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胸抱肩,只怎么也遮不住那一片旖旎风光。
心头又惊又慌,对着谢韫铎颤声细语不成调:“你,你……我……”
谢韫铎仔细观她惊慌之态,不似作伪,暗道:倒不如那殷若贞尚且还有两分胆量。
玉萝见那人只看她,并不回话。
仓皇四顾,但见林木繁茂,灯烛昏幽,似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处。一边四下寻自己那玉色纱裙,一边落下泪来。
谢韫铎见她眼睫沾水,腮边挂泪,方知她是真的哭了,拾起腿边一条如意束腰带扔给她。
玉萝见自己的如意带也被他解了下来,不知自己昏迷时,此人倒是对她做了甚么。
泪珠滚落间暮然想起,自己昏过去前那令她心惊胆战的一幕。
那路人因着自己被挤下桥,连带着把她一并带了下去。从那数丈高的桥上跌下,她只觉命要休了。
她再看自己衣裙皆shi,眼前那人也同她一般模样,这般想来却极有可能是他救她上岸的。
此念一起,玉萝又羞又惭,如玉面庞微微透出薄红,对谢韫铎道:“这位公子,可是……可是你救了我。”
刚一说完,便觉嘴唇酸麻,说起话来有几分不利索。
“是我救的你”,谢韫铎道,“我救你上岸时你已昏迷不醒,我不知作何处理,便擅自带你来了这处。你这衣带是我解的,你胸、腹之中进的池水亦是我施力逼出的。”
玉萝听他这般说来,果然觉得胸腹火辣辣的疼,后背亦有几分灼热感。
遂知自己先前想岔了,错把恩人当了歹人,想起身礼一礼,道声谢,谁知那手不知为何却脱了力,重又跌了回去。
玉萝好一番动作,起身朝他行礼道谢,二人互通了姓名,方化解一番尴尬。
她拾起如意带,又见那纱裙铺在她身下已皱皱巴巴、沾了污渍,自是不能再穿。只自己这样穿着肚兜儿实不像样,万不能走了出去。
正思量着如何是好,谢韫铎一步揽过她身子,闪进树后,朝她比了个噤声。
只见树那头跌跌撞撞,闪出两个扭打到一处的人。
其中一个矮瘦些的人伸手在另一个高壮的人背后胡乱攀扯,那被攀扯的人一边啪啪打另一人的tun,一边脱起了那人的衣裳。
玉萝见这两人打架打得好生怪异。
待那矮瘦的人扭身过来,玉萝方才看清,竟是个女的!刚想呼出声,却被谢韫铎一把捂住了嘴。
玉萝心下焦急,摇头扭腰,不断挣扎,知这女的应是遇到了歹人,这位谢公子为何不去救上一救,反而捂住她的嘴。
见那女的连肚兜儿也被扯了扔到地上,只余一条半透的亵裤在身,玉萝不知该如何解救她。见谢韫铎将她环得这般紧,显是要置身事外,遂胡乱挥着手儿敲打谢韫铎。
谢韫铎见是一对野鸳鸯,本想寻得时机带她悄悄走了也就罢了。
哪知怀中人爱作乱,不知为何频扭细腰,狂摆娇tun,更是以手击打他那处,弄得刚伏下去的那物,又隐隐抬头!!
作者菌:你虽不喜平地跌跤爬不起来的女子,可她是因为xxx,右手脱力了。
谢韫铎:……
七夕误14(铎、女主微h)
谢韫铎低头附她耳旁,又闻得那似兰如麝的暗香,不由心神一荡,哑声道:“你若再扭腰打我,我只能做那男子要做的事。”
玉萝闻言,呆呆,一时未解其中意。
谢韫铎见她仿佛被他言语吓到,腰tun不再乱扭,那小手也未到他腿间作怪,略松一口气。
谁知正待他松了捂住她小嘴儿的手,那掌心忽得被舔了一口,温热shi滑一截舌尖轻轻擦过,他手掌一缩,裆下那物直挺挺弹到了她娇tun上!
谢韫铎不由低头望向怀中那只小nai猫!不知怎得恼了他,先是挠他,这回又来咬他!
只是挠他挠得了好去处,多往那脐下三寸之地挠,挠得裆中那物半硬!现下咬人如舔人,那舌尖勾划他掌心,亦勾得那物硬挺挺!
玉萝与谢韫铎四目相对。
她知自己咬人之举实是有些出格,几分着急又有几分难为情,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便听得那女子道:“好哥哥,恁得急躁!你弄疼我了!”
那男子喘息道:“就是要弄疼娇娇,让娇娇知道哥哥的心!”
那女子又道:“哥哥且先脱了娇娇亵裤再弄吧?这般弄xue,脏了裤子。”
男子道:“娇娇玉萝,恁得啰嗦,哥哥便爱隔着亵裤弄你这saoxue,待会只穿这sao水答答的亵裤去那乞巧楼,乞个好巧。”
玉萝顿时羞耻得连手脚都无处安放!!
那男子明明是这女子的情郎,她却错将旁人的情人当歹人,还妄图路见不平!
让她更难堪的是,她刚同谢韫铎互道姓氏名字,谢韫铎自是知道她名为玉萝。谁知这女子竟会与她重名。
且不光玉萝这一处重名。她的ru名唤做娇娇,本也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