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无辜千金小姐,个个都怀疑林承钦耍招把我给藏起来,打算威胁林政希退出林家的主事争夺战。
他们会做出这样的怀疑也没错,谁会想到我们俩是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毕竟我们名义上是堂兄妹关系。
林承钦的表情仍旧是波涛不兴,过著他的日子,无视任何的评论与谴责,我从他的外表和态度完全感觉不到紧张的气氛。
每当电视新闻报导到这件事时,他只会冷冷的说了一句跳梁小丑,然後就转台了。
过几天之後,事情有了逆转的迹象,陆续有目击者提拱了我离开大厦的消息,甚至连买火车票、转车的地点都被描述的很详细,路口的监视器也拍到一名和我当天穿一样衣服的女人低头过马路,似乎对林承钦不利的消息渐渐散去,新闻的焦点都放在我的去向。
我事後问林承钦怎麽做到的,这事绝对不是巧合或是误传,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控的。
他先是沉默了半晌。「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我哀怨的望著他。
「反正一切有我。」
我又转为笑脸,笑盈盈的用脸去拱著他的口。
「你的脑容量又不大,想这种事伤脑。」
我垮下了脸,含著怨气瞪著他。
此时已经接近秋冬了,我们两人开著暖气,全身赤裸的围著一条棉被抱在一起,每次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就忍不住的想吻他、想抚他,然後啊的,他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捐了。
我们也想克制,可是每当动情时就会很阿q的想著下一次再克制,一直打著这种想法一日复一日。
家里的佣人一定觉得我们很禽兽,每次明明就很正经的在看电视,还说说笑笑的,等到广告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热吻,等到下一段广目开始时我们已经抱在一起难分难解了,偏偏林承钦喜欢慢工出细活的做爱法,通常结束时节目也播完换下一个了。
我会吃醋的问他回到美国来之後有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他则是露出兴味的表情看著我。
「你忘了我是被人戴绿帽的老公吗?我能碰谁?」
我被他的话噎住,不敢再接话。
「况且遇到你之後,我觉得其他女人都没味了。」他情色的玩弄著我的花蒂,我将头埋在他的颈边,啃咬著他的敏感处,腿间传来的刺激感让我忍不住溢出呻吟。
「为什麽?」听到这话,比听白霆均的甜言蜜语更让我开心。
「像你这种24h不停发情的女人,光是满足你的需求就已经是疲力尽了,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我泄忿似的扯咬著他的颈边,直到听见他的抽气声才解气,但是等到他的欲望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破门而入时,换我狠狠的抽气了。
我问他平常怎麽和他的老婆相处,他摇摇头说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的林政希一样,明知道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但是还是要把这口怨气吞下去,当然对他老婆没什麽好脸色看,他老婆也识相,从不干涉他的行为与举动,各过各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林承钦是无法跟他老婆日久生情的,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会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经,想要履行夫妻的床上权利时都会有疙瘩。
林承钦很会记仇,谁给他苦头吃,也许当下无法报仇,但是他会忍,忍到机时成熟时再一举攻破对方,外界给他的传闻都说他是儒商,都是虚伪的,只是他比较会忍气吞声罢了,所以我知道将来他一定会将林政希、白霆均加诸给他的伤害原本带利的还给他们,例如……多次奸林政希的女儿与白霆均的未婚妻……我被我的想法给寒到。
林政希身边有六个私人助理,清一色都是男的,林承钦身旁只有三个幕僚兼心腹,没有助理这职位,而且是二男一女。
我对有女人当他的幕僚一直耿耿於怀,这让我想起沈诀真底下的微安,後来当我见到这位幕僚小姐时,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可笑,人家的女儿都七、八岁了,是个很明干练的女强人,她的老公在国外当志工,一年回到不到二次。
这三人是林家要挂了,却还一直苟延残喘的老头从他年轻时就派在身边的,忠不忠心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确认的是,比起我那不中用的名义老爸,他们还比较乐意替林承钦做事。
新闻报出我失踪的事之後,林承钦就将办公的地方改在这公寓里,美其名是为了要安静的办公不受外界打扰,其实他是为了要陪我,不让我担心受怕吧!……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反正我也不会厚脸皮去问他为什麽要把办公地点移到家里,自取其辱嘛!
这三人就时常会拿著文件来造访公寓,刚开始见到我穿著随便的在林承钦的书柜後冒出来,他们的脸色很彩,因为他们都知道书柜後连接的就是林承钦的睡房,看我的眼神就带著探究,毕竟他们只知道我被林承钦下了命令要藏起来,可是他们并不清楚我被藏在哪,也没想到我与他亲密的关系。
到後来他们对我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曾好奇我与林承钦的关系,反正就是视我为无物就是了。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