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挺客气,询问道:“什么请求?”
许清清一脸真挚,“能不能给我的狗狗治疗一下伤口?我有只狗,在东区别院的后院里,脖子受伤了,你能不能过去给狗狗抹点儿药?”
“……我不是兽医。”
这个回答许清清早有预料,她粲然一笑,“那你放我回去抹药。”
“你不能走。”
这个回答她也提前想到了,“那你帮忙找个兽医去办这个事情,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必须要做,因为如果你们Yin总醒着的话,他也会同意的。”
最后一句是她胡说的,那个牲口肯定不同意,他巴不得清宝受更多的伤,只不过,谁让他晕了呢,醒不过来,就无法反驳,这就是所谓的,死人(比喻……)是不会说话的。
许清清垂下眼帘,心说自己怎么这么像个反派。
医生果不其然犹豫了,许清清不容他多想,趁热打铁说道:“离得不远,没有别的问题,就是脖子被狗链子勒出的皮rou伤,抹点儿外用的药物应该就可以了。”
“……行吧,那我联系一下兽医。”
许清清开心了,“谢谢谢谢!对了,先让兽医过来一趟,不要直接去,因为需要拿着我身上的某样东西才行……就发卡吧!给,这是我的发卡,你交给兽医,告诉他找到狗狗的时候先叫一声‘清宝’,然后把发卡拿出来让狗狗闻一闻,否则狗狗不认识他,会咬人的。”
“…………”医生目瞪口呆。
最终,还是照办了,许清清坐在角落的小凳凳上,心想这些医生还是很好的,佣人也很好,还给她端了一杯茶水过来,虽然有让她熬夜守着Yin冽的嫌疑,不过还是挺好的,比他们的主子好多了。
夜已渐深,别墅里灯火通明,一些佣人已经从卧房退出来到了客厅,随便找个椅子闭着眼睛小憩,医生们也去了专门的待客房间临时休息一会儿,卧房里只剩几个人陪着:两个佣人、一个医生、一个……许清清。
Yin冽还没有醒过来,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过了,脸也抹了药,手背上输着点滴,可就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许清清还挺着急,倒不是着急这个人,人家私人医生那么多,轮不到她着急,主要是他不醒,她就不能走。
再这么耗下去,她就想睡觉了……
啊,不要睡,再等等,说不定那人马上就醒来了,醒来一看也没什么用得着她的地方,肯定就让她滚了。
啊,不行了,她好困,两个佣人已经在沙发上眯住眼睛了,医生也支着脑袋闭眼点头,她也要,坚持不住了。
啊,唉,算了,就睡一会儿,一小会儿……
困意难捱,许清清独自坐在卧房角落的小凳子上,就这么枕着墙,陷入了梦乡。
床边的输ye设备里,ye体一滴一滴顺着输ye管往下流动,流进男人手背上的血管。
这是一只骨骼漂亮的手,手指修长,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这会儿,突然,轻微地动了一下,接着,慢慢抬了起来——
Yin冽醒了。
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神黑沉沉的,他看着自己插着针头的手,不适地皱了皱眉,然后,用另一只手拔了针。
细细的血珠从针头处流了出来,输ye架晃动,惊醒了一旁的医生。
医生还以为自己做梦呢,迷迷糊糊的,“呃,诶?哎哟妈呀……”
“安静。”Yin冽低声说道。
他的声音,又让两个佣人醒了过来,两人正要起身过来询问,刚开口,同样被拦住了,“安静,都出去。”
虽然不解,但是三人还是依言听从安排,医生稍微多留了一会儿,他本想给Yin冽处理一下手上的针口,结果Yin冽摆了摆手,自己拿了根棉棒按住出血处,随便压了压,就完事儿了。
等三个人都退出去,屋里只剩下Yin冽,和墙角坐着睡过去的许清清同学。
某人适应力确实强,不仅睡着了,还睡得挺死,脑袋枕在墙上,呼吸绵长,睫毛都不动一下。
Yin冽放轻动作走了过去,蹲在她的面前,仔细看了半晌后,伸手碰了碰那小扇子一样的羽睫,见某人没有反应,又碰了碰她的鼻子。
不算大美人,起码在芸芸美人中,不会让他惊鸿一瞥,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容貌仅是小公主级别、性格还不讨喜、心口不一惯会阳奉Yin违的小丫头,却让他乱了心绪,难以忘怀。
日思,夜想,从第一次见面,就印在脑海。
手指从鼻尖划过,停在唇瓣上,柔软的触感就像通了电流一般,顺着手指涌遍全身,让他的心脏都战栗起来。
“不许再跟别人亲吻。”Yin冽喃喃道,声音几不可闻,却满眼都是Yin霾。
终是没有忍住,他探身过去,在那淡粉色的嘴唇上,烙下一个永远的印记。
陷入沉睡的人一无所觉。
良久,他才退开,又定定看了半晌,动作轻柔的将人抱了起来。
许清清从凳子上变到男人的臂弯里,也只是动了下脑袋,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