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见娇媚可人,再经风采旬以种种手法勾动她体内情欲,现在的绛仙欲火焚身、目光散乱,所有的理智已全盘化入了那烈火当中,体内只余欲望不住发光发热,将她完全佔有,体内那缠绵的余毒和所练的媚功互相呼应之下,将她女体之美更加完美地表现出来,教男人怎能忍受得住呢?
「哎…」的一声也不知是怨是怒、还是乐在其中的呻yin,软挨床上的绛仙娇躯已弹了起来,隆tun给男人火热粗糙的手强有力地托住,托扶之下还带着猴急的捏揉,那男性的热力从多rou的tun上强烈地直捣而入,简直就像直截了当地烘到了幽谷深处那火热的欲望之源,那曼妙的快感令她登时忍不住哼了出来,玉腿柔媚地在他的手上敞开,那早经挑弄得腻滑不堪的幽谷,在这一敞之下,谷中汁水更是连绵而出,汨到了腿上tun上,将那双充满男性情欲的手都给润shi了。
原本还似担心绛仙会有所反感,那搓揉托扶着她弹性十足隆tun的大手本还有些颤抖,但感到那温热的shi润沾到了手上,加上被他触及时那诱人的娇哼轻yin,显见这美女意乱情迷之中,体内的欲焰已灼到了极处,正渴望着男人的攻陷,将她的rou体彻底佔有,令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欲深渊,他便有几分顾忌,给这甜蜜的轻哼和润shi之下,也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一声闷哼之中,那rou棒已深深地送了进去,随即展开了强烈的抽送,一进一出之间都用上了全力,毫无保留。
一双腿给他夹在手上,这体位令绛仙只能靠着香肩和头颈撑在枕上,纤腰高高地抬起,配合着那火热的送入。正佔有着她的男人是如此的火热,那rou棒活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拱入,冲进退出的动作虽显得有些恣意而为的粗放,不像是久经此道风流人物那般细腻温柔,但对旷了许久的绛仙来说,这般粗暴狂放的攻势,反而比细腻体贴的款款磨动,更要来得刺激而直接,她以呻yin回应着他抽送时闷在口中的哼声,纤腰不住地在他的手上旋磨抛转,好让他的深入能更切合她的需要,很快充斥着情欲的房中便已回荡着两人的哼喘和放肆的体味。
本来范达理虽未臻风云录绝顶之境,却也算得一方高手,意志力绝对不弱,照理来说该没有这么容易为女色所诱,但一来房中香气温热,又混着酒香,芬芳旖旎的气息,与外头的大雨倾盆直若隔世,那无言中的潜移默化,教刚从外头雨地里进来的范达理那受得住?二来绛仙的胴体艳美绝lun,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羞花闭月,情动之下肌肤更透着诱人的酡红光泽,整个人简直就变成了一股诱人的火,足令任何男人都变成扑火的飞蛾,也怪不得范达理忍受不住了。
当rou棒探入绛仙幽谷的那一刹那,给那迷人的润滑一贴,范达理原已被欲火冲昏的神智,猛地醒了一醒,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竟干出了原只有风采旬才会干的蠢事,但一来事已至此,想退也来不及了,二来轻声娇哼的绛仙呻yin声中虽听不出喜恶,但面上却泛着无比迷人的神情,对男人无礼的侵犯竟像是颇为享受般,那娇美的神态,差点让范达理看得呆了,他原本也是身强体健的男人,年龄虽是老大,身体的保养却绝不输年轻小夥子,给绛仙这般美女轻哼浅yin、似喜似怨的神色勾引之下,那管得了这么多?转瞬之间那刚醒来的一丝理智,又不知飞到了那里去。
何况范达理不入则已,那rou棒一探进绛仙的幽谷,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立时由rou棒疾涌而上,呼吸之间便已透入了全身筋骨,彷彿每一寸肌rou都被那美妙的刺激给点醒了,每个毛孔竟都美滋滋地欢唱起来,范达理虽非不识女色之辈,但这般强烈而奇妙,彷彿可以直接穿透心窝,爽的整个人都轻了几两几钱的快感,却也是初次得嚐。他甚至还来不及动心起念,那rou棒已本能地冲动起来,腰间一下接着一下地拱着,既享受着那被她紧紧啜吸紧夹,似是再怎么用力都难得寸进,又渴想着每次都深深地插入幽谷中的最深处,她的幽谷似无一寸不美,真教范达理受不了。
本来范达理就不是床笫之道的专家,只是埋头苦干,靠着体力一下接着一下地抽送,绛仙的幽谷又潜藏着一股无比美妙的吸力,彷彿只要插入,rou棒周身便被一张张的小嘴甜蜜地吸吮着一般,原本不像棒头那般敏感的棒身,感觉一时间竟都变得敏锐百倍,一次次的快感狂野地席卷着范达理周身,每一下的动作都带着一股美妙的酥酸,彷彿有一股气要从全身各处被汲到腹下,再狠狠地从那酥酸的来源处猛冲出来似的,那滋味如此美妙,令范达理一时之间什么也无法去想,只能尽力忍耐着,好让这美感持续得更久,其实他也颇想就这样一泄如注,享受那酥透全身的美妙余韵,偏每撑一次就更舒服一点,既想苦苦忍耐又想狠狠发泄,他的心中可真挣扎得紧哪!
加上绛仙的美不只是幽谷中那美妙的挤压啜吸而已,她的眉目之间似蹙似舒,又像在忍耐着承受他的冲击,又像在享受着rou欲的每一次满足,回在房中的娇哼轻yin,更像是长了眼似地只往范达理的耳朵里头钻动,每一声都适切地提醒着他,他身下这浑身上下柔若无骨、灼如野火的美女,是如何真切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欢乐,那种甜蜜的刺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