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複杂,若他们擅加私刑,到头来可不晓得会有什么后果,与其现在动手,还不如等日后召开排帮大会,把事情公开抖露出来,公公正正的处理此事,以免落人话柄。
看管桓连衣服都懒得给风采旬穿上,只意思意思抓件衣服遮住下体丑处,就这样拎着他的颈子走了出去,活像拎只野猫想出去扔到野地里头一般,范达理啐了一口,低低地哼了一声。
虽说外貌粗豪,平日作风也豪气是真的,但范达理总归是排帮的四大长老之一,几十年下来经历过大风大浪,这位子绝非有勇无谋之人坐得了的;何况范达理和管桓相处了这么久,就算没起念想学他,几十年的耳濡目染下来,管桓的作风对范达理也不可能毫无影响,就算管桓嘴上不说,范达理也知道管桓不让他去监押风采旬的理由,绛仙原已算是虚位帮主,无甚威信可言,帮中事务全靠四大长老裁决,若四大长老自相争执起来,闹个不休,搞到帮中分裂,那问题可就大了,何况附近还有个新兴的湘园山庄虎视眈眈呢!
本来湘园山庄兴起於侧,新任的庄主是绛仙原来的二师兄郑平亚,与排帮的关系该可算有个好的开头。只是当年的湘园山庄家大业大,又趁着少林派的势,总难免有些自以为是,与周边几个帮派虽算不上是水火不容,却也是相敬如兵,处得并不算融洽,是以当年湘园山庄虽为天门所灭,鸡犬不留的灭门手段,便以黑道而言也算残酷,但周边门派却没一个想帮湘园山庄报仇的。
加上天门的门阀气息远比湘园山庄薄弱得多,由Yin京常主事时又特意笼络,彼此在相处上倒是还好,是以这一带的门派若非给天门收归属下,便是彼此和睦相处,极少冲突。如今湘园山庄重建,因着帮主与郑平亚的关系,帮中年轻一辈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对范达理这种嚐过当年湘园山庄气焰的人而言,心中却忍不住要打个突,生怕郑平亚重蹈当年湘园山庄覆辙,又走回父祖威压四周、唯我独尊的老路,现在的湘园山庄除了少林华山等正道大派外,还包括了流云剑圣尚光弘等一代高手,实力比起当年要高出许多,做起恶来可会比以前更加嚣张难制哩!
伸手在颈边搧了搧,范达理只觉身子慢慢地热了起来。虽说外头大雨倾盆,该消暑热,但一来范达理和管桓本以为绛仙去参加湘园山庄的婚宴,以她与郑平亚的关系,难免要勾留个数日,全没想到她今儿个就会回到总舵。一听到弟子传来的消息,帮主回来时容色异常,随后风采旬又鬼鬼祟祟地去寻酒的消息,管桓和范达理话都不多说一句,马上就快马冒雨赶回,生怕留在总舵的另一位长老白山君疏漏之下,那色胆包天的风采旬当真对帮主下手,光急也急出了一身汗。
二来绛仙的房间虽是总舵当中千寻万找下最凉快的一间,但排帮位近洞庭,入夏时最是酷热犹如火炉一般,绛仙的香闺比较上虽比其他帮众的房间凉快得多,但天时地利不配合之下,便是如何设计,却也松快不到那儿去,外头的大雨简直一点消暑的作用也没有,加上此刻房中酒香蒸腾未散,酒香瀰漫之下,感觉上比平时更要暖热得多。范达理一面搧着,一面暗骂风采旬这傢伙胡搞,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酒,弄得这般香的,光嗅都令人身子暖热起来,这般烈酒恐怕连自己都喝不了,更何况是那娇弱的绛仙小姑娘?想到此处,范达理不由向床上的绛仙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范达理整个人都钉住了,想动也动不了。当冲到绛仙门外的时候,他和管桓虽都从敞开的门户中见着里头外泄的春光,但那时两人眼中心中,都只是风采旬一丝不挂的丑态,和满心的怒火,只想先擒下他来问罪,全没顾着其他;等到制住风采旬后,范达理一心只想好好揍揍这小子,连一向心思细密的管桓,一门心思也只顾到将风采旬从他伸手能及的范围赶快拿走,以免无力反抗的风采旬当场给性如烈火的范达理给拆了,其他的部份全没有放在心上。
结果风采旬是拿着了,管桓也将他送到了后院囚房中暂监,两人忙乱之中,全忘了绛仙还留在床上,范达理这一回头,眼前那耽美的景象登时像用刀牢牢地刻到了眼中,再怎么也没办法抹去了:眼前的绛仙玉体横陈,万千美丽无比艳媚,身段儿玲珑浮凸,没有半丝瑕疵,全不像他心中所想的那般稚拙幼嫩,无论怎样的男人,只一眼都看得出来,床上的绛仙绝非含苞未放的青涩少女,她的胴体已完全成熟,放射着无比的妖娆诱惑。范达理虽说没怎么读过书,没办法像文人雅士那般用种种言词来形容於她,却也看得出来这确实是巧夺天工、令人魂销的绝艳佳人。
尤其罗帏之中春色无边,也不知是方才风采旬弄出来的果子,还是极端畏羞之下,身体连本能反应都做不完全,绛仙那彷若白玉雕就的冰肌雪肤上头,一股温润甜美的酡红不住涌了上来,润的活像是可以挤出水来,加上她的纤手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忘了要遮掩,竟软绵绵地挨在身侧,任得那娇挺高耸的白玉双ru,在范达理那呆了的眼前柔嫩娇羞地跃动着,那浸透了美酒似的玉蕾,更随着绛仙愈来愈急促的呼息,在他眼中无比诱人的鼓动,全没一点想遮掩的动作。
更教范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