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笙的眼前好似浮现出了那天晚上的事,叫他愈加觉得难堪,紧咬着嘴唇,不愿发出一丝一毫的音调。
那些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就是被人知晓了也决然不会告诉,就是烂在肚子里被人肆意揣测,也总比别人知道那是真的要好。
“先生这是默认吗?”
没有人回应他。
杜俞楠见他嘴唇咬的泛白,手上一用力,将那紧窄的褶皱挤开来,接着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并行撑开了那粉嫩的甬道,让他能看到里面在微微收缩着,将那细长的手指吞没。一想到就是这地方要将他接纳,一股奇异的闪动就从后脊直冲后脑勺,带动的他全身的血ye都沸腾翻滚起来。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男人有这种冲动。
而不管他怎么去对待那地方,李玉笙铁了心与他作对似的,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僵持着身子,一言不发。
杜俞楠啧了一声,沿着腰侧滑至他的腹前,在感觉到指肚传来的颤抖时不由的笑了笑,轻巧的解开了他的裤带,隔着裤料顺着腿根落至那腿间的软物,揉捏并施,可直到听见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那地方都不见充血肿胀起来。
他忽地意识到,每次与他颠鸾倒凤时,他都这般模样,毫无反应。
于是忍不住打趣的问:“先生,为何你这里都不见站起过?可是有难言之隐?”说着见他依旧不言一语,便故意在他那喉骨上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而后又讨好似的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在听到他的嗓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后更佳肆意妄为起来,用舌尖从他的脸侧一路向上的舔弄着,最后停在那紧闭的双眼,在那眼眶四周打转舔弄,直到变得沾满他的津ye。
杜俞楠见他眼皮绷紧的多了好几道纹理也不愿睁开眼睛,便又在他耳边浅笑道:“反正先生也看不到,何苦花费力气?”
然而李玉笙依旧只当自己死了,不去将那些话语听进耳朵里。
殊不知这般模样让杜俞楠的烦躁顿时升了上来,语气里多了份恼怒的道:“先生你怎的就柴米不进?"话音一落,便将他扔到了床上,见他猝不及防的发出痛苦的呻yin时,心里猛地泛起一股暴虐的欲望来,脱了自己的衣物,让那早已挺立的东西猛地弹跳出来,而后便将他翻了个身,粗暴的压在自己的胯下,径直将自己那勃然巨物抵在那微微发抖的洞口,一手压着他的肩头,一手扶着那昂扬,一个挺身,将它悉数送入那狭小的地方,不管不顾的疯狂抽送起来。
突如其来的如撕裂般的剧痛让李玉笙后脊一僵,猛吸了一口冷气,而后又满是痛苦的咬紧嘴唇。周身仿佛陷入了黑潭中,无处着力,摇摇欲坠。而那滚烫的巨物宛如要将他全身贯穿刺破,每一下都深入到前所未有的领域。
杜俞楠喘着粗气,双手抱着那纤细的腰身,不停地让那地方迎合自己,取悦自己。猛烈的快感犹如chao水般要将他吞没,让他忘乎所以,只知道要凭着本能的去索取满足欲望。
那地方极小却能被撑开到足以接纳他的全部。那紧紧吸附着他的洞口宛如一张紧致的小嘴,不停地将他吞吐着,尤其是每退一下都会极其不舍似的用尽全部媚rou将他挽留,可当他挺立而入时又变得矜持一般,紧紧的收缩着想要阻止他的侵入。
蛮横毫无技巧的冲撞让那地方迅速红肿起来,就连股沟两侧也被撞的通红。可即使这般,杜俞楠都未如愿的听到他或愉悦或痛苦的声音。
再次摸向那软物,依旧柔软的耷拉着脑袋。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却让他愈加兴致高涨,抬起他的腰身,让他跪趴着被迫来回摆动迎合自己,而后凑到他的嘴角,戏谑的问:“先生是想装哑巴了吗?”嗓音里充斥着身体的愉悦而带来的嘶哑。
知他不会回应,便接着道:“我倒是好奇,先生在其他男人身下时是否也是这般冷淡逃避的模样”
话音一落,那被他强行撑开的甬道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的骤然一缩,让他猝不及防的吸了一口凉气,险些缴械投降。
知他定是在意这些,便连忙接着道:“原来先生喜欢在与别人……时听这些话”,说着忽的想到了什么,在他的嘴角轻轻地舔了一下,哼笑起来:“你和那李加文也如此……过吗?”
他故意略过了那个词,再见他面色变得有些苍白后便继续了大胆的猜测。
“想必先生那时定是极其喜欢他,不然也不会离家数年,如今又说什么也不愿再见他,毕竟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先生你说,我猜的对不对?”说着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伸出左手在他脸上来回抚弄起来,然后猛地捏住他的双颊,将食指插了进去。
纤细的指头压住那厚实的舌苔,而后将其勾挑起来,接着又直往那喉咙深处,见它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也不愿喊出声,身下便猛地一顶,同时让手指也在他口中来回抽插起来,模拟起与身下一模一样的猥琐动作来。
“先生,李加文也这样子顶弄过你吗?也如此这般要将你生吞活剥吗?”
炙热的吐息连着嘲讽的话语就在耳边,让李玉笙心痛如绞,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