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侯,并非世袭,乃是当今皇帝御赐爵位。
正南侯侯爷,许从忆,年方二十一,本是皇帝亲姐姐,常乐公主的儿子。
常乐公主早亡,许从忆自幼由皇太后养在身旁,竟比嫡亲的孙子还要亲厚。连他的姓氏,都按照皇太后的意思,赐国姓,改为“许”。
在外人看来,赐爵位,开府邸,都不过是因着这层宠爱。
然而,皇室之内,都心知肚明,许从忆如今的超凡待遇,不仅仅是因着皇太后的怜爱,更因为许从忆乃是这一代皇家血脉中,唯一一位“捉妖师”。
大梁朝立国近千年,一直有妖族sao扰之患。而每一代的皇室后裔中,都会出现至少一位有着降妖天赋的后人,是天生“捉妖师”。捉妖师拥有异于常人的感官,能从众生中识别出伪装的妖物,绝无错漏。
多亏这点降妖伏魔的天赋血脉,妖族在大梁从来都只能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
许从忆的母亲常乐公主,就是上一任的捉妖师。据外祖母说,他的母亲是在除妖路上,中了一位大妖的埋伏,被撕成了碎片。
许从忆对母亲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他记得非常清楚的,是母亲在他耳边说了不知多少遍的一句话:二十岁以后,万不可让任何人,发现你受伤。
许从忆已经没有机会去追问母亲,到底为何要如此叮嘱自己了。但他知道,自己二十岁以后,不管多重的伤,只要回到自己房间,点上香睡一觉,第二天一定痊愈,连一丝疤痕都不会留下。
现下,他便和往常一样,骑马回府,屏退众人。
独独留下一人,冉开阳。冉开阳原是常乐公主府上管家的儿子,比从忆年长七岁。现下他子承父业,是正南侯侯府的正经管家。
平日里,正南侯的衣食住行全是冉开阳在打理。受伤的事情,别人倒也罢了,要想瞒住他,还真是瞒不过去。
好在冉开阳本就是个闷嘴葫芦,不该问的事一律不问,不该说的事一概不说。从忆自小对冉开阳又有些不一样的信任,这受伤的事情,一来二去,索性也就不瞒他了。
这一次,和以前一样,冉开阳为他小心翼翼的脱下血衣,把已经快晕过去的侯爷放到床上,点上香,留着桌上烛火,放下床帐,带上门走了。
从忆嗅着那奇特的香气,连疼痛都忘记了,渐渐放松身心,沉沉睡去。
片刻后,虚空中出现一道红色人影,不偏不倚的落在从忆身边。
那是名未曾束发的男子,一身暗红锦缎衣裳,右脸覆着一片火焰般红色纹路。
右脸的异样掩饰不住这男子极其端正的五官,反倒使他格外有种奇异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盯着多看看。
男子伸出手指,在从忆左肩轻轻抚过,轻声道:“怎么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乍一听上去,这男子似乎极为痛心。
然而下一刻,男子嘴角上翘,笑道:“既然伤得如此之重,可得好好caocao,才能治好你了。”
接着,男子驾轻就熟的,解开衣袍,架起从忆两条长腿,将自己下身阳物在从忆的后xue口蹭了蹭,连润滑开拓都不带做的,就这么直挺挺插了进去。
睡梦中的从忆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似乎轻哼了一声。
男子轻笑一下,道:“有感觉了?”同时,下身微微抽动两下。
正南侯当然不会回答他。但是,那翕动的后xue似乎已经很熟悉男子的rou棒形状了,毫不吃力的将那粗硕紫涨的阳物紧紧包裹住。后xue深处,还不住的泌出清亮ye体,方便男子抽插。
男子轻叹一声,道:“唔……还是你的小屁眼舒服……怎么cao都那么紧……一插进去就出水……实在是……嗯……”男子一面感慨,一面挺动加快,插得水声啧啧作响。
随着男子的动作,沉睡中的从忆,原本灰败的面色渐渐有了一丝活气。
男子摸了摸从忆的脸,语调中全是爱怜,道:“这就吸上了啊……嗯……”
从忆的睫毛微微跳了跳,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轻轻的“嗯……”了一声。
尽管知道那绝不是从忆在回应自己,男子还是得了极大鼓励似的,一脸兴奋,干脆把那两条结实长腿扛到自己肩上,扶着他的屁股猛干起来。
男子的阳物深紫色一根,顶端粗硕如卵石,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小倌见了,恐怕都会心里一紧,暗自掂量下自己能不能吃得下。
而现在,这根尺寸惊人的rou棒,就在正南侯的屁股中钻进钻出,若入无人之境,每一下都尽根没入。那rou棒之下的两颗沉甸甸Yin囊,不知道装了多少存货,一下下结结实实打在两瓣屁股rou上,沾满了后xue盛不下的yIn水浪ye。
“呼……小屁眼怎么这么sao,吃得那么深……嗯……”男子似是已经爽利非常了,星目微闭,剑眉微蹙,脸上纹路红得如在燃烧。
他上半身挺立不动,腰部以下却是急剧摇动,啪啪哒哒的cao个不停,撞得从忆身体不住往前。眼看着从忆就要顶到床头了,又被男子一把拉回,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