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可以扔了,外边雷声轰轰,紧接着"哗哗哗"的下起了雨,把气氛渲染的更加诡异。
陶嘉年几乎崩溃:"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啊!算
我求求你,你别过来!"
薛临才不听他的,把根子杵在床上,陶嘉年看了-
眼,却又吓得魂都飞了。
刚刚棍子上还没有血,怎么忽然又有了?还枯在了他的床上!
"现在求我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薛临高高抬起
棍子,"砰"的一声,大力锤向那个床头柜,直接把柜子砸出了个坑!
陶嘉年惊慌失措的大叫着,薛临却狂笑,然后踹翻了他的书架!
对,老子就是要吓死你!
所有书全都掉了下来,发出沉闷的响声,薛临挥舞着棍子,又朝镜子"啪"的砸过去!
他疯狂肆虐着,陶嘉年的抱着脑袋,缩到角落,想要去拿手机,薛临冷笑,直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陶嘉年吃痛的叫了一声,直接被掀翻下床!
乌云密布,大雨狂泻而下,将此时紧绷的气氛压到最低。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陶嘉年坐在地上,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出来,"只要你别拿我命,我做什么都行!我、我给你烧纸,给你烧最贵的纸还不行吗?!'
薛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听到他这句话,笑了声,紧接着再次暴躁起来:"烧纸?烧纸有他妈什么用!能让我活过来吗?! "
眼看着他又要过来,陶嘉年赶紧说:"那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别索命,要什么都行!"
薛临果真停下,思考片刻,道:"你要是想让我明
目,就给我说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说清楚,这样,我兴许我能早点投胎。"
陶嘉年早就吓得魂飞播散,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行,我说,,我说!
现在只要薛临的鬼魂从他眼前消失,让他做什么都行!
陶嘉年跪在地上,连磕好几个响头,终于开始叙述:"那天我偷偷给你们换了刹车片,然后"
薛临看了眼脚下滚落的奖杯,冷笑着直接踹到墙角, 然后懒洋洋的坐在转椅上,那边玩弄棍子,一边听着陶嘉年的话。
口袋里,一个小机器正不停发着红色的光,一闪又二闪。
时间一点点过去,陶嘉年口干舌燥,却不敢打一个磕巴,薛临等着他把该说的都说完之后,才再次站起身子。
他把铁棒扛在肩膀上,不紧不慢的朝陶嘉年靠近。
"你、你干什么?"陶嘉年一看薛临有所动作,赶紧想逃跑,可他腿脚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你不是说,只要我说实话,你就放过我吗?!"陶嘉
年怕极了,慌张的说,"我发誓,我全说完了!真的
几乎咬着尾音,薛临直接把他打昏过去。
一棍子太便宜他,薛临冷着眼睛,夹着凶狠的力道,
拳砸在他鼻梁上!
一拳。
两拳。
薛临咬牙切齿,直到傅子明推门进来,才堪堪停手。
傅子明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陶嘉年满面红肿,已经被揍成了猪头。
"老大,你下手好像有点狠了。"这么说这,他却一点
表情也没有,仿佛这句话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我是连着你那份也打了,章易巧那次不也是他做的好事吗?"薛临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还以为他多厉害呢,,这么容易就信了。就这?还说自己是什么高材生?垃圾!"
那天,薛临其实提前跳车了,幸运的是沙滩柔软,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在离着水滩二十米的时候,薛临在车子里发现了炸
药,紧接着,汽车表盘出现了个橙色的感叹号,也就是说,此时刹车油不足,肯定会有危险。
薛临左思右想,和傅子明策划了这次的假死,至于第一次的爆炸,是他自己引爆的,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提前跑进了河里。
他亲自把舆论炒到最高点,就是为了让陶嘉年的恶性公之于众,无处可躲。
这么久没出现,就是在等机会,想等到陶嘉年压力最大的时候,给他的神经重重一击。
窗户,其实是傅子明刚刚从外边打开的,毕竟区区二楼, 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你买的这个番茄酱实在有点难吃。"薛临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角,嫌弃极了,然后又摸了下自己的脸,三道血痕很快被磨平,他看着手上的番茄汁,嫌恶的皱眉,来来回回的全部蹭在床单上。
"我觉得这个牌子的颜色比较红,就买的这个。"
傅子明一边说着,一边低着脑袋看陶嘉年,半响,狠狠踩在他的肋骨上
薛临笑笑,假装没看见。
当初他早就感觉陶嘉年不会就此罢休,所以提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