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ru首两粒淡淡粉果儿,似金明池中初荷含苞,露出尖尖角,急急邀人品尝。
他胸口起伏,喘了几口粗气。一掌覆住那嫩ru,好一翻抓揉拿捏,那嫩生生rurou贴着他掌心柔蹭,叫下身胀得生疼。那硬邦邦阳物直直竖起,戳在她娇tun之上。
谢韫铎脐下胀痛,胸口亦似被堵,闷闷不畅,不知如何排遣,倒似方才金明池溺水之人是他,不然作甚么胸中亦是憋气胀痛?
他喘气连连,见那人唇儿嫩粉粉,不似方才浅到无颜色,遂萌出一个教他自己都不可置信的念头。
他抬起环住她的那只手,手掌托她后脑,教她扬颈仰面,把两瓣娇粉若樱的唇儿迎凑到他眼前。
他伸舌舔一舔,嫩生生、软糯糯,再贴上双唇含一含,吮一吮,一股清凉之意贯透胸腹,倒叫他胸口憋闷好生得到了疏解!
原来亲嘴儿滋味竟是这般?
怪道世人爱咂来吃去,从前他只觉得怪异难忍!
他得了好,便含着她双唇又吸又吮,舌尖细细描摹那两片嘟嘟粉唇,直把那两瓣唇儿弄得微微红肿,透出一股娇滴滴艳色,方才作罢。
胸闷已解,那物却更胀。
那物原一直被娇tun坐压,直直戳在娇tunrou瓣上。他将她tun腿儿往外挪了挪,不欲压着裆中那物。
那物得了自由,更是怒胀三分。
谢韫铎遂自解腰带,半撩锦袍,把根赤红火热的rou杖放了出来。那rou杖贴着玉萝腿侧,直挺挺矗立,微微抖动,铃口吐出几滴清ye。
他拿了她垂在腿上的那只手儿,细白娇嫩,柔若无骨。那手指尖指甲盖上染了丹蔻,衬得那手儿,肌肤白处似冬雪,指稍朱处胜腊梅,愈添娇艳。
那烫若炭火的粗长硬物入得嫩生生手心,灼得玉萝微蜷的手指往外缩了缩。
谢韫铎不欲她手指退缩,遂用大掌包裹着那软嫩小手,覆上自己腿间巨物。
巨物被那软绵绵、嫩生生柔荑包裹,他立时舒爽得长出了一口气,带着掌心小手上下撸动不止。那白生生手儿衬着自己粗红阳物,两色相交,极是夺人眼球。
谢韫铎眼红心热,只觉不够。
边瞧她脸儿、ru儿,边加重手中力道,只恨她手儿甚小,满足不得腿间那物,那物胀胀像是要暴开。
他埋首进那两只白嫩香ru之间,深吸数口幽香,把那两只香rururou细细品咂个遍。再伸舌舔弄那两粒淡淡粉果儿,将个粉果儿舔得俏生生挺立,水润润生香。
那香味益浓,久经不散。
谢韫铎对着双ru眷恋不已,埋首进去,不愿离开,吃摸咂揉,想求更多,不由对玉萝道:“你nai儿好香。”
七夕误12(铎、女主微h)
这番说辞,玉萝自是听不到。
她溺水数息,几闭了气,只剩微微气息若游丝。待谢韫铎救得她,为她宽衣解带,除去束缚,尚维持得住那一丝丝气息。
后将她倒置膝上,按后背、压小腹,令得口鼻中水导出,方通了气。再以掌力按压心肺,缓揉心口,那气息方才顺畅。
只她从高处跌落,落水受惊,气息方顺,一时便难以转醒。
虽则被救了一命,但在她尚未转醒之时,她那救命恩人早已趁机吃了她小嘴儿,尝遍了她nai儿, 更用那裆中阳物Cao弄了她手心,自是已经索走了这般厚重的救命报酬。
谢韫铎也未料得事情竟这般急转直下。
方才在荷花池边,他未解她衣带,是顾虑被旁人撞见了难免不雅,自己既非那偷食野汉、更不是甚么登徒子。
故而,他抱着她,进了池边密林。
未成想,此时此地,他就是那登徒子。
先剥她外衫,再脱她肚兜儿,把人搂在怀中吃nai儿尚不够,还迫得她用小手替他纾解。
他亦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
想是这苏氏女确实长了一副勾人的身子,惯会蛊惑人心。平日里只摇着那柄纨扇,做一副清丽出尘的模样,谁会想到,这nai儿这般sao,又香又嫩,勾得人爱不释手。便是这双手,弄起来也甚是销魂。
这般想着,刚欲去拿了她另一直手,却听得林外道旁有人说话。
一人道:“殷公子初来金陵恐是不知,这金明池畔荷花是一处胜景,盛夏初秋,最是赏得。只因有门禁,遂只七夕这日有机会一看。”
另一人道:“确是不错,只你我一路行来,并未见得玉萝妹妹,恐她不在此处。”
二人又再叙几句。
谢韫铎耳力自是不差,辨音功夫亦是一流。
听得寻人的乃是殷家那小子,又是苏家苏夫子、又是玉萝妹妹,恐他要寻的人正是这苏氏女。好个痴心情哥哥。
只他不知的是,他的情妹妹正在他怀中被他好生吃ru亲嘴,用鸡吧顶弄!
这时他便觉出,自己不光是那登徒子,更是那偷食野汉。
偷得旁人的情妹妹,躲在旁人不远处弄。
只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