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恶魔x猎人
牧师和恶魔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男人人菜瘾还大
男人(猎人)喜欢牧师许久,终于得到了回应,他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的。那天他去教堂,发觉牧师对他含糊其辞,似乎在遮掩什么,男人而后发现了牧师屋里的恶魔。恶魔受了伤,而牧师的行为自然违背了教会的准则,但在牧师的请求下,男人还是选择隐瞒下来。
男人对这个有着漂亮皮囊的恶魔十分戒备,认为他是有心要接近善良的牧师。随着牧师对恶魔的照顾,男人也疑心起恶魔和牧师之间是不是有了什么暧昧,但他不敢与牧师当面对峙,怕得到自己害怕的那个答案。
男人警告恶魔远离牧师却遭到了对方的威胁,坏心眼的恶魔要男人自己掰开大腿坐到那根狰狞粗大的Yinjing上,不然遭殃的可能就是他一心念着的牧师。男人迫不得已委身其下,他有心要向牧师揭穿恶魔的真面目,同时阻碍起牧师与恶魔的共处。
牧师身上的确有一股Jing纯的力量,像美味的鹅肝吸引着恶魔,他每次隐晦地看向牧师时都会被男人敏锐察觉,在恶魔还未提出诉求时男人便已轻车熟路地用嘴或屁眼吃下了恶魔的Yinjing。但男人不认为这是对牧师的出轨,他不过是在阻止这个居心叵测的恶魔。到后来,就连恶魔都怀疑起男人是不是情欲过于旺盛有了瘾。
男人每次舔着恶魔的Yinjing时都很认真,像有某种阳具崇拜一样把gui头和Yin囊吸得啧啧作响。但也仅限于此了,他们除了身体交媾外再无任何交流,不如说要不是牧师的请求男人早就和恶魔打起来了。
好几次男人和恶魔就在牧师的屋旁发泄,有时刚和恶魔做完就会被牧师问起要不要和他做爱。男人掩饰得极好,他的确对这码事有点上瘾,以前是为了照顾牧师瘦削的身板才没有多做,但和恶魔做得多了之后愈发贪念起粗暴的性交。
他和牧师做爱时求着对方扇他的nai子,最好把他cao到发昏,牧师对男人的这种要求又是无奈又是关心,也尽量去满足男人的欲望。
牧师地位特殊,作为教会的圣子,法术造诣非凡,从小就养尊处优。男人也是出生贵族,和牧师一同长大,牧师虽然喜欢极了他这个男友,却总在做爱时克制自己,怕自己过于兴奋将男人cao坏了。
男人几次欲求不满去偷腥后终于被牧师撞破,他一身狼狈像头发情的牝兽骑在恶魔屌上,男人明显被cao得昏了头,陷入了欲望的迷瘴,明明被牧师看见自己下贱yIn荡的模样,他却兴奋得咬紧了屁眼里的鸡巴。
恶魔将男人nai头咬得变了形,他吐出嘴里的rou球,尾巴收了刺一圈圈缠上男人丰满的nai子,rurou的皮肤涨得发红,男人呼吸一窒,翘着的Yinjing流出一股Jing来。恶魔拿尾巴卷着那两团大nai轻笑一声,是对着牧师说的,“这条母狗到处发情,我只能勉为其难地管一管了。”
牧师依然是面色温和的,可给男人的感觉却大不一样了,他摸了摸男人屁眼周围被cao得肿起的一圈rou和白色的Jing沫,轻声道,“你不是想被人往死里cao吗,我可以满足你…”
听了这话,男人不要脸地勃起了,他知道牧师在生自己的气,于是笨拙而局促地道着歉。但被恶魔的鸡巴压着前列腺,男人连话都说不利索,大着舌头流下一串口水。
牧师看着男人这副sao得不行的模样叹了口气,“我就该把你拴在笼子里。”男人光是想到自己若是真被牧师牵着脖子,只能吃他的Jingye和鸡巴就饥渴起来,他嗫嚅着咽下一口唾沫,“也不是不行…”
牧师笑了一声,捏着男人破了皮的ru头用力地扯,“你倒是想得美。”
男人那天被牧师和恶魔一起cao得骨盆都痛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屁眼肿得腿都合不拢,牧师没好气地埋怨他就这样还想当狗呢。牧师想起他和男人确立关系前,这人就在他面前拿身体勾引自己了,故意把屁股和胸包得很紧,屁股缝和ru沟都清晰可见。他们第一次也是男人自己做了润滑要牧师cao进去,男人要他射在里面牧师都没同意,结果还是被男人抓着鸡巴吞了大半的Jing,剩下都喷在男人脸上。牧师那时候就想把掐着男人脖子cao死他,但还是忍住了。
每次和男人做爱都在加深他心里那些Yin暗又绮丽的色情幻想——用锁链将肿起的肠rou打到喷汁,把尿眼堵住不让男人射Jing…但牧师心知男人虽然喜欢被cao的滋味,却是个禁不住cao的,经常是做到一半就缴械投降,哭得凄惨极了。但是不让他长点记性不行,难道又要由着男人趁自己不注意时去吃别人的鸡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