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玉奴记得没错,那便是她以前在东宫里带着的那枚玉势,叫寒夜欢拿了去一直都未还给她。
“奴奴别怕,快一些把裤子脱了。
玉奴夹了双腿,把身子缩成了一团:“奴奴不想用。”
“傻奴奴,又在想什么东西。”寒夜欢戳了戳她的脑袋,“你以为我是太子那禽兽,自己不喜欢,偏也不让你舒坦吗?你现在是男子,总得装个假鸡巴啊。”
其实没必要吧,可是玉奴却又怎么鳌的过他,那玉势本也有孔洞,寒夜欢找了绳子,将它缚在了玉奴腿根处,然后才让她穿了长裤外袍。
“站起来让我瞧瞧。”
寒夜欢叫停了马车,带着玉奴下车,转了一圈,又让老高看了下,又何不妥,老高心中满是玉奴刚才那嗯嗯啊啊的样子,如何敢仔细去瞧,只一个劲拼命的点头。
两人上了马车,玉奴竟是主动的挤到了寒夜欢身边,满眼兴奋的看着他:“哥哥平时不难受吗?”
“什么难受?”
玉奴指了指自己腿间:“这东西大大的硬硬的,你们平时走路不会硌到吗?跑的时候,会不会甩起来,而且方便的时候,不会拖到地上弄脏吗?还有,那个那个……”
“咳咳,奴奴,男人的rou棒子,不是一直那么大的那么硬的。”
“可是,我每次看到哥哥的都是那么大的啊。”玉奴比划了一个尺寸。
“那是因为看到你了,才会那么大,懂不懂。”
玉奴摇了摇头。
寒夜欢很想脱了裤子给玉奴看一下男人平日的尺寸,不过又一想,不知道玉奴会不会嫌弃呢,算了。可是看着玉奴那紧盯着自己胯间,有些好奇又有些贪婪的眼光,男人忽然感觉到,好像又有点变大了呢。
“奴奴果然越来越sao了,不过,可不准盯着别的男人看,不然我要生气的。”寒夜欢扭了过玉奴的头,看向自己,“既然打扮已经妥当,名字也要改下,玉奴一听便是个女子,不如就叫玉……”
“玉念。”玉奴不知为何便是脱口而出。
“玉念,也好,男女皆可用,叫起来也顺口。”
马车又行了一小会儿,来到了一处宅院门口,停了下来,那宅院虽在京城之中,却是闹中取静,旁山而建,四周并无街市,围墙外种满了青竹,只让人觉得远离了喧嚣。
两人下的马车,玉奴抬头便看到“安乐侯府”的大字牌匾。
安乐侯的名字于她是陌生的,然而看到四周的景色,她心里却是一动,望着远处山景,茫然发问:“哥哥可知玉奴的生辰?”
“十一月……”寒夜欢淡淡一笑,他是一心要娶玉奴的,自然早已派人去林家问了玉奴生辰八字,可是话还没说完,却被玉奴打断。
“不,那只是玉奴被林家带回去的日子,却也并非真正的生辰。”
八八欲奴戏欢(微H)
“奴奴可是想起了自己的生辰?”
玉奴摇了摇头:“只是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其他的没有想起。”
素无往来的安乐侯,忽然便发函邀约,说得了一件宝贝,邀他共赏。若是平日,寒夜欢定会找个理由推脱过去。可是为了打探的玉奴的事情,却也不得不跑此一趟。
老侯爷在外的名声虽是不错,可是,寒夜欢少年时和父皇去侯爷府时,却是见识过,那深宅府院私底下荒yIn的事,那时的他于性事刚刚开窍,看的却是脸红心跳。
而且听说他那几个儿子,也是个个风流成性,故而寒夜欢特意让玉奴扮做了男装,也有此顾虑。
有早已恭候的老管家出来迎接,前面带路,将宁王迎往了正厅。
老侯爷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却不过四十出头,保养的极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皱纹。脸上虽是带着微笑,可是周身散发出一股凌厉气势,只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两人分宾主落座,一番客套之后,寒夜欢直入正题,问侯爷有何贵干。
安乐侯一笑,说的却依旧是书信里的那一套,然而说到一半,侯爷眉头却一皱,只道,那宝物从别处运来,刚得了消息,说是在路上耽搁,或许明日才会到。
见着天色已晚,老侯爷说是来回奔波,舟车劳顿,不如留宿一晚,寒夜欢本也有事打听,只是直接问安乐侯显得唐突,便也想找了闲暇问过那大管家或是其他奴仆。
安乐侯安排了酒宴招待宁王,侯爷的几位公子也一并出了席,寒夜欢知道安乐侯子嗣不少,不过女儿却只一位,还是大夫人嫡出,听说安乐侯宝贝的不得了,不过如此场合,那嫡女并没有露面。
酒宴开始,便有嬷嬷带来了几个美貌女子,在一边倒酒夹菜,伺候着几位主儿。
那些女子个个天姝之色,身材曼妙,一看便不是寻常侍女。她们轻纱薄衫,更为华丽,却也更为薄透,然而薄而不露,只那丰满的胸儿鼓鼓囊囊从抹胸里挤出半个,勾人瞎想。
这样的女子到了哪里都能吸引男子向目光,可是安乐侯候却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