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内,破开了满屋的黑暗和寂静。洁白的大床上相拥躺着两个人,形态亲密,晨光慢慢上移,照在了被子上。单薄的被子隐隐约约勾勒出两个人的身材曲线,引人遐想。
祁盏被刺眼的阳光照得微微地动了动,似乎想要翻一个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压着动弹不得。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环抱着洛徵,洛徵则埋头靠在他肩窝,压住了自己的右手臂。呼出的气息浅浅地拂过祁盏的脖子和锁骨,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痒意。
祁盏还有些迷糊,伸手拿了手机看时间,被亮光刺得闭了一下眼。洛徵被他的动作惊到,嘟哝了一声之后翻了个身背对着祁盏,让他已经酸麻的的右手臂得以解放。他甩了甩有些麻了的手臂,打了个哈欠之后坐起了身,看到了几乎亮了一半的房间,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把窗帘完全拉好。
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他Jing壮的上半身,肌rou覆盖之处体现了年轻人特有的活力。祁盏把手机放到一边,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形状优美的腿部往上是令人血脉偾张的好身材,祁盏伸了个懒腰,打开衣柜的门随手扯了件丝绸睡衣套上。
被子被掀开一大片,露出了洛徵优美的背部曲线,被子下若隐若现地露出两瓣浑圆白皙的tunrou。也许是睡梦中感觉有些冷了,洛徵又微微挣动了一下,惹得被子彻底下滑,tunrou彻底颤颤巍巍地暴露在了空气中。tunrou中间的小xue被迫离开温暖的被窝,有些畏寒地瑟缩着。后xue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没有像昨晚刚做完的时候张得那么开,但还是比平时的时候松软了不少。
洛徵往被子里缩了缩,但却依旧没有醒——昨晚的迷药和性爱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他依旧无知无觉地侧躺在床上,黑色的半长发铺在白色的枕头上,白皙赤裸的身体被暴露在祁盏面前,乖巧纯白得犹如被放上献祭台的祭品。
祁盏看着洛徵一张一缩的后xue,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昨天好像没给洛徵上药。
其实洛徵昨晚后xue并没有撕裂出血,不过两人做得太激烈,洛徵的后xue应该是有些肿了的。昨晚做完之后已经很晚了,所以祁盏喂他喝了水就累睡着了,完全忘了上药这回事。
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给洛徵上点药,万一真的肿起来了就不好了。如果他没忘记的话洛徵明天好像还有一个关于《风破》的专题访谈要做,他可不舍得洛影帝带着病去工作。
他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找到了一支活血化瘀的药膏,就挤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自己又上床侧躺在洛徵身边。一手扶着洛徵上面的tun瓣往上抬,一手则伸进洛徵还在瑟缩的小xue,慢慢地把药往里面送。洛徵的小xue还很松软,里面有些shi漉漉的,祁盏很容易就伸进了两根手指。
“嗯啊……”洛徵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呻yin了一声。他的后xue也开始收紧,不断地吮吸着祁盏的手指。祁盏细心地将药涂遍了里面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准备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后xue内的一个小突起。
“呃啊!嗯……”洛徵无意识地惊叫了一声,腰部弹跳了一下,后xue倏地收紧,紧紧地夹住了祁盏的手指。祁盏明白自己刚刚按到了洛徵的敏感点,本来想着放过他,但看着洛徵这副敏感又yIn乱的样子,又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往里送了送。两根手指一起弯曲,抠挖起了洛徵xue内的软rou,用力地戳弄着洛徵的敏感点。
洛徵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嘴里呜呜咽咽地不知道叫着什么,声音破碎而嘶哑。他的双腿无意识地乱蹬着,将用来遮挡的被子彻底踢下了床,露出了白皙的腿部。床单由于他的大力挣扎已经有了大片的褶皱。
祁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往洛徵的肠道里戳,惹得他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媚yin,整个人抽泣着、颤抖着。他的手臂不断向前摸索着,修长洁白的手指紧紧地抓住白色的床单,颜色淡淡的青筋浮现在手背上,显示出手的主人在经历着何等程度的挣扎。
他想要逃,却逃不掉。
凶狠的猎人就躺在他的身后,目光热烈,扫视着已经乖巧躺在陷阱中的猎物,用自己的手不断地给予他灭顶的快感。终于,猎物慢慢地失了力气,再也无力挣扎,一滴泪珠顺着禁闭的眼帘流了出来,落在了枕头上。
祁盏背对着他,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脖颈,用自己尖尖的虎牙研磨着他脖颈上的青筋。动脉中血ye的涌流带来了生命的跳动,一颤一颤地顶弄着祁盏的牙齿。
祁盏用舌尖抵住了那不断跳动的动脉,微微用力挤压着,带给洛徵无尽的压迫和威胁。洛徵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危险,呼吸不畅的他眼前白光点点,在睡梦中也感受了晕沉。他无意识地张开了嘴想要呻yin,却只是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艳红的舌尖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沾shi,轻轻巧巧地落出唇外,软软地垂落在一边。眼帘微微打开呈现半阖的状态,露出了正在剧烈翻腾的眼珠,棕色的眼眸慢慢地溃散,颤抖着上翻又挣扎着归位。最终在灭顶的快感中双眼彻底上翻,乌黑卷翘的睫毛下露出了一丝脆弱的青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