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怎么样,我老黑虽然至今没有女人,但是也不至于会做那种事情。”老黑一面说着,一面看着眼前的草棚,慢慢的走到草棚前,放下那些竹子,他用手抹去脸上的汗珠,接着又说:“再说,我们村里的人谁不知道你一个女人家住在这山上,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才去砍的这些竹子,不过大妹子,你放一百个心,今天下午我没有挖地,所以今天的工不算,我明天再来还一天的工,那我以前吃你的十多袋大米就算一笔购销了,咱们谁也不劝谁的了。”
黄秀芳感到十分惭愧,好像自己在老黑面前变成了一个小人似得,她脸上起了红晕,接着羞羞答答的回答:“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我就信你这次。”
“我呀,一辈子都是正人君子,你可以信我很多次,哈哈哈。”说着老黑开始动刀子把一根根绿色的竹子劈开,做成很多竹篾,他弄了一下午,太阳落山时,他将黄秀芳自己围在草棚边上的圆木以及床上的圆木全部换成了竹篾,用竹篾垫着的床显得平整多了,睡上去不会腰酸背痛了,用竹篾围住四周的草棚,风没有那么大,老黑还给黄秀芳的草棚做了一个门,晚上黄秀芳收工回到草棚内,将门关起来,四周就都被围住了。
一直以来,黄秀芳忙着挖地,没有时间找材料围草棚,也没有时间给自己设计一个好睡点的床,这次老黑算是帮大忙了,夜晚黄秀芳睡在新竹篾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长期以来自己一个人住在山地上,没有围着草棚之前,夜晚总是不敢睡的太沉,害怕野兽也害怕有坏人来,但是那天晚上,她感到自己在山上的草棚犹如家一样温暖,一样安全,她关上用竹篾做成的门,闻着竹子的香味沉沉的酣睡了。
到了第二天醒来,才发现原来前夜下了一场大雨,草棚四周的水坑积满了从山上流下来的浑浊泥水。第十一天,老黑践行前一天的承诺,来到黄秀芳的地上,黄秀芳对老黑十分客气,她有些不好意思,看到老黑突然觉得心跳的十分剧烈,她没有将老黑拒在草棚外,而是主动请老黑到自己的草棚里坐下,她说草棚外有些冷,老黑也没有拒绝就进来草棚内坐下了,老黑还从村里包来了一大包瘦rou,对黄秀芳说:“这瘦rou是我让村里的人到乡镇上买来的,我放了一些盐巴在rou里,我今天起的太早没有时间做饭吃,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呢,你做饭的时候,多做一份吧。”
“老黑,老黑,不就是多一双筷子吗,没什么的,我多煮一碗米就行了”黄秀芳接受了老黑带来的廋rou,并多煮了一碗饭,当天老黑和黄秀芳两人一起第一次吃早饭,两人显得十分尴尬,为了缓解尴尬的场面,老黑主动询问起黄秀芳两个女儿在学校里的情况。
黄秀芳一直认为两个女儿成绩优异,在尖子班,她一谈论起女儿,特别是周优璇,脸上总是浮现出平日里少有的笑容,老黑静静的听着,在他的记忆里周优璇和周正梅是非常坚强的两个女孩,曾经也是村里出了名勤劳的孩子,她们曾经挨家挨户的讨过饭,老黑听到黄秀芳讲起自己两个女儿的人生经历,不停的点着头,还赞叹说:“哎,要是我也有像你这样的两个女儿那该多好呀,那我就不用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了,房子盖的再大,一个人住着总觉得空荡荡的。”
“老黑,你就没有想过要结婚吗?”
“大妹子,说句实话,你觉得现在,有哪个年轻的姑娘愿意嫁给我这么大岁数的男人?”老黑一边吃着饭,一边坐在草棚内反问道。
“哎,也是,和你同龄的已经结婚成家了,没有哪个女人像我这个年纪还单着。”老黑低垂着头颅,慢条斯理的回答着。
“也是,你年轻的时候有喜欢的姑娘吗?”黄秀芳一边吃着大口米饭,一边盯着老黑的脸问道。
“以前没有,现在有,但是我喜欢的不是姑娘,呵呵。”老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细声细气的回答。
“那你现在喜欢男人?”黄秀芳开玩笑的问着,便哈哈哈大笑起来“或者你喜欢妇女?”
老黑低头脸红了,只顾吃饭,目光找不到可以安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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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去帮黄秀芳挖地挖了十一天,按照老黑和黄秀芳先前的约定,老黑只要去十天就算还完了曾经的大米债,但老黑看到黄秀芳孤苦伶仃的背影还是多去了很多天,等到把那一块甘蔗地挖完时,黄秀芳简单的草棚在老黑一手修理下变成了一个崭新的可以遮风避雨的小家。老黑去帮黄秀芳挖了十九天的地,他没有收取任何一分工钱,按照老黑之前在村里的说法,大家都直到老黑每次干零工,最迟都是第二天上午前必须支付前天的工钱,否则老黑将不在到主人家干活,但老黑对黄秀芳包容的态度,大家都以为老黑白白帮黄秀芳干了九天的活儿。村里的妇女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了,有的说黄秀芳和老黑睡觉,老黑自从去帮黄秀芳挖地那天起,就没有回过家,每天都和黄秀芳在地理过夜,孤男寡女的睡在地理,每天都快活的哼哼着,在隔壁山上都能听到他们缠绵悱恻的叫声。黄秀芳一直忙着睡在地理挖地,没有回过家,所以村里的人们即使议论,她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老黑听到村里的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