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早晨起来,大多要纾解一番。
正南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也免不了这事。
只是,许从忆这纾解的方式,恐怕又和旁人不一样些。
只见正南侯裸身披了件丝绢寝袍,懒懒的倚坐在床沿,靠着身后的软枕软被,两腿大张,任由其间的壮硕阳根被人反复吞吐于口中。
许从忆生的好看,一双脉脉含情眼,两片似笑非笑唇,是个讨人喜爱的清隽长相。可和他的脸相比,他两腿中间那物却是一点不清秀。平日不起来时,那物件也有五六寸长,颜色黯红,不容小觑。如今被人悉心舔弄着,阳根更是胀大到七寸来长,jing身青筋脉动,gui头圆润光滑。
一开始,正南侯腿间跪着的人只将鸡卵般的gui头含进了口腔,如同囫囵吞吃人参果般,反复收缩着自己的口腔内壁,力度恰好的吮吸着gui头,一丁点牙齿都不会蹭着。
这么吞了一阵,那人将gui头退出,舔了舔那已经清ye涟涟的马眼,伸出自己shi润的深红舌头,一圈圈的刷着那gui头下的紫色冠状沟,直舔得正南侯两眼微闭,一阵气喘。
听着从忆的喘息声,那人不做半点停息,再将gui头整颗含入,一寸寸的往自己喉咙里吞。
反复吞了几次,那粗长阳根只剩下半寸还露在外面,两颗沉甸甸的深褐色囊袋,眼看就要贴到人脸上了。
见着此番光景,从忆手插在那人满头乌发间,怜惜的唤了一声:“开阳……”
正南侯侯府大总管冉开阳,规规矩矩的跪着,嘴里满满当当的含着侯爷的阳根,抬眼看了看从忆,又是一个深吞,终于将那阳根全都吃入,任凭侯爷鼓囊囊的囊袋紧贴住自己端正的下巴,茂密的耻毛磨蹭着自己柔软的嘴唇。
从忆看着冉开阳那原本端庄方正的脸庞,被自己这根狰狞阳物插得变了形,又是心痒又是心痛,长叹一声:“开阳……”,手却紧紧扣住了冉开阳的后脑勺。
冉开阳自然会意,乖顺的前后摆动起来,口涎睡着嘴角不断滴落,在空中拉出几道银丝。
从忆并未cao过别人的xue,并不知道caoxue是个什么感受。但是,他本能的觉得,这世上能比冉开阳的嘴还能让人销魂的地方,怕是不多。
那shi润,柔软,一根舌头灵灵活活动来动去的极品小嘴,让从忆把自己的阳根插进去以后,就不想拔出来。如今开阳再这么前后一动,整个阳根就跟泡在一汪最舒爽宜人的温泉里似的,让人简直生出醉生梦死之感。
从忆未着鞋袜的脚趾在地板上抓了抓,喉咙里闷哼了几声,待要缴械投降,又有些不舍,突然心下一动,一面扣着开阳的后脑勺往自己下身送,一面有些恶狠狠的问:“冉总管,本侯的鸡巴好吃么?”
冉开阳明显愣了一下,生生停了几息,才回过神来似的,两手捧着从忆的囊袋,继续吞吐起jing身来,
从忆已是有些忍耐不住了,指尖微微用力,喘着气道:“这么喜欢吃么?那再多喂你吃一些可好?”
冉开阳很配合的一个深吞,将翕动的马眼正好抵在自己柔韧起伏的喉咙壁上,再缓缓磨蹭两下,激得从忆腰部一颤,头皮一麻,终是Jing关不守,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许从忆射了有多久,冉开阳就一动不动的张着嘴,屏着气等了有多久。
待从忆尽数射完,忙不迭把自己半硬jing身全部拔出时,冉开阳这才长出一口气,重新呼吸起来。
从忆一把拉起冉开阳,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指抚摸着那有些红肿的嘴角,满怀歉意道:“开阳,是我不好,明知你没有内力,不会功夫,还这么折腾你。”
冉开阳闻言,眨了眨眼,睫毛上似乎挂着泪,温顺道:“不碍事的。”
从忆把冉开阳搂进怀里,让他头枕着自己肩窝,手顺着冉开阳起伏的腰线往下摸,一直摸到那紧致后tun,轻声问:“开阳……也想要吗?”
冉开阳闷声道:“侯爷,别误了见太后的时辰。”
从忆这才收回手,有些悻悻的在冉开阳嘴角亲了亲。
“对了。”从忆想起来了,解释道:“那个,我刚才那么说,是不是吓着你了?”从忆自然指的是那关于吃鸡巴的sao话。
冉开阳头埋在从忆肩窝,并不说话。
从忆见状,赶紧道:“我……我听别人说,这么说会更有情趣。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冉开阳并不抬头,继续闷声道:“无妨。”
从忆内心大为感慨,只觉得开阳实在是温顺乖觉,让人十分怜惜。
然而,他没有看到的是,冉开阳埋头在他颈间,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只是,那笑容里并无什么羞怯腼腆之意,倒是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纵容。
两人又略搂抱了下,冉开阳重新变回端庄斯文的闷嘴葫芦大总管,伺候着正南侯洁面更衣。
待穿着停当后,冉开阳跟着从忆进了寝室连着的小厅,又将外面等候已久的侍女唤了进来,侍奉从忆用早饭。
从忆冲垂手站在一旁的冉开阳扬扬下巴,示意他一道用饭,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