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封存灵力,此事你只是为了帮我,我不怪你什么,也希望你当做没发生过。”
以自己为诱饵引出猳国有危险,她早就有心理准备。
而发生这种事——
其实她也不亏。
本以为初次会难受,更何况眼前这妖孽还天赋异禀,但除了酥麻到心尖上的极致欢愉,和瘫软如泥,并没有半点疼痛。
权当是开一次荤了,她看得很开。
“呵,”晏寒萧见她伸手探向一边被他找寻出来的衣裳,捉住手腕压下去,“想要了就脱我衣服,用完了就想推开?”
他声音低哑,带着喘息,“你想都别想。”
随着再次进犯,郁安来不及惊呼便又沦陷进去。
她撑着他宽阔起伏的胸膛,却半点力气都用不上,反而如溺水的人抱住浮木。
紧拥,抵死纠缠。
当晏寒萧给没有半点力气的郁安清理干净,穿好衣物时,距离被掳走已经过去五日。
将猳国藏在角落里的随身物件都尽数找出来,一并拿给她。
郁安有气无力靠坐在那,根本没有羞耻的Jing力,掀起眼皮看他,那张本就绝色艳丽的脸,此刻看起来更是妖异,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玫瑰色蔷薇。
整个的Jing气神,看起来都好得不得了,是餍足。
晏寒萧整理衣襟的手指修长,同样抬眼看她,“我不会取了人清白,还不认账。”
“你,”他动作一顿,低沉的语调透着沙哑,“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郁安本来有气无力靠坐在那,登时紧张到呼吸一滞,为了掩饰,故作轻松笑了笑,“你不用太在意,我真不怪你。”
“毕竟这种情况,谁又不是圣人,把持不住实属正常。”
晏寒萧静默。
他能把持。
曾经想方设法要爬他床的女人数不胜数,他一个都没碰过。
能不能把持住,说到底,还得看对方是谁。
“如果担心我侍从的身份,你父亲不会同意的话,我——”
不知道为什么,郁安有种强烈预感,他现在准备要坦白真实身份,她莫名紧张,立即打断,“你胡说什么呢,别是当挡箭牌,当上瘾了吧?”
她太清楚眼前这个人实力有多强,对性命又有多漠视了。
他隐藏身份,那这就是个秘密。
郁安当然明白,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她就是再好奇,也从没想过要知晓他到底是谁。
晏寒萧敛下眉眼,低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每次帮你应对顾朝,我说的不是真话?”
郁安觉得嗓子干得厉害。
他实在太会撩拨人心了,缱绻话语倾吐,让她心跳如雷,几乎维持不住镇定。
郁安假笑,“在一起总归要讲究两情相悦不是。”
没必要因为睡了一次,就把两个不相爱的人捆绑在一起。
这样大家都痛苦。
晏寒萧目光晦暗,不再说话。
两情相悦,是了。
“嗯,今天的事,我会当做没发生过,也不会有人知道。”
回到宅子的时候,郁安看到追风都快被双眼通红的阮音音给薅秃了。
她一边薅,一边扁着嘴哭诉。
“五天了,师姐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怎么办。”
“我去林子里找了,峡谷那边也找了,还是找不到人,追风你鼻子灵不灵?你也找不到她吗?”
追风萎靡的趴在地上,它懂人言,听到问鼻子灵不灵,更是颓丧,它又不是狗,鼻子当然不灵。
唯一灵光的,就是它毛团上残留的气息,可到底还是弄丢了。
它已经不吃不喝没Jing打采好几天了,平常傲气,除了郁安,都不给别人摸毛的,眼下情绪低落,连薅毛都能忍了。
“你们坐在这干什么?外头的石墩子不凉吗?”
听到郁安的声音,阮音音刷的抬头,追风更是一下就窜过来了。
晏寒萧站在那,倚树靠着,看她胳膊上挂一个,腿边靠一个,还有不远处正从本家带了高手赶来的顾朝。
想待在她身边的人太多了,他的确算是无足轻重。
看着看着,他忽地舔唇,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猳国已经死了,之前掳走的十多个少女,都在那个石洞里面,尽数解救出来后,赶来认亲的已经抱住哭作一团。
那里面最早被掳走的,时隔现今已经三个多月了。
那少女才十五岁,肚子微凸,有了身孕。
她的母亲哭得尤为撕心裂肺,抬手就打,喊着要把孽种打掉,被刘秦之劝住。
郁安看着那些抹眼泪哭着的少女,感到有点难过。
她们大多都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这个世界的守旧思想也是根深蒂固的,将贞Cao看得极为重要,更何况被掳走这回事,十里八乡大家伙全都知道。
即便安全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