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语&韶华&凤青x男人
攻1原本是攻2的老婆(互攻),攻3是攻2的情人(没做过)。总之虽然过程坎坷,但这三朵漂亮的花都是属于男人的。
距离韶华失踪约莫过了半年,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待他回来时带了个男人,一身粗衣和腱子rou,魁梧的身材站在韶华身后像个奴役,韶华却说这是他要新娶的二房。
很多人都等着看一场好戏,韶华的道侣是从前的计先生,韶华失踪的这些时日里也是他打理韶家。早些年韶华和计语也算是一对玉人,韶华年轻,俊美,靠着一柄寒剑将显得女气的面容压了下去;计语比他们都大些,出名也早,就算韶华也得恭恭敬敬称他一声先生,他性子较韶华温和,端的一副儒雅随性的幽兰模样。那时很多人都认为韶华和计语是好一个一生一代一双人。
直到韶华失踪,还将这种男人娶进了门。
男人是个小散修,勉强筑了基,他偶然收留了失忆的韶华,尽心尽力照顾,待韶华想起一切后,便问男人有什么要求,自己必然报答。男人倾慕韶华已久,相处的这段时日里更是完完全全陷了进去,说是他没有自知之明也好,胸大无脑也罢,男人心念一动说要嫁与韶华。韶华皱了下眉,说自己已有伴侣,男人连道无事,即便韶华将他娶了做一偏房也行。韶华对男人的好感失了大半,但他是个恪守承诺的人,于是韶华依然风风光光办了婚礼将这个只有一身横rou的筑基修士娶进了门。众人虽是好奇,但这种闲谈过了几年便再无踪影了。
起初韶华还与男人双修过几次,好让男人炼成金丹,但他很快便展现出性子里霜冷的那一面,经常是几个月对男人不闻不问。韶华对计语倒是一如既往,他们本就交情颇深,又是名正言顺的道侣,他留在计语房里的时间自然要多上许多。
男人对韶华的薄情感到沮丧,但他修为甚微,在两尊大能前面连埋怨他们的心思都没有。那天韶华从计语房间离开,他们刚做完,男人进了计语屋子哀求起这位善解人意的先生。韶华射在计语大腿内侧的白Jing并未清理,男人大着胆子提出自己帮计语舔干净,他像条大狗窝在计语腿间,伸出肥厚的舌头将韶华的Jingye卷到舌根吞下。他丝毫不嫌弃这股发腥的涩味,将计语勃起的Yinjing的含在嘴中,被鸡巴压着舌头说得含糊,“先生…射在我嘴里…”
这般诡异的清理又发生了几次,计语cao男人的嘴cao得愈发熟练了,男人那天将计语Yinjing舔得又shi又粗,然后转过身趴在地上抬起一个肥大的屁股,“先生…”
计语听了心里一跳,他喜欢极了男人这般叫他,带着一股不自觉的暧昧和狎昵,然后他听见男人低着头发出声音,“先生可以cao我吗?”
他有一瞬的失神,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应,但身体已然靠近这个魁梧的背影将屌挤进男人出了汗显得有些滑的屁股缝里,他能明显感受到来自下腹的冲动,Yinjing的燥热和胀痛已经告诉他自己有多么想cao进男人自己扩张好的屁眼。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计语明明知道男人只是依恋自己身上韶华残留的气息——男人问先生韶华是怎么与他双修的,又问“那先生也能那样cao我吗?”他提出这种要求真是贪得无厌,但计语却不愿拒绝。虽然知道男人眼里迷恋的是韶华,但他就是爱极了男人被自己cao得情迷意乱,像条发了情的母狗流着口水漏了尿嘴里还依然念着先生的傻样。
男人确实是知道正在cao着他的人是自己,计语心情大好地想着。
他让男人坐在自己Yinjing上,好让他分出手去玩一玩男人胸前两团rou乎乎的nai子,ru头殷红得好似熟透了,计语拿指甲拨着微微探开的ru孔,男人挺着两团nai子往计语手里塞,“先生,”他说,“我nai子好痒。”
计语想韶华一定没有玩过男人其它地方,比如他又厚又红的嘴唇,挂了Jing显得yIn秽极了;比如男人的腋下和肚脐,他怕痒得很,却愿意红着脸给先生cao进他那么嫩的腋窝…
他将男人身子玩的愈透,愈是不自觉生出要将男人完完整整捏在手中的心思。
计语很快算到了他的机会。韶华前些天带回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凤族少年,计语看出了韶华眼中的野心,也看出了凤族少年命格非凡。韶华曾埋怨计语这个天听由命的性子,却不知计语早就明白他们迟早会分道扬镳。
凤族少年以贵客的身份寄于韶家,男人不知从何听到这位少年和韶华有那种关系,他寻了韶华不在的时候跑到凤青的院子里。凤青可能是男人见过最漂亮的人了,比韶华还要漂亮,凤青曾听韶华一语提及他还有个粗俗无礼的偏房,他一对暗金的眸子上下打量男人,发觉他被滋润得极好丝毫不像被冷落的样子。
男人瞧着凤青比桃花还粉的嘴唇,迟疑道,“你和韶华亲过吗?”凤青略微诧异,他似乎读懂了男人潜在的意思,也明白了男人身体里那股Jing纯的力量是从何而来了,思及此,他抿着唇笑得明婉,嘴角浮出两个浅浅的梨窝,“亲过啦,”他指了指自己的唇,“你要和我亲吗?”男人用力点着头,他看上去有些粗笨,高兴都表露在脸上,但凤青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