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从忆没能起床。
他甚至没能睁眼。他静静的躺在那里,身体时而冰凉时而滚烫。
鹤明焰清晨把从忆抱到床上躺好后,就一直坐在床边,没有离开过。
看着从忆的面色,鹤明焰抓起他手腕,将自己一股妖力放入从忆体内探查一番后,唤来开阳道:“开阳,体内的两股妖气,竟然不止在融合,已隐隐有结丹的势头。他现在的体质,尚不能承受结丹时的反噬之力。我这便去一趟东海,取那海底万年玄冰中的火Jing,制成丹药给从忆服下,制止他过早结丹。”
鹤明焰顿了顿,两片鲜红薄唇紧咬一下,虽是尽量压抑,忿忿之意仍是极其明显:“那两只混账,为何如此不顾惜从忆的身体,猛然灌了那么多妖气!”
开阳想起昨晚一墙之隔的那热闹声音,不由面上一红。
鹤明焰叹口气,一面走向窗口,一面道:“开阳,我会尽快回来。”
开阳望着床上的小侯爷,点头道:“鹤先生,放心。”
待鹤明焰的身形消失了,开阳缓缓坐到床头,握住从忆伸出被子的手,同时轻抚着从忆的脸。
他低声道:“从忆,待你身体能撑住结丹之日……我便不需要再如此忍耐了……”
开阳很清楚,鹤明焰,顾澄空也很清楚,开阳的妖力特殊,需得在从忆结丹最后那一霎那,恰恰好的灌进从忆体内,稳稳锁住那两股相互对立又相互吸引的妖力,才能使得那颗内丹真正稳固。倘若在从忆结丹之前,开阳就将自己的妖力灌给从忆,只怕从忆根本承受不住,轻则延误结丹,重则爆体而亡。是以这么些日子,开阳再内心焦躁,也只能默默看着从忆与另两人欢好。
这么握着手坐了会儿,从忆突然睫毛颤了几颤,竟是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
开阳知道从忆此时醒来,绝非正常,正要点他大xue让他再度昏睡,不料从忆手上猛的一拽,劲力奇大,竟直接把开阳拽得仰面躺在了床上。
从忆一个翻身,直直压到开阳身上,鼻子在开阳颈项间嗅来嗅去,道:“你闻上去,真好吃。”
开阳心中一惊,忙道:“侯爷……从忆!你还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从忆舔舔嘴角,并不答话,仍重复道:“真好吃啊……”一面轻轻咬住开阳的耳朵,牙齿磨动着那敏感的耳垂。
开阳暗叫糟糕,估计小侯爷体内妖力冲撞得太过厉害,一方面让他神志不清,连人都不认识了,一方面将他体内yIn浪本性完全激发了出来。
开阳双手扳住从忆肩头,想要把他推开。可从忆仍是稳稳的压着他,一点都不动弹。
开阳不禁加了些力度,从忆只是纹丝不动,低头看着他,两眼含怨带嗔,shi漉漉的道:“你要……推开我?”
那声音,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竟像有无数只小手探了出来,缓缓的抓挠着开阳的心。
开阳知道这是从忆本性中的yIn乱魅惑之力,根本不敢搭话,只能闭上眼,不去看从忆的脸庞。
从忆见开阳似是羞赧了,轻笑一下,贴到开阳脸上,伸出鲜红小舌,在开阳脸颊嘴角舔来舔去,道:“你舍不得推开我的……我会让你……很舒服……”
开阳狠狠心,猛一发力,终是一个翻身坐起,不再被从忆压着。
他仍是不敢睁眼,只道:“小侯爷,你且好好歇着。我会在旁边陪着你。”
不料,从忆一面伸手搂住开阳的腰,一面隔着衣裤,开始用舌头去舔开阳下面那一根。
开阳身体一个冷颤,大声喝道:“不可!”
从忆亲了亲那已经缓缓肿胀的阳物,抬起头来,眼睛又黑又亮,满脸尽是春情,道:“不可?为何不可?你嫌我弄的不舒服?”
开阳拼命压制住顺着脊椎往上窜的快感,咬牙道:“从忆,你现在神志不清,我不可与你……干那事。”
从忆望着开阳一脸忍耐的脸,突然一笑,轻声道:“你真的不想……让我好好尝尝你鸡巴的味道么?”
从忆一面说,一面缓缓褪去自己全身衣物。昨晚鹤明焰留在他身上的点点吻痕,尚未褪去,衬在他白皙皮肤上,看着分外诱人。
开阳叹口气,道:“从忆,我很想,但不是现在。你体内有恙,若是我现在与你交合,再多灌一股Jing水进去,只怕你的丹田会……”
不待开阳说完,从忆突然抓住开阳双手,将一股极妖异的力量渡了过去。
开阳张口结舌,发现从忆竟是无意间用出了上古的定身之术,自己在那股力量之下,已是动弹不得了。
从忆冷哼一声,再度把开阳扳倒在床上,褪去他身上碍事衣物,道:“怎的这么多废话。我只不过要借你鸡巴解解痒。”
从忆一面说着,一面把开阳那根已经半硬的鸡巴握在手里,上下撸动几下。不知是不是嫌那物起来的太慢,他干脆凑过去,小口小口的舔舐起开阳的gui头来。
开阳虽是不能移动了,倒还可以发声。他颤声道:“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