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他抱着她,在云端俯瞰。
一切都很静。
彼此的呼吸带着令人心安的气息,仿佛可以在这一刻死去。
怀里的人瘫软地滑下去,孟峄把她抱回桌子,将打颤的左腿架在肩上,让汩汩吐水的xue张到最大,尽情容纳他的骄傲,她不行了,就亲亲她的脸,给她续个命,继续奋力干。
办公桌,沙发,茶水间,床上,浴室,到处都留下shi漉漉的痕迹,他的理智一丝丝剥离,最原始的渴望喷涌如岩浆,毫无止境,最后她被折腾哭了,吸着鼻子求他结束。
孟峄抹去她眼角的水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明天也不要了……下周也不要了……”
孟峄一连串应下,嘴上说的话越体贴,身下就越疯狂,看起来今天怎么都要不够,射了一次,软下来没几分钟,又开始换姿势一口气做到天黑,直到月亮代替太阳占据穹顶。
结束的时候她躺在浴缸里,脸上、印满吻痕的脖子、带着牙印的双ru、纤白的腰上全是他的Jingye,两腿之间更是泥泞不堪,他刚刚拔出来射在磨肿的娇嫩花瓣里,艳红的洞口挂着白ye,堂而皇之地引诱他重新埋进温柔乡驰骋。
激情褪去,这副样子着实有些惨烈,却最能满足雄性的占有欲。
席桐Jing疲力尽地望着他欲壑难填的眼睛,以为他还要做,两眼一闭,气若游丝地说:“我晕过去了。”
“……”
她晕了一会儿,孟峄没动静,她似是不放心,右眼眯开一条缝,可怜兮兮地瞟他:“我死了哦,你不能动我。”
“胡说什么。”他沉下脸轻斥。
孟峄用两根手指把她耷拉的嘴角提上去,“明天不动你,下周也不动你。睡吧。”
席桐心道,他放屁。
吹牛不打草稿的。
*
Parasol,遮阳伞。
这座由ME独资的国际会展中心坐落于唐河左岸,六年前开工,去年建成,因为独特的树冠造型和大面积的室内绿植频繁荣登建筑大奖名单,据说建成后资方还找了个懂易经的先生看风水,客流源源不断,是艺术展、拍卖会和高级会议青睐的热门场所。
法国19世纪艺术大师画展在这里办到8月中旬,从卢浮宫、奥塞、橘园以及各大区博物馆借来的名画占据了三层展厅,游客们在入口处排了老长的安检队伍。
一辆加长黑色林肯停在大门处,司机打开车门,后座走下一对挽着手的年轻男女。女士穿着小白鞋,一身简约的蓝色长裙,系着条珍珠灰的披肩,宽檐帽遮住了半张脸;男人身穿酒红色开襟外套,极其挑剔的颜色,雪白的高领把脸部线条衬出十二分的冷峻高傲,银质领扣在艳阳下熠熠闪光,却不及他眼底星芒一半耀眼。
这样出色的外型和锋利气质,在乌泱泱的人群中立刻成为了瞩目的焦点,有懂行的人认出了他左手戴的表,正是百达翡丽博物馆上个月被拍走的价值百万欧元的那枚。
“ME集团的董事长,听说马上要结婚了,他在瑞士拍下了一组名表 ' Edelweiss’,一共有九枚,他戴的是其中之一,另外八枚要送给未婚妻和孩子。”
“啊……lucky girl!”
“你想当他女朋友?”
“不,我只想要他的钱。”
“我就不一样了,我只想要他的手表。”
“那组手表为啥叫雪绒花?”
“看过《音乐之声》那部老片子嘛?里头军官男主唱Edelweiss可好听了,他老婆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娃,我看小道消息是董事长夫人已经怀了。”
“啊……只有有钱人才能生这么多,普通人在大城市二胎都要不起。”
“唉,阶级固化啊阶级固化。”
“唉,贫富差距啊贫富差距。”
……
“听说我要生七个?”
走进VIP通道的席桐抬头瞄一眼身边的孟峄,她眼睛尖,刚才看到有中国游客兴奋地望着他新买的表,随即想起报纸上的八卦新闻。
……这些媒体要点脸好嘛?她真的只是吃多了不是未婚先孕啊!这年头大众对女人的身材要求都那么高吗?非得A4小蛮腰才行?
孟峄失笑:“我只是觉得这组表性价比高,也好配衣服,一千万欧元可以买九枚,不戴的时候放在家里做装饰。”
席桐:“……性价比,还真是,很高啊。不过你今天穿这身,很可以的,我以为你出门只会穿黑白灰西装。”
他有点不自在:“Lily让她爸给我买的。”还有根特别花特别闪的意大利手工杖,他实在不想带出来,放办公室了。
老秦家为了他的终身大事真是Cao碎了心。
“你其实就适合穿亮一点的颜色,这样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凶那么冷。”
而且……禁欲系和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