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你如果还气的话,就咬吧!咬到你气消了为止。」我指著另一边的颈子靠向他,见他没反应。「还是……你想咬别的地方来泄恨?要不然,就咬屁股吧!这里比较有嚼劲。」天啊!我居然还在推销我自己的给他咬……还有嚼劲咧!牛排吃多了吧!这种术语都搬上来。
他还是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要不然你说你要怎麽惩罚我,你说,我都乖乖的听话。」
「是吗?那如果我说要下药把你弄成只有思想、有感觉,但是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就像植物人的活体标本你也接受吗?」
我被他冷静严肃的口吻给吓到了,他该不会真的想做出这种事吧?现在我等於是人间蒸发了,他想要怎麽处置我也不会有人知道,说难听一点,他就算是要杀了我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现在才明白那些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口是多麽的悲哀,被人杀了随地摆著,杀人犯还可以照样在外头逍遥,因为光是警方要追查这尸体的身份就是个问题了。
马上我就换成是小鹿班比般的无辜哀求眼神。「你舍得吗?我要是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怎麽服侍你啊!那就像是奸尸一样耶!你看,我就不能这样、这样和那样了。」我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体点火,一脸情色迷蒙的含著他的欲望,轻舔咬吮著,然後在用眼神勾著他。
如今的他再也不会避著我的眼神了,只是万一把他惹火了,他的动作会很不克制、很暴大力,像是要把我当面团一样揉来揉去,以为我最後会发酵膨胀变成面包一样。
就像现在,他将我从他的命子处拉开,抄起床上的枕头盖住我的脸,然後将我的衣服扯开。
我已经很刻意的不穿有扣子、有拉鍊的衣服了,你能不能不要用扯的,用掀开的行不行?
他压在我身上,猛烈的啃咬著我的尖,我被他的暴痛的拱起身体,腿一直蹬,想把他踢开。
「怎麽?这麽快你就忍不住了?」他勾起我的腿,松开压在我脸上的枕头,俯首望著我。
我真是变态,居然还认为此时的他帅毙了,我压下他的头,吻著他的唇,带著激烈的情欲与占有欲。如果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想把对方吃进肚子里、融入体内的话,我相信,因为此时我对他就有这种变态的念头。
但显然林承钦比我更变态,因为我只是脑子里想想的念头,但是他是真的付诸实行。
有个牛人说过一句话,爱的越深,的越深,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我不就亏死了!
被林承钦摁住猛攻,呻吟声都跟不上他的速度节奏,只能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的摇摆著,像电流般的麻酥酸痒感一直流窜在身上久久不散。
我咬著唇含著泪,心想,怎麽还不让我晕了,我快被他弄到疯了。
後来我还真的疯了,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拉著他疯了一整晚,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一边骂我妖,一边压著我的手脚逼我安份地睡觉,只差没有把我敲晕了。
隔天我们俩都有被车子辗过的感觉,全身酸痛,动一下就腰酸背痛的,他去书房和他的幕僚开会时,那走路的姿势和坐在椅子上的表情,隐忍著痛楚,看的三个幕僚的眼皮都一颤一颤的。
之後的几天,他看到我接近他,他都会很镇定的阻止我的前进。「别过来,我的能源还没补足。」
我冏!
事後,他查出原来是管家打给沈诀真求救的,沈诀真也很有义气,查出林承钦是最後接触到我的人,有明显的犯案迹象,所以才会出声警告他,让他说出我的下落。
林承钦这只狼,居然告诉沈诀真说我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他合理的怀疑我是被林政希送给某个大官或是某个可以帮助他的人当情妇去了,刚好最近因为林老头走了,林政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林承钦陷害进调查局喝茶,加上林承钦造假出来的监视器里有我离开大厦的画面,所以他顺理成章的把所有疑点都推给了林政希。
沈诀真当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他的话,一定会去查我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以他的手段,怎麽可能会没有结果出来?结果倒楣的是林政希,他莫名其妙的被诬赖了。
有一天早上,林承钦接到电话通知说他名义上的老婆因为跌倒,导致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他基於道义上还是要出面关心一下,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等到他下午回来时,他告诉我,他在医院看到白霆均。
「他去看他的孩子啦!长的像他吗?刚生出来不是就像个猴子脸,他看了也没用啊!」
「你问被戴绿帽的老公说孩子长的像不像奸夫,你要我怎麽回答?」他听不出情绪的反讽著。
我被噎了一下。「那奸夫都敢当著你的面去看妇替他生孩子了,我问问也不行?」
换他哑口无言。
「他去医院不是单纯的去看孩子吧!他想做什麽?」想也知道依白霆均的个,没有利益相关的事他不屑去做,去医院一定是有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