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xue被开了苞后,阮伶几乎时时刻刻都裹挟在情chao中。
席以铖在学校那边给他请了假,光明正大地把小娇妻圈养在身边。
阮伶被套上裙子,和哥哥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里做爱。裙摆堆叠在腰间,阮伶塌腰撅tun,露出两口嫣红shi软的yInxue来。
花xue里刚被灌了回Jing,此时肥沃的Yin唇合不拢,孔窍里的媚rou收缩着一挤,挤出一汪浓白的Jing水来。阮伶的花径和宫腔里都涨满了,宫颈口的软rou红肿嘟起,蕊心倒翻,已然像ji女一般yIn荡谄媚了。
阮伶趴跪在哥哥书房的大桌子上,膝盖跪的久了,白嫩的皮rou上浮现汗shi的红,哆哆嗦嗦的,明显是受不住了。
“哥哥,疼疼我......”他转头,盈着春水的杏眼朝着男人撒娇。
席以铖只得打消了再去cao他菊xue的念头,坐在扶椅上,把弟弟捞进怀里:“阮阮这样的体力可不行,还没怎么样呢就喊累。”
阮伶能感觉到身下的巨物还是硬邦邦的,于是主动凑上去向哥哥索吻。蜜一样的小舌献祭上去,勾住哥哥的舌头,讨好地吮弄。
等到气喘吁吁,阮伶水红的唇瓣才离开:“不是我体力不好,这都第四天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浑圆的小腹,“这里,这里......都要撑破了。”
席以铖哈哈一笑把人抱起,走动间手掌伸到裙底,揉着弟弟白面团似的屁股:“那我带你去玩别的好不好?阮阮喜不喜欢玩秋千?”
阮伶的脸埋在哥哥的胸口,葡萄般的眼珠瞪大了,声音欣喜:“喜欢的。”
他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多么“有趣”的玩耍。
一个秋千架架在席家的花园里,周围几丛蔷薇开得正好,一阵风吹过,秋千绳微微晃了晃。
只是这秋千暗藏玄机,若看得仔细了,能看到它座位上有两只粗壮直立的木棍,通体乌黑,上面裹了层软刺,头部硕大,只是看着就能让人手脚发软。
阮伶却看不到,席以铖抱着他来到秋千前,道:“先抓着绳子。”
阮伶细嫩的手乖乖抓住两条粗麻绳,然后席以铖弯腰,慢慢把小人往木势上放。
淌着Jing水的胭脂xue眼抵到了一个粗黑的硬物,阮伶身子一颤,原本就夹不住的Jingye流的更凶了,顺着木势的柱身,沾shi了秋千座。
“哥哥,这是什么呀。”阮伶缩在哥哥怀里,有些不安。
“吃下去就知道了。”席以铖没有停下动作,坚定缓慢地把阮伶往下放。
被Cao开的rou花现在还很柔软,虽然勉强,但还是翕张着吞下了鸡蛋大小的木势头。
“不行......不行,好奇怪,哥哥,不要继续了......”
席以铖捏了一下糊着Jing斑的Yin蒂头,拨弄这颗rou枣:“阮阮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吃得很欢呢。”
他不心软,直接一松手,阮伶雪白汗shi的tun尖重重坐在秋千座上。
与此同时,是两根木势的狠狠贯穿!
粗粝的假鸡巴捅入娇嫩的xue眼,里面包裹上去的媚rou都遭了灾,被插弄着,简直要磨出火来。花xue里的木势贯入子宫,顶端的倒刺在一汪Jing水里舒展开,刷子一般地搔刮子宫壁。勾出无穷无尽的痛痒。
后xue也同样难耐,木势不仅捅入极深的地方,那柱身上还凸出一道枝杈,正巧抵在阮伶的前列腺上,那脆弱的腺体被按压碾磨,阮伶踢蹬着双腿,手掌攀紧了麻绳:“啊啊好疼,不要这个,我要下去......哥哥......”
席以铖只顾欣赏yIn具上的美人。
素白色的裙子盖住了腰tun,看不见下面的yIn景儿,却能看见美人鼓胀起的肚腹,沾着白浊的小腿,一点shi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滴答的涎水落在锁骨上。
若是远远看着,果真像一位秀丽少女在荡秋千。
但是少女胸前的两个破洞却暴露了一切。阮伶胸口的衣料被剪了两个洞,肥软的nai头恰好从洞中挺出来,颜色熟艳,软烂如枣。
ru头上泛着晶莹的水光,肿胀剔透,像极了肥熟的浆果。
阮伶有事也会觉得自己的nai子很yIn荡,ru房一天天胀大,nai头瘙痒,恨不得每时每刻揪着去给哥哥吃一吃。
席以铖说这是nai子发sao了,要好好管教。于是nai孔中被塞了两只ru塞,把saonai子堵紧了。
席以铖端详着两只漂亮的ru头,喜欢得不得了。他手指抓上去一揉,阮伶就仰着颈子yIn叫,腰身颤抖,脚趾蜷曲,竟是泄了。
“都高chao了,还说不爽吗?”阮伶屁股底下仿佛发了大水,兜不住的yInye顺着木板,滴在身下的草地上。
阮伶高chao失神,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两根假鸡巴身上。他被哥哥调教透了,既使在疼痛中也能尖叫高chao。
他仍是痴痴求饶:“不要这个,我要吃哥哥的鸡巴......”
“阮阮怎么这么浪,我在带你玩秋千,你却想着吃鸡巴。”
但下一秒,他身下的秋千就剧烈晃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