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完毕,姜舒维叫住警员,问:一那个我能再听一遍那个录音吗?
之前她作为受害者,听了这个证据,当时隐约听见了棍子一下又-下敲在地上的声音,但那时候情况紧张,她没提出在听一遍的诉求来。
现在尘埃落定,她想再听一遍,她知道地是在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她就是想再努力努力。
"行,再给你听一遍,唉,不过你也别太伤心了,日子总得过的。"小警员以为她是因为对这件事心有余悸, 所以想要再听一遍,一边劝一边带着她朝办公室走。
别看这个小姑娘长得漂亮,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在法庭上可凶的不行,每一个字都在把陶嘉年往死刑场上送, 眼睛明明在流泪,可声音却冷静无比。
这种厉害的小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姜舒维来到办公室,警察重新给他放了一遍那个录
音,姜舒维屏住呼吸,果然,这一次,她非常清晰听见了那个声音。
"评。"
"评。"
w."
薛临成胁人的时候,要么喜欢把玩棍子,要么喜欢用棍子轻轻磕地,这个声音,仿佛他还活着一样。
薛萎舒维低下眼睛,不过就算听到了又能代表什么
呢?
听完之后,姜舒维礼貌的和警案道谢,安静出去了。
警方的确没有查到制作这个录音的人,听陶嘉年的叙述,仿佛是薛临真的来找他了一样。可这种猜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谁也猜不透。
姜舒维累了一天,终于回到霹式别墅,等全部收拾好,躺在床上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姜舒维刚开始本来是在自己床上睡得,但只要一关灯,她就会想到薛临,所以几天前,她就搬去了薛临的卧室。
他的卧室和之前一样,全是蓝白色的,姜舒维抱着把自己的小枕头,放在他的枕头旁边的,然后罪乖躺下来, 盖住他的被子。
这里全是薛临的味道。
姜舒维终于稍微心安下来,累了这么久,昏沉的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再次睁开眼,发现薛临正在给她盖被子,他旁边开了暖暖的小夜灯,脸逆着光,真是好看极了。
薛临抬头,没想到小家伙会忽然醒来,愣了一下。
姜舒维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说:"你回来了?"
薛临本来怕吓下着她,看到她居然这么平静,问:"你不惊讶?
我惊讶什么,你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吗?"姜舒维裹紧小被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小声嘟哦,一反正一会儿你也会消失不见。
辞临失笑,合着小家伙把他当幻觉了。
我不会不见的,"他心疼极了,低头,轻轻亲吻她的额头,"你仔细看看我,这次我是真的,如假包换。
姜舒维安静了片刻,-双漂亮的眼睛不停闪烁着,薛临也一动不动,任由她这么看。
"你今天出现的确有点真实。"
半响,姜舒维终于得出这个结论,从被窝里伸出胳膊,小心翼翼的用一根手指戳了下他的肩膀,这一次还真没有穿透薛临的身体。
接舒维愣了下,又戳了戳。
硬的。
薛临期待的说:"怎么样,知道我是真的了吧?
她仿若未闻,又用手贴他的脸:"咦,这次还有温度呢。"她说完,又笑了,"难道我最近做梦太多,升级了?"
薛临心脏酸疼,在他没在的这段时间里,小家伙到底多难过啊。
就连他真实的出现,都会被认为是幻觉。
"对不起,我来晚了。"薛临轻声安慰着,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再次凑近她,试图亲吻小家伙的嘴唇。
他真的想死她了,每一秒都想回到她身边。
可他知道他不可能,他必须得忍着,如果他不死,舆论就不能到达最高点,也就很可能治不了陶嘉年。
他的存在太危险,薛临绝对不允许姜舒维身边有这么一个炸弹存在。
缠绵。
屑齿交融。
不知不觉的,姜舒维勾住他的脖颈,青涩的迎合他。
香汗淋漓。
薛临本来只是太想她了,所以才止不住亲吻,毕竟他现在在她心里还只是个幻觉,如果小家伙清醒过来,生气了怎么办?
可随着室内的气氛缓缓升高,薛临就觉得坏事了。
他品到了她甜腻的香气,说什么都无法收手,呼吸急促,动作逐渐放肆。
既然他是个坏蛋,那就应该做坏事呀。
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他的床上,薛临慢慢压下身, 笑了。
"现在还觉得我是幻觉吗?"他咬着她的耳根,低低的说,"把眼睛睁大,好好看清楚。"
这次,他可是真真正正的人。
她似乎听清了,又似乎没听。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能很好的掌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