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不客气地坐到他放着无数文件的办公桌上,两条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喝了一口全脂牛nai,“孟峄,你果然变坏了,都学会骗人了。”
她刚洗完澡,穿着他的短袖衫,领口开得大了些,露出两截纤巧的锁骨,松松扎起的丸子头散了几缕发丝下来,搔着苹果似的腮帮,还有……沾着nai渍的唇瓣。
孟峄嗓音有些哑:“我渴了。”
席桐把桌上的保温杯给他,他也丢到沙发上,眼睛盯着她手中的牛nai。
“你不缺吧,冰箱里三升牛nai,你非得抢我的……”
她不情不愿地把玻璃杯递到他嘴边,孟峄突然抓住她手腕,她一下子没拿稳,牛nai洒得到处都是,顺着棉T恤滴滴哒哒落到地毯上,杯子里就剩一半了。
“孟峄!”她欲哭无泪地揪着衣服,抱怨:“你就不能轻点吗?刚换的又要洗!”
孟峄的确渴了,喉咙干涩,几乎要蹿出火,眼里只有那两片shi润晶莹的红唇。
下一秒,他贴上去,用力地吮起来。
nai香四溢。
真甜。
她被他吸吮得发疼,呜呜地埋怨起来,他扣住她的腰窝,舌尖在唇珠上一点,细致地舔干净她嘴边的牛nai,顺着温软香滑的脖子啃下去。
“孟峄……”她喘着气叫他,脖子上全是狗口水,不由轻踢他一下,他反倒伸了条长腿挤进膝间,鼓胀的部位有意无意地擦着她。
孟峄舔完溅上锁骨的nai,滚烫的嘴唇意犹未尽地往下找,高挺的鼻梁在柔滑的肌肤上磨蹭,深深嗅着沟壑中散发出的暖香。
席桐嗓子也干了,下意识拿起杯子,刚抿了一小口,他夺过,脱了她衣服,手腕一翻,牛nai顺着胸前滑落,汇成几道小溪。
他的唇追着溪流啜饮,反复舔吻着挺翘的ru尖,花苞被灵活的舌挑拨得跳跃弹动,他叼住品尝,吃得咂咂作响,唇齿间蔓延开一片绯红,像两只粉嫩甜软的水蜜桃。
孟峄喝完了,顺着双ru间的线条往下舔,舔吻过敏感的上腹,凹陷的肚脐,舌尖描着内裤边缘,在大腿内侧打转。
她的身体在柔和的暮光中无瑕得像一尊玉雕,又光洁得像雪白的丝缎,带着熟透水果的馥郁芬芳和nai香味,他根本把持不住,扯下内裤,对着幽闭的缝隙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最后一滴nai也被他卷入口中,席桐的皮肤要烧起来,她感觉自己化成水,在烈日下蒸发。
孟峄半跪着,捧着她的腿,喝得酩酊大醉,脸颊到脖颈泛起醺然的红。
她的身子猛烈抽动起来,右手插入他的发间,两根指头放进嘴里咬着,试图堵住溢出口的呻yin,底下的洞xue夹着他的舌,颤抖着一缩一放,淌出更多解渴的汁ye。
……再这样下去她要脱水了。
啪地一声,桌面的文件夹被她胡乱抓握的手扫落,孟峄抬起头,红润的嘴角沾着银丝,看她因为自己无法克制地仰起头,双手撑在身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半眯的星眸在松散乌发间妩媚勾魂,全然褪去了当初那点青涩。
他站起来,俯身在她眉心亲了一下,托住她的背抱起来,蓄势待发的性器一挺而入,格外顺畅地到了底。
两人瞬间都低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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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有!
求求你们了让我上七千吧,收藏一直不动再这样下去我要让警察叔叔把孟总抓起来然后让他坐牢去,桐桐就和元鳕等莫逆一样天天坐在监狱门口哭上三年(736374)13
梧桐树
她的腿缠住他劲瘦耸动的腰,手臂环住他的颈,树袋熊一般依附在他胸口,身子在颠簸中摇摇晃晃。他朝宽阔的落地窗走去,每走一步硕大的分身就在甬道里弹动一下,shi软的内壁越绞越紧,牢牢地咬住他不放,没几刻她腿就软了,被他抵在玻璃上疾风骤雨般地进出,指甲抠着他凸出的肩胛骨。
他顶得太深,送得太快,她的骨骼一寸寸绵软下去,要命的电流从炙热的xue口爬进花径,顷刻间暖洋洋地充盈腹部,身躯泡在一江春水里,失神地随着波浪浮沉。契合处脱离了大脑控制,贪求地迎合一次比一次迅猛的进入,不知足地包裹着那根粗壮的东西,欢快地吞吐吮噬,透明的涎ye在jing身抽出时淅淅沥沥滴下来,腿心如同下了场霏微细雨,润着两颗桃源洞外的卵石。
如火如荼之际,孟峄突然放慢动作,拍了两下左右摆动的tun瓣,“真会咬。”
她挂在他身前,依然半阖着眼帘扭腰套弄,一边喘一边使劲地骑,爱它爱得什么都不顾了,揪住他的皱巴巴的领口,妖Jing似的吐气如兰,“……你,你快点,不要停……”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句话。
孟峄额角青筋毕露,咬牙退出来,让她双脚落地,手撑着玻璃,从后面挺身,第一下就重得叫她差点膝盖一弯跪下去。
他左手搂住她的腰,狂乱地吻着她的后背,就着深入的姿势往里狠撞,听她柔脆的叫声越抛越高,高过了对面的摩天大楼,仿佛要乘着风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