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清净的别院。
点了灯,侍女退了出去,屋内便也只剩了他和玉奴两人,寒夜欢捏了玉奴的小脸:“奴奴,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呢。”
“没,才没有。”
“没有?想是那酒宴还未散去,不如我再过去喝几杯。”
“不要!”玉奴一把抱住了寒夜欢的手臂,“奴奴不喜欢哥哥那样色眯眯得看着那些姐姐们。”
“我家奴奴竟也学会吃醋了啊。”寒夜欢忍不住在那撅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不过想到玉奴的话,眼睛却是一瞪:“本王何时色眯眯了?”
“你……你盯着那姐姐的屁股看了好久。”
“是多看了两眼,不过怎么就变成了好久。”寒夜欢忍不住又去捏她小脸,“没想到我家奴奴不但是个小哭包,还是个小醋罐子,不要瞎想,哥哥心中只有你一人,若是多看别的女子几眼,也不过是场面的客套。瞧瞧你眼睛都睁不开了,快些去睡吧。”
如今玉奴假扮了书童,便也没法和寒夜欢同住一屋,玉奴白日里被折腾的累极,寒夜欢便也没让她伺候,放了她先去隔壁耳房歇息。
寒夜欢尚未就寝,便又有人敲门,刚才那被他“盯着屁股看了好久”的美艳女子端着茶水站在了门口盈盈一笑,后头还跟着几个小丫鬟,端着热水毛巾之类的用品。
小丫鬟们放下了东西便离了去,那美艳女子却是反手关了房门到了近前:“刚才饮了不少酒,侯爷让我给王爷送些醒酒茶过来。咦?王爷这屋里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呢?”
“我让书童……”
寒夜欢还未说完,那女子却是抢了话语:“书童怎么能伺候的好呢,总得找个女子呢。”
那女子说着倒了杯茶,吹凉了之后,送了送到了寒夜欢唇边。寒夜欢口中也正渴着,便是一饮而尽,女子见状,便又是倒了一杯,身子也贴着寒夜欢靠了上去,张了双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寒夜欢这才觉察出女子的轻挑,指了指自己大腿,又指了指茶杯。
那女子却是一脸坦然,竟还扭了扭腰肢,将那只薄纱相隔的腿心,不住在寒夜欢大腿上磨蹭:“暖春阁的欲奴都是这般伺候的,王爷也是性情中人,装得这般正经作甚。”
“欲奴?”那个与玉奴名字同音的称呼,让寒夜欢顿时便走了神。
“王爷怎得不喝了,是不是嫌这茶味道不够,那奴给王爷调制一杯nai茶如何?”
女子说话间,便是扯下了抹胸,让那一对丰满的ru儿弹跳了出来,右手握着右ru,左手端着茶杯,几番揉捏,竟是挤出了几滴ru汁,混入了茶水之中。
带着nai香的茶水又贴着嘴唇送了过来,寒夜欢这才回神,如今这般年纪,看了如此场景,自也不会如少年般失措,他也知道这女子的nai水乃是药水调教出来的,并非是生子产ru。
当年暖春阁的那些所见,也渐渐清晰了起来,欲奴,玉奴……寒夜欢的脑中不断盘旋着两个名词,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你且起来,掀了裙子,让我瞧瞧。”
“原来王爷不喜欢nai水,喜欢下头的春水呢。”女子嫣然一笑,从寒夜欢腿上下来,坐到了桌子上,双腿架起,便要掀裙子。
“站这便好。”寒夜欢要看的只是她的花户,对那女子的小xue并没有兴趣。
女子也不知这位王爷要玩什么花样,不过再是过分,只要主子提出她们也要遵从,更何况这样的要求与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跨步下来,站立一边,长裙慢慢掀起,女子身材婀娜,双腿也只笔直,嫩藕一般的玉腿骨rou匀称,Yin阜像馒头般微微鼓起。
那白嫩的花户如同玉奴一样,没有一根耻毛,上面也纹了东西,却不是玉奴紫蝶那样的小花,而是一个红色的“奴”字。
“安乐侯府的女子都会在这处纹东西?”
“哪里啊,只有暖春阁的欲奴才会纹。”
“欲奴是……做什么的……”寒夜欢心中虽有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他只希望能得到些不一样的答案,然而那女子指尖儿一挑,轻扫过了他的裤裆:
“王爷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又装傻了,欲奴要做的,不就是伺候主子们,偶尔也是招待一下如王爷这般的贵客吗?”
八九月下美人
“那纹的东西,可是根据侯爷的喜好而定?”
“不,只要入了暖春阁,便都要纹上一个‘奴’字。纹了这个“奴”便也成了欲奴,一辈子都洗不掉了,然后便是接受调教,供主子亵玩……”女子的脸上笑容不似刚才灿烂,眼底也溢出了淡淡的哀伤。
寒夜欢脑中思虑万千,此时哪有心思去关切她:“那若纹的是个花儿,又作何解?”
“花儿?”女子抿着嘴又是一笑,“只有那些侯爷赏了别人的女子,才会纹上花儿将那奴字隐去。”
每年都会有新的欲奴送进来接受调教,每年也会有不少欲奴被安乐侯当做了礼物送给了朝中的重臣,即是送人,还留着奴字,未免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