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大了?”
席以铖晃着红酒杯,问跪在他面前的一位“女孩”。
“十......十八。”
“女孩”一张巴掌大的瓷白小脸看着席以铖,唇红齿白,眼眸含水。再加上“她”穿了一套水手服,真的很像纯真的高中生。
“啧,才刚成年就这么sao,出来买逼多长时间了?”
席以铖掐着“女孩”的下颔,酒杯一倾,把深红色的酒ye灌给她。
“女孩”呛咳几声,几滴酒水沾到唇边:“不记得了,客人。”
“她”深蓝色的裙子太短,甚至遮不住肥腻的翘tun,如此跪着,有小半雪白的tunrou都露在外面。更色情的是,这位“女孩”的nai子不同于一般少女的生涩稚嫩,而是浑圆胀满,皮球一样地挂在胸前,把水手服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
“不记得了?”席以铖嗤笑,“那看来是个被cao烂的大松货,把上衣解开,让我看看你的狗nai是不是都下垂了。”
“哥哥......”
阮伶忍不住了,哥哥为了惩罚他和他玩的这个游戏,实在是太羞耻。他穿着这个裙子,没有内裤,感觉整个下身都凉飕飕的。
席以铖却不听他的撒娇:“什么哥哥,出来买逼的小婊子应该叫我客人。”
“是的......客,客人。”阮伶咬着下唇,慢慢脱下上衣,“小婊子的nai,没有,没有下垂。”
那双刚刚被蹂躏过的大白兔跳了出来,ru珠肥软,红肿地几乎破皮,都是席以铖吸得狠了,直到两只ru房都空了还不肯停下来。
席以铖往那shi红的ru头上掐了一把:“这么大,没少被人揉吧?”
“嗯,”阮伶托起丰腴的nai子向客人展示,说着哥哥教给他的台词,“不能白揉的,摸一次要......要十块钱。”
阮伶红着脸,捧着nai子跪在地上的样子,天真又yIn荡,席以铖的胯下早就鼓囊了起来。
他把粗硕上挑的性器放出来:“那用你的贱nai磨鸡巴,一次多少钱。”
“要加五块钱。”
阮伶知道哥哥的意思,他往前膝行几步,尝试用晃荡的巨ru去裹那根热烫的阳物。
与这件事情上,阮伶实在没有什么经验,他试探着,一手托着一个nai球,在把鸡巴埋进ru沟的那一刻,轻轻哼叫了一声:“唔,好烫......”
哥哥的宝贝太大了,屌头能直接穿过nairou,铃口处溢出些汁ye。
看着美人给自己ru交,席以铖呼吸粗重,他催促道:“怎么还不开始,这么没用的话,就让你老板把你丢去狗窝,那里刚好有几只很会cao人的大黑犬。”
话音一落,阮伶就赶忙握着rurou动作起来:“别,不要大狗......小婊子会服侍好客人的......”
他用ru房夹紧摩擦热烫坚挺的驴物,深红色的gui头时不时顶到自己的下颔,气味浓重的体ye充斥在呼吸间。ru白和暗红,这样的色彩对比yIn靡色情。席以铖的性器在ru沟中抽插地越来越顺畅,鼓胀的囊袋拍击ru根,击出层层晃荡的nai波。
过了许久,阮伶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动了,轻喘着,细腰发颤:“客人,快点射出来,射到小婊子的nai头上......”
“夹紧了。”席以铖按住阮伶的后脑,把硕大的gui头插进嫣红的小嘴里,柱身在rurou间飞速进出。啪啪啪,羞人的声响在屋里回荡。
阮伶娇嫩的nai子几乎要被疾风骤雨的抽插磨出火来,他想yin叫,但嘴中被占得满满当当,“呜呜......啊”他口齿不清地求饶,含不住的津ye落成yIn靡的细丝。
嘴中席以铖低吼一声,顶开阮伶柔软紧致的喉咙口,浓稠腥涩的Jing水喷涌而出,他按住弟弟惊慌挣扎的腰肢,足足射了几分钟,把Jing华都灌进了那水红的樱桃口里。
等到被放开,阮伶满身细汗,双手彻底,颤抖着呛咳。他从来没想到,原来自己胸前着对累赘的nai球,也能成为yIn浪的性器。
只听一阵滴答声,深色的地板上又多出一片nai渍。原来是阮伶的ru房被这样一刺激,又泌ru了。
席以铖把阮伶抱起,躺在床上,他刚释放过的性器此刻半硬着,大刺刺地垂在浓黑的Yin毛里。“用你的nai子把我弄硬。”他在阮伶的屁股上揉了一把。
客人的命令阮伶不敢不听,他哆嗦着爬起来,趴跪在席以铖修长的腿上,弯下腰,流着ru汁的nai子去蹭半硬的鸡巴。
他不得要领,着急间挤压胸部,把腥甜的nai水撒得到处都是。席以铖的性器就是在温柔的nai水中很快昂扬起来。
阮伶又惊又怕:“不要了,nai子要破了。”
席以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这次不用你的saonai,小婊子,你的小逼多少钱。”
“前面的一百,后面的五十。”
“说清楚点,”席以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下去,揉弄shi漉漉的花唇,“前面是哪儿,后面又是哪儿?”
阮伶肥沃的花唇被揉的咕叽作响,“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