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隔着衣料的触感让李玉笙浑身一震,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挣扎着要逃离,而那下身的凉意更是让他双腿一软,险些倒了下去。
浑身惊颤着,张开口却什么也发不出。
“李玉笙你当真不去寻他?”轻笑着,“原来在你心里,他对你的印象才是最重要的……你就这么喜欢他?”
李玉笙只觉浑身发凉:“……我喜不喜欢与你何干”
“当然毫无干系,”说着单手环上他的腰身,另一手则脱下了他一侧的衣服,而滑落的衣料便抵在了两人之间。那手顺着裸露的肌肤从腰侧一路上摸,直至环扣住他的脖子,而后顺着轮廓捏住他的脸。那本就披散了一半的长发顺着脖子两侧滑落,露出了洁白的脖颈,而那上面正泛着因寒冷而生出的淡红色痕迹。
游于腰侧的温热掌心忽的上移,覆盖住他的心脏部位,低声呢喃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来:“原来先生的心也会跳动”,话说着忽地摸上那发凉的ru尖,轻轻来回打转着,在感觉到他那瞬间的僵硬时不由得轻笑出声,“你为男子却也如此敏感,真好生厉害”
李玉笙听着那轻浮的戏谑,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胸口更是不停地起伏着,想要逃离却让自己与门更加贴紧。而身后的人更是毫不客气的向前靠拢,将他紧紧围困在臂膀与门板之间。
略一挣扎便带动着门板轻微晃动,相互碰撞的声音更是毫不保留的涌入耳中。
忽的,一只厚实的手紧握住了他原本依附在门上的双手,悬空着高举于头顶,他的腰身被迫向前弯曲到极致,让那裸露着的屁股向后贴靠,身体的着力点瞬间移向胸膛,被迫承受着重量的紧贴在门板上。
纵是看不见也知自己的模样有多羞耻邪恶。
全身瞬间酸疼起来,睁开眼后的黑暗让他茫然无措,周身如坠冰窖,耳边明明没有声音却好似听到了数不清的嘲笑言论,让他怕的颤抖着求饶:“不……不……”
杜俞楠听出他声音里的哽咽,却并未松开他丝毫,而是在那白粉色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下去,听到他发出一声痛苦的低yin时仍未松开,直到一股血腥在口中蔓延才缓缓地松了牙。
泛着血腥的牙印被留在了上面,突兀而鲜明。
杜俞楠忽的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只是不等那麻木酸疼的手臂恢复一点力气,便听到他道:“你站稳不要动”
不容他反应过来,身上的手猛地抽离了,就连围裹着他的热度也瞬间消失不见,就像不曾发生过什么似的,他的身体瞬间不受控制的松懈了下来,顺着门板滑落着跪在了地上。而肩上的疼却依旧鲜明,让他不知哪里来了力气的想要逃离。
尽管离不开这里,也总比待在随时会有人路过敲门的地方好。
茫然勉强地站起了身,陌生的环境让他无力,也是摸索着能触碰到的东西时,耳边猛地听到木块相碰撞的声音,未等他意识到什么,身体忽的不受控制的前倾,在意识到门被自己打开了的瞬间心脏霎时提了起来,惊慌失措绝望不已,脑中也瞬间闪过无数种有人站在门外的画面,狼狈难堪。
就在他绝望的等待身体传来剧痛时,肩膀忽地一疼,一股好似要将他手臂分离的力度将他的身体骤然拉起,未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接着被野蛮地甩到了地上。
一道响亮的关门声让他瞬间从摔倒后的疼痛中回过神,只是刚发出一个音调,身体又猛地被拉起,被迫行走了几步后腹间突然传来被硬物抵住的巨疼,接着头皮一紧,上半身被迫弯曲着贴在了平坦的地方上。
“唔……你……你做什么!”李玉笙浑身上下无一不在疼在,在意识到被压在了桌上时霎时觉得气恼地抬起头要挣扎,头颅却突然被用力的按住,侧着脸紧紧地贴在了桌子上。
那禁锢着他的手忽的下移挪到了脖子上,大有他稍一挣扎便将它折断的威胁。
杜俞楠冷笑着看着他:“原来你还是想去找他?连会不会被他发现了你和我的事也不在乎?”说着忽然俯身凑到了他的耳侧,“刚刚门外若是有人站着,你说你是杀了他还是杀了自己?”
李玉笙只觉后脊发凉,胸口剧烈起伏着,而他怎会分辨不出这杜俞楠分明是在愤怒!
因为什么?是因为差点被人知晓了他们间的龌鹾?可就是被人看了去也不会引火到他身上,更何况就算被公之于众弄得个人尽皆知,也全是他惹的祸端,他有什么资格来愤怒?
一想到此,李玉笙顿时觉得气恼,挣扎着却依旧动弹不得。
“杜俞楠你不要肆意妄为!”
“早就太迟了”
话音一落,李玉笙忽的感觉到有一炙热的硬物抵在了毫无遮挡的后庭处,刚欲惊呼出声,一股撕裂的剧痛便猛地传入脑中,让他身体瞬间僵直,倒吸了口凉气,握紧住双拳,不敢动弹丝毫。
那热物只进去了一半,却让两人皆气喘不已。
李玉笙只觉眼眶一热,晕眩的恨不能昏死过去。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似的,连声音都变得嘶哑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