无力。
然而,又有显然不太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比起前一天那种几乎丧命的颓废,梅格此时的Jing神简直可以用亢奋来形容。隔着窗子,拉瑟福德都可以清晰地听到他完全不加压抑的浪声尖叫。
梅格背对着坐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身体卖力地上下颠簸着。男人身上还穿着巡逻兵的制服,只有裤子褪下了一半。梅格则全身赤裸,整个人的重心都向后躺倒在男人的怀里,双腿被男人强制掰开向上抬起,泥泞的下半身吞吐着他巨大的Yinjing。
拉瑟福德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因为很少有事情能够让他这么惊讶了,上一次还是因为他发现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都市传闻里提到的怪物。但——他不需要看第二眼确认,他见惯了各种活人的rou体或者死尸,充分了解它们的构造也看得足够多了。他原本只是以为那个粗壮的男人和这里常有的同性恋一样正在享受梅格的屁眼,然而在梅格的下半身,除了他自己的性器官疲软地垂着之外,一次次收缩然后又被男人的Yinjing撞开撑大的,竟然是和女性一样的Yin道构造。
连外面肥厚的Yin唇都和女人一样,因为猛烈的摩擦,已经充血涨到血一样的红色,成了梅格苍白的身体上最显眼的部分。这下就连拉瑟福德也难以移开他的目光,然而他身上其他的部分,明显的男性性器官,平坦到肋骨突出没有一点多余脂肪的胸部,还有嶙峋的喉结,都说明着他的男性身份。
除了下面令人惊讶的女性小xue中抽插着一根之外,梅格还卖力地用嘴和手取悦着侧面站着的另一个男人。剩下的一个坐在床沿抽烟,看他胯下乱七八糟的样子想必是才干完一炮,他时而转过头去看梅格,但似乎比起性交来说,梅格狼狈的模样更能引起他的兴致,偶尔他也抬起手用力抠挖拉扯梅格的ru头,一旦梅格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他就心满意足地回过神再吸一大口烟。
拉瑟福德知道自己不应该花这么多时间,用偷窥的方式来研究他接下来要代表医院交易的对象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