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尘临时加班,来的路上又遇见堵车,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晚了几分钟,侍者引导他去包厢。
前段时间阮伶答应他一起吃饭,但最终爽约了,席锦尘不依不饶,终于让阮伶允诺这次补偿给他。
这是席锦尘经常来的一家餐厅,隐秘性很强,偏日式的庭院里辟出窄窄的路径,每一个包厢都有专属通道,进出时并不会碰上别的人。
推开木质隔门,席锦尘最先看到的还是席以铖那张臭脸。
“你怎么来了?”席锦尘脱下薄大衣挂在门口,问。
“我陪阮阮来。”
“你这么悠闲,是你那个公司要倒闭了?”
两人呛了两句,忽然内间的门帘一荡,阮伶从其中走出来。
见两个男人同时转头看向他,阮伶的脸顿时红了:“这件衣服不合适,我还、还是换掉……”
阮伶身上的衣服是席锦尘前几天买给他的,他觉得难为情,磨蹭着不肯穿,今晚终于想换上试试。
还是……太违和了。
而且老公怎么也来了?他刚才进去换衣服的时候房间里还空无一人。
攥着裙边的布料,阮伶眼睫颤动几下,未穿鞋的白皙双足慢慢后退。
“爸爸很好看。”席锦尘眼神带了烫意,夏日阳光般欲把人灼伤。他开口,阻止阮伶退缩的动作。
席锦尘:“爸爸走进些,让我看看。”
美人咬着嘴唇,依然犹豫不决,周身穿了这么轻薄的衣料,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美人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抚弄小臂。
席锦尘给他的是件性感的女仆装。
阮伶换上了这身裙装,双腿裸露在外,纤细笔直,膝盖处透着微微的粉。裙身是大片亮绒面的黑色,裙摆露出窄窄的白蕾丝边,再往上,黑色布料裹住美人丰满的的胸rou,一字领露出优美的肩颈线,Jing致白皙的锁骨。
整个裙子当真是很短,裙摆蓬着,底部堪堪到大腿根,遮住了那片隐秘之地。
美人把唇珠都咬得嫣红shi润,才下定决心般,吞吐道:“我……我还忘记穿了一样东西。”
阮伶身后是搭在椅子上的、换下来的常服,他转身,蹲下身去,在衣裤间挨个翻找着什么。
美人不清楚裙子的长度,也不知道他微微俯身时裙摆上翘,就会露出其下遮盖的、白润的tun尖,暧昧的股沟向下延伸,后xue是粉嫩的,恰到好处的漂亮,只是中间勒了层薄薄的布料,打断旖旎遐想。
席锦尘心中咬牙暗想小妖Jing一定是故意的,最知道怎么不经意地勾引男人。
窸窸窣窣翻找片刻,阮伶往头发上戴了两个小玩意。
转回身来,美人羞赧地低头,盯着足尖,径直往餐桌旁边走,两个男人都看得很清楚,小妖Jing发顶处戴了毛绒绒的两只猫耳。
猫耳随着步伐一抖一抖,搔得人心痒。
席以铖声音发哑,指着身边的坐席:“过来。”
美人tun尖靠在脚跟上,乖顺地跪坐在席以铖身边。
席锦尘不满地说:“爸爸今晚的约会对象是我。”
席以铖只是瞥了席锦尘一眼,就后悔了,这件衣服,应该让阮伶单独穿给他看,臭小子不配。
阮伶犯了难,最后是被席锦尘绕过桌子来强势地抱了回去,挨在席锦尘身边。
他们坐的很近,不知有意无意,席锦尘的膝盖总碰上阮伶白嫩的大题,阮伶怕痒,揪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躲着。
席锦尘想用餐时,美人会先一步为他布菜,纤细的腰肢略微前倾,又露出柔嫩的tun尖和女仆装里自带的丁字内裤。
席锦尘并不去夹盘里的菜,等着阮伶红着眼眶说:“可以了……我的主人……”
男人的心情很好,只让美人夹了一次菜,就心疼地把人圈进怀里,结实的大腿肌rou挤压软豆腐似的翘tun,开始一点一点地喂人家吃东西。
喂饭时席锦尘空余的一只手也并不安分,探进软绒绒的衣服里,掌心揉弄Jing致的两枚腰窝,把怀里美人撩得浑身热烫,眼含水光。
阮伶胃口不大,被喂了几筷子就摇着头说吃不下了。
席锦尘:“那主人就和你玩些别的。”
这间包厢里暗藏玄机,比如席锦尘手边矮矮的几案上,就放着几套束缚皮具。
席锦尘从中挑了个黑色颈环,给阮伶带上,阮伶柔顺地倾身,让男人一点点收缩颈环。皮具有些紧,约两指宽,勒在阮伶纤长的颈子上,让他呼吸不畅,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由主人管控。
美人微张着唇呼吸:“谢谢主人。“
皮具细腻的纹理上安着一枚金属圆环,圆环正对着前面,让人忍不住往里套进锁链,把美人永远地锁在身边,囚为宠物。
此时包厢门响了几声,有侍者端着托盘进来。
阮伶有些慌乱,往席锦尘怀里缩,席锦尘捏了捏阮伶手心:“没事,他们不会乱看。”
侍者果然目不斜视,放下酒水,介绍过这是特色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