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伶每个月都会抽几天去旧宅。
那是他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和席以铖与喻玫一起。阮伶和席以铖结婚后,喻玫因为无法接受他们两人的关系而主动搬出去住。后来席以铖也替阮伶换了住处,这个旧宅算是彻底空了下来。
“夫人,您来了。”慈眉善目的旧宅老管家向阮伶问好。
阮伶是来照看花草的,便换了身方便的衣服,去了花园。
欧式月季开得正好,清晨,花瓣尖上的露珠还未完全曦干,晶莹圆润。阮伶剪了几支,准备摆放在客厅。
怕露水打shi衣裙,美人撩起裙摆,脚尖踮起,身子往前去探较远处的粉红花枝。
阮伶身上的裙子是席家年轻女佣常穿的,亚麻料,宽而长,完全放下来时直盖到脚踝。
席锦尘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小屁股微微翘起,手上拿着束玫粉色的龙沙宝石,美人的脸颊比花苞还要娇艳,
阮伶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惊了一跳:“阿锦怎么到这里来了?”
席锦尘没回答,揽住阮伶的细腰,手掌不安分地在他裙底来回抚摸。
阮伶的内裤款式普通,甚至有些老气,深灰色的棉料,平角,宽大到显得阮伶的小屁股空空荡荡。
“怎么穿了这个?”
席锦尘手指从内裤底部探进去,摸上嫩滑无比的腿根肌肤,惹得美人颤抖连连。
“还不是……昨天你们玩得太过了,我现在还疼……”
席锦尘昨晚接到紧急任务,半夜匆忙走了,席以铖接着压着阮伶,几乎做到天亮。
因为男人过于强悍的体力,到了今早,阮伶的两口嫩xue都微微外翻,红肿着,布料一磨就酸麻难耐,他无奈,只能穿上平角内裤出门。
阮伶问席锦尘道:“事情处理完了吗?”
“嗯,没事什么问题了。”席锦尘没有说昨晚有多么凶险,他有多险象环生地救出了帝国的领袖。
现在外面都在传言他晚间的勇敢表现,席锦尘却只想玩弄身前的小美人。
阮伶看席锦尘眼下略有发青,问他要不要去休息。
“不休息,”席锦尘从身后抱住美人,在他颈窝里嗅了一口甜腻nai味,“我要干爸爸。”
阮伶的脸刷得红了,喏嗫道:“现在是在外面。”
两只火热大掌探到裙摆下,色情地往上抚弄,托住圆翘的routun,隔着平角内裤,揉面团似得揉搓。
席锦尘边揉边哄:“腿分开些。爸爸有没有想我?”
阮伶推拒着不想和男人在野外做,却被膝盖顶开了双腿,美人惊慌喘息,感受着男人的指节在花户上蹭弄。
一束龙沙宝石从手心散落,铺在草地上。
男人粗糙的手指伸进幼嫩的花xue里来回抠挖,勾出潺潺水ye,小指勾住rou蒂上的戒圈,上上下下轻柔拉扯。快感chao水似的涌上来,美人情动,眼眸含春,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腰肢迎合手指的玩弄。
阮伶很紧张,捂着唇小声说:“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只要爸爸别叫得那么浪。”
阮伶白嫩的双手扶在树干上,火热的rou棍贴在腿心碾磨,每次轧过shi漉漉的xue口,都带出涟涟shi痕,美人腿心部分早被yIn水打shi了,勒出花户小巧敞开缝隙的形状。席锦尘把内裤剥下来,看它挂在脚踝上,随着动作色情地轻微晃动。
两人此刻的模样,像极了家里的女佣和少爷在花园偷情。
阮伶像是水做的,浑身上下shi淋淋的,散发出糖水纯郁的甜味。
“要不要大鸡巴进去,把sao逼眼jian透。”
“要……快进来……呜呜呜里面好痒……喂小sao逼吃东西……”
后入的体位能cao进最深,席锦尘长驱直入,往里顶到了肥嫩的宫口才停下来。
“太快了、受不了,慢一点,阿锦轻轻的……轻轻的……”
男人从背后伸过手,玩弄起阮伶柔软的肥nai,那对饱ru从布料中脱出,nai白和茱萸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rurou显然是早上被吮吸过了,nai晕周围留着淡红色的新鲜咬印和指痕,一看就知是席以铖弄上去的。
席锦尘利落地把蝴蝶ru夹取下,让积蓄的、甜腻的naiye泉眼一样缓缓淌出来。
“Cao,怎么又涨nai了?一刻离了男人都不行,偷偷产ru,把nai子撑得又肥又圆,挺着在街上乱晃勾引野男人。”
阮伶说不出否认的话,因为男人把他翻过身,扛起他一只腿,边干xue边吸nai。
美人的身子有种干净的圣洁感,可偏偏最耽于情事,每一寸皮肤都受到过Jingye的滋润,像专门吸人Jing血的妖Jing。
浑身上下都被照顾到,这样的快感实在太强了,阮伶觉得自己要高温融化,和席锦尘融为一体。
粗硕rou棒在花xue中抽动时,席锦尘一直用两根手指捏玩嫩红rou蒂,使那处肿成原先的两倍大小,挺翘地探出花xue。
席锦尘拿出一根链子,勾连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