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突然将茜心翻身压在床上,实实攥住了她的唇瓣,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这个吻持续到他体内这股冲动退去,他猛地撑起身子,难以置信自己竟做出了这种事,恨不得一头撞死谢罪。茜心却双颊飞红,眼睛里蒙上了淡淡的春雾,用手指摸着自己刚刚被宠爱过的嘴唇,断断续续地吐出了羞赧的话:“……很舒服……那样……很舒服……”
拴住野马的最后一道缰绳被解开了,孙于飞深吸一口气,再无顾忌,重新一口含住了那两片叫他难以割舍的红唇,而茜心也热烈地回应,探出香软的舌头,引导他也吐出火舌来,二人于唇齿之间勾缠不已。
亲密的接触层层剥除心中的枷锁,孙于飞不满足于只占有她的唇,他转而来到她的耳垂,她的脖子、锁骨,有如品尝无上的珍馐,一丝一毫都不放过。茜心则用双手捧住他的头,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以示鼓励,免得这过于害羞的男人一个不对又跑了。
可以裸露在衣襟以外的地方都已被他吻遍,他还是稍稍迟疑了一下要不要进一步,但瞬间被茜心略带不满的一声娇喘给击溃,他抓住茜心上衣的领子,如剥春笋一般剥去了碍事的衣物,只留下满眼的鲜嫩——或许现在还不够鲜嫩,甚至还有可怕的伤痕,但他不介意,只会更加疼惜而已。
那道贯穿双ru的鞭痕尤为叫孙于飞揪心,他试着用手指碰了碰,没有看到茜心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这才敢采摘那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粉色珍珠。敏感之处被人拿捏,茜心嗓子里漏出婉转娇yin,两条腿不由自主的互相磨蹭,当中幽深之处已渐渐润出羞人的花蜜。她也难以忍受内心燃烧起来的欲火,双手撕扯着他的衣襟,肆意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汲取温暖。
两人渐入佳境,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呼喊声:“孙老大,今晚轮到你当值啊,甲板就交给你啦——”
在海上航行,夜晚当值是非常重要的工作,要使用罗盘确认航向,还要注意礁石海兽甚至海盗。所以,孙于飞是不能推脱的,而以他的性格,也不会为了一时贪欢而推脱。
眼看到嘴的鸭子要飞,茜心心里一股邪火窜上来,一把抱住了正整理衣衫的孙于飞,撒娇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夜里海风那么大,吹了会落下病根的。”
“我裹上被子。”
裹上被子而不是穿上衣服,孙于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之后,呼吸一下又乱了。不知道挣扎了些什么,他突然用被褥把茜心一卷,扛在肩上就出了船舱。
今夜无月,风平浪静,海上静谧而黑暗,就算打着灯笼也只能照亮三尺方圆的地方。这难道不叫天公作美么?走到主帆的桅杆底下,孙于飞好像再也承受不住茜心的重量似的,将她抖落出被褥,抵在了桅杆之上。
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五,桅杆py前戏)
出海的船只为了坚固考虑,主桅杆上一般都包了铁皮,且铁皮上还铸有婴儿拳头大的突起。茜心的背紧紧贴着这层铁皮,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野蛮粗犷的冰冷,不禁身子轻颤,皮肤上冒起细细的小疙瘩。
孙于飞将右手伸入茜心的左腿下,左腿架住她的右腿,勉强让她能立着身子,但仍然摇摇欲坠,她只能圈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这样的姿势,立刻让二人紧紧贴在了一起,心跳和喘息,彼此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眉,冷吗?怎么在发抖?”
“我不冷……好热……”
他立刻解开了她的腰带,裙子无力地滑了下去,他将其除下放在了甲板上,上衣也是如此。夜里偶尔掠过的微风从茜心裸露的肌肤上溜过,她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在这男人面前暴露无遗,羞涩令她轻叹了一声,身体微微紧绷。
看到她的变化,孙于飞好奇地用空闲的左手碰触了一下她柔软双峰的顶端,说:“它们翘起来了呢。”
茜心大窘,一手揪住他的衣服,一手捂住了半边脸,哀求道:“不要说出来啊,好羞人!”
“不喜欢这样那我就不碰了。”然而他嘴里这样说着,实际上手指却一刻也未离开那两颗粉红的珍珠,时而用指腹轻轻搓揉,时而用两指夹住上下拉扯,每一下把玩都能收获茜心一连串难以抑制的娇yin。
“于飞,求你别这样……”
“好吧。”
他移开了手指,只在那两团软rou周围徘徊,四处点火。茜心难受地呻yin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挺靠,然而这只让自己更加觉得空虚,呻yin中几乎带了哭腔。
“是你让我别这样的。”
“我……我不知道会……我错了,我……我……”
“想要我爱抚你的ru头?”
“呀啊——”这话赤裸裸地从孙于飞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把茜心吓了一跳,她再看与自己亲密交缠的这个男人,发觉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平时一身正气,面对女人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他,现在半眯着那双明亮的眼,嘴角斜斜地勾上去,噙着坏坏的微笑,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满满的都是得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