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笙没想到他会误会,刚要开口辩解,身体忽的一空,被重重的扔了下去,后背却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惊慌中在摸到被子之类的东西时瞬间反应过来什么,连忙弓起腰翻身要爬起来,结果后腰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后背也被温热的胸膛包裹,而后颈上正有一股shi热的气息渲撒着,连同那粗重的呼吸让他在脑子里瞬间涌出无处的不堪来,叫他止不住的颤抖的道:“不……不……我不是……那火……那火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到什么后引起的……我不是……不是……”
杜俞楠哼笑着:“不是什么?不是不想见他?”话语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薄嘲弄。
说话间搂着他的右手解开了他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里衣衣带,而后轻车熟路的摸向了他的腹部,接着在他腰俩侧来回揉捏着,怕他喊叫又用左手架在他的脖子处,用手肘内侧捂住了他的嘴巴,随后舔了舔他空洞无神却已经泛红的眼角。
李玉笙摇了摇头,却说不出话,他只觉得身体冷的异常,呼吸困难。他知晓今日定是会被……会被……
虽那些事早被迫做过数次,可他依旧觉得难堪痛苦,想要挣脱逃离却发现连杜俞楠的手臂都推不开。眼下的他就和案板上的rou一般,成了他人口中之食。
区区一个眼盲,叫他成了吃白食的人不说,现下又要他活的失了尊严……
这......这决然不是他想要的......
“先生,你怎的哭了?”杜俞楠忽的听到他在哽咽,眉头一皱,将左手移开,带些烦躁的擦了他眼角的水润,而心中的愤怒倒因此消下了许多。
李玉笙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想要收起那些情绪,可心里的委屈与痛苦早已沉积已久,一时间就似泄了闸的洪水,反而越来越多,最后叫他竟失了风范的宛如三岁孩童哭出了声。
“我不是……不是……”
杜俞楠心里一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想他活到这么大,哪里见过男人如此哭过,就是自己小时候调皮被施以家法也未如此过。
那被压抑着的哭声虽不算大,却宛如刺耳的锣鼓,让他又复泛起恼意,索性从后面抱住了他,扭过他的脸径直亲了上去,让那些声音全被堵在嗓子里,最后只能化为柔软的低yin。
“唔……不……不……”李玉笙虽看不见,却也未失了神智,张着嘴就要将那闯进来的舌头推出去,却发现它反而得寸进尺的有意纠缠起来,而在交缠时那舌尖都故意轻缓的划过他的舌尖,有意撩挑。
那令人难以形容的触感让他一退再退,直到无处可逃的被迫与它缠绵着,不停地做出吞咽好吞下那些……那些分不清是谁的津ye。
而那厚实的唇瓣也蛮横的不停吮吸着他的,像是要将那俩坨软rou咬下来一般,可疼痛中又带了份说不清的冲动,让他连杜俞楠的手何时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下来都不知晓。
直到彼此喘着粗气松开了对方,他的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粗重的气息洒在了自己的脸上,近在咫尺,而那双如鹰般尖锐的眼定像是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满是进食的欲望。
李玉笙喘着粗气,少了先前的颤抖,只剩下大口呼吸的起伏,不安的看着眼前的黑暗,刚开口说出一个“你”字,身子忽的被抬起,重心不稳下慌乱的抓住了什么,接着便听到杜俞楠发出了一声闷哼。
等他意识到自己抓着的是杜俞楠的头发而松开时,胯下坐着的东西猛地一顶,叫他不受控制的身体前倾,然后毫无征兆的被人抱进了怀里。
耳边跟着传来杜俞楠的哼笑声:“原来先生喜欢主动”
“不……不是……”开口想要解释什么,杜俞楠那温热的手指忽的从他后脊轻巧的来回抚摸着,让他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向前弓起身子想要躲避那令他害怕的触感,可万万没想到,自己无疑是将前方送进了虎口。
胸前的茱萸猛地传来剧痛,让李玉笙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正……正被杜俞楠咬着,便是惊慌的想要后退,却发现被托住了腰身动弹不得,又羞又恼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松……松口……杜俞……唔别……别……”
可杜俞楠非但不听,反而咬住那头部更是用力的撕扯研磨着,最可恶的是还故意将它咬起往外扯,在他忍不住喊疼时又用舌尖添上那细细的ru尖口,在感觉到他浑身一抖后便松了开来,转头去折磨另一边。
杜俞楠见那地方皆被自己咬的通红变硬,便有些玩味与得意,而身体里叫嚣着的欲望也让他失去了玩弄下去的心思,拉过他的手便分别摸向自己腹下那已然昂首挺立的物件和他那硬挺的ru尖,笑道:“先生,你摸摸看,这里和你这里一样,无耻的有反应了”
李玉笙只觉得烫手,猛地将手缩回,脸上一热,别过头去。而他那泪眼莹莹的模样叫人看了愈加想要压着欺辱。
杜俞楠见状便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先生,我刚才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还有我们杜家的房子可被烧了……”
李玉笙愣了一下,顿时从方才的羞耻中缓过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