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也许并没有那么厌烦,至少会认真听自己讲话,不像村里的妇女,每次她很高兴的和她们讲起自己的女儿,村里的妇女都是不在乎的样子,好像很不感兴趣似得走开了。
老黑认真听黄秀芳讲述自己两个女儿在学校里的表现,站在草棚外迟迟不走,接着他看到黄秀芳吃着辣子和白饭,断断继续说道:“大妹子,你真是个伟大的母亲,伟大的女人,但是你这样节约,会把身子累垮的,怪不得你这么瘦,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黄秀芳默不作声,继续用辣子沾着盐巴吃饭,她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午饭,对老黑说道:“你有女儿吗,你没有做过父母,更没有做过单身母亲,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胡说,你什么都不懂。”说完便匆匆从草棚的另一侧出去了,走到悍沟的对面挖地。
“大妹子,伟大的母亲,你厉害,你厉害,向你看起。”
两人又各自开始挖地了,没有再说话,直到太阳西沉,夕阳柔和的光线斜射在山顶上,很快就要落山了,老黑才反应过来,路途遥远,自己该收工开始下山了,他停止挖地,默默看着悍沟对面瘦弱的黄秀芳,此时黄秀芳依然有节奏的挖地,挖了一行又一行,老黑感慨这个女人真不容易,他走下山对着黄秀芳叫道:“大妹子,我要下山了,太阳落山了,我得回家了。
“哎呦,老黑,你看我忙忘记了,这个时候才下山,到半路上都看不见了,老黑准备一个火把,到半路上,天黑看不见了你就点着火把,我真的忘记了,不好意思啊。”黄秀芳满脸歉意。
老黑一面顺着路往山下走,一面说道:“不怕,我是男人,天黑了也不怕,你一个人住在山上,注意安全啊。”
黄秀芳机智之下,急忙回答老黑:“我晚上不住这里,我别处有住处。”其实黄秀芳是担心老黑,对老黑撒谎说自己住在别处,老黑很快就发觉了,他顺着黄秀芳的话说:“我就说呢,你那个草棚什么都没有围着,一看你就不是住这里的。”老黑说完,快步下山了。
等老黑下山,黄秀芳趁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急忙从地里找来一些圆木将自己的草棚四周团团围住,她忙到月亮出来,才开始挑着水桶,听着路旁的蟋蟀声和山里的夜鸟声到山下挑水。
修理草棚
第一天去黄秀芳地理干活之后,老黑察觉到了唯独自己和黄秀芳谈论起黄秀芳引以为荣的两个女儿周优璇和周正梅,黄秀芳才稍微表现出一点兴趣,别的事情一旦谈论起来黄秀芳总是不耐烦听,而且表现出厌烦或者说是一种孤男寡女在山里的那种自我防备和对男方的抵触情绪,黄秀芳总是有强烈自我保护意识,这点老黑也已经意识到了。
老黑回家之后,认真的回忆着在黄秀芳地理看到的关于黄秀芳的一切,他有些可怜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他想如果黄秀芳愿意的话,他愿意和黄秀芳搭伙过下半辈子,他不是看上黄秀芳的一口龅牙,黄秀芳的外表并不是属于美人的行列,甚至在老黑看来应该属于中下等次,距离丑还有一点距离,但是老黑一个年过四十还没有结果婚的男人,这个年龄的他看上的是黄秀芳身上那种积极向上,丈夫出走,自己一个人抚养两个女儿,还顶着巨大的生活压力,想方设法让自己的两个女儿上高中,这点是村里美貌的小姑娘所没有的。自从黄秀芳没有和自己计较那十袋米的那天起,自己就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但由于当时自己住着破旧的茅屋,当时的自己堕落,不好好生活,虽然觉得这个寡妇不错,但也没有想过要找个人过日子的想法,自从自己新建起了楼房后,总觉得房子太大,空荡荡的,突然想到村里的人们劝他找个女主人回家,这个想法是非常不错的,他越想越觉得应该找个女人回家。
干活回家后,老黑认真回顾着黄秀芳一天在地理干活的场景,觉得这个女人变得特别可爱,好像她比以前美丽了,他一想到黄秀芳一个人低着头在悍沟对面不快不慢挖地,从来不见她歇下休息,他想为这个女人做点事情,但想到黄秀芳不让自己用嘴巴接触竹筒喝水,想到黄秀芳看到自己在草棚内,自己却站在草棚外时,老黑又有些悲伤,凭直觉黄秀芳不喜欢自己,自己未娶,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起怜悯之心,突然对这个寡妇怜悯起来,老黑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议,但他自己又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开始像放电影似得回想起白天在黄秀芳地理的表现,回想着两人的对话,他认真的分析,发现黄秀芳对自己的两个女儿周优璇和周正梅非常关心,她也以她的两个相依为命的女儿为荣,以两个女儿为自己努力奋斗的原动力,老黑决定在接下来剩余的九天时间里和黄秀芳多谈谈周优璇和周正梅的事情,虽然自己对黄秀芳两个女儿情况不熟悉,但是老黑相信他只要稍微提一下,黄秀芳就会滔滔不绝的讲个不停,他只要做一个忠实的听众,时不时配合笑一下,夸奖几句就行了。
接下来的九天里,老黑每天从家里包了很多瘦rou到黄秀芳的地理,他将煮熟的rou包到黄秀芳的地理,每次到了吃饭的时候,自己只吃一半,剩下一半留给黄秀芳吃,黄秀芳起初不吃老黑的任何东西,但是自从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