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郎千行开始脱衣服。
看起来就跟要那什么一样,尤其他那双眼睛说话时带着笑,总有两分邪魅的勾引。
郎千行的气质就像许多玄幻的主角一样,没黑化之前一简单阳光少年,黑化之后变得深沉邪肆。
长相也随气质有所改变,剑眉星目,若是远看,仍然和天云宗其他弟子一样,朝气蓬勃,然而近看,就能发现他的眼睛深邃如潭,薄唇也总噙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然而撩云珏这种从没接触过情爱的人,就是要带点邪气打直球,让他招架不住。
秦朗看着他,注意着他的举动,表情古井无波,仿佛只是在观察郎千行的步骤有没有出错,动作和力道又能打多少分的真·正经·师尊。
事实上……
“哇啊啊!我老公的大胸肌!腹肌看起来好硬的样子。全身流汗实在是荷尔蒙爆棚啊,太诱惑了,我感觉我要流鼻血了!!我的天,我这身体是个处吧?还是几千年的那种?怎么办,我一会儿炼器不会走火入魔吧?系统,我要求挂机!”
系统:“对不起,您的系统正处于屏蔽中。”
“……”你们AI管理已经这么严格了吗?我老公又没有脱裤子。
呵呵,然而我是被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给屏蔽的,二十五冷漠地想。
郎千行余光一直注意着秦朗,见他只是像检查一般看了他一会儿就将视线放到熔炉中,对他暴露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也并未觉得意外。
他这位师尊,怎么说呢,大概是在这方面是属于迟钝型的吧。云华爱慕他千年之久,总会或多或少委婉地表达一些吧?然而那么多年过去了,云华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仍然师兄弟。
要不就是云华的手段不行,要不就是云珏完全没有领会到他师兄的意思。但云华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手段不行?所以,也只有一个可能了。
秦朗掌握好表情,看着炉火的剑已经熔得差不多了,开始脱外袍。
他的外袍和郎千行的弟子服一样,穿着练剑不碍事,舞起剑来更是飘逸又仙风道骨,然而在锻造时就显得过于臃肿了,尤其是宽大的广袖。
他本像平时一样脱掉外袍和上衣,然而却发现一道火热的视线。
自然是郎千行。
秦朗皱着眉,却没去看他。只是原本准备解上衣的手停住了,没再继续脱下去,而是挽起了上衣的袖子,露出紧实的小臂。
按理说,他不该跟一个后辈计较,会显得他过于斤斤计较且有点作,脱去累赘的衣服是为了锻造而不是……
这本该是件很平常且坦荡的事情。可郎千行那目光,还有昨夜轻浮的话,以及之前在灵泉撞见他沐浴的种种,让他又不得不防。
郎千行憋着笑,他师尊这是防着他呢。原来看似世间任何事物都无法影响的一个人,其实也有这样生动的时候,仿佛,他终于不是个高高在上的仙者,而是和他们一样,有血有rou的人了。
[叮,郎千行――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0。]
秦朗发觉随着汗水浸shi白衫,单薄的shi衣贴着肌肤,他老公看他的视线也越来越不对劲了。
秦朗偷偷咽了咽口水,老公其实我也不特别想玩shi身.诱.惑啊,光让你硬着不上难受其实我也挺心疼啊,然而好感度没刷到位,你强X我,我肯定是得削你的啊。
唉,为了咱将来的性福生活,你还是忍忍吧。
秦朗锻造起来便是极用心的,也容不得分神,发觉郎千行盯着他一个劲走神后,就尤为气愤。仿佛一个上课时被抓摸鱼后明明满口答应说好好学习,却在下一堂课明目张胆的再次摸鱼的坏学生。
皮痒痒需要好好收拾一顿才会听话。
于是秦朗收回之前还特意为了保护郎千行不被他伤到的屏障,让他真正感受到修士在锻造时所爆发出来的能量有多强大,让他再不能只觉得一时感兴趣就跟着他进来嚷嚷着要学。
“砰!”重锤砸在石料上,空气中无形荡出一道浓厚的灵压。
郎千行闷哼了一声,双手险些没握住手中石锤让它砸在脚上。
他看向秦朗,没有半分惊讶,显然已经预料到他这些天的行为已经惹恼了他的师尊。
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试探秦朗底线的惩罚。但只要过了,过了这一关,他就可以真的相信秦朗了。
天云宗无比骄傲的道尊,如果被自己的弟子如此调戏却没有直接将他一剑杀了挫骨扬灰,除了云珏说的想救他,怕是真的再也没有别的原因了。
不能怪他这样多疑,他不想因为他的愚蠢轻信,再次被人玩弄在掌心,遭受前世的一切。
“砰砰砰!”连续三锤,火星飞扬,炙热的光映在秦朗的脸上,勾勒出他冷冽的轮廓。
“噗……”郎千行双膝终于是撑不住,半跪在地,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来。
他看着秦朗手中的重锤扬起又再次落下,空气中荡着灵压又一次袭向他,他看见秦朗紧蹙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