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缭绕。
浴室进门之后右边是一个大浴缸,一看就是专门定制,容量比一般的浴缸大得多,用料讲究质地光滑。祁盏将洛徵放置在浴缸里,让他能够靠坐着,然后伸手打开了浴缸边上的水龙头,想了想又打开了上面的花洒。
花洒兜头淋下温水,洛徵原本靠坐在浴缸里,头垂在胸前,露出了脖子后面微微突出的坚硬的脊骨。被水打shi之后的头发乖乖地贴在脸颊上,洛徵从来不染发,头发乌黑得如同浓夜,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时,白与黑的对比无比强烈。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很快就在脸上留在斑驳的水迹,汇聚他的鼻尖上,下巴上,一滴一滴地滴落进浴缸里。
在水龙头和花洒任劳任怨的放水之下,硕大的浴缸里也很快积起了小半缸的水。祁盏故意没有脱下洛徵的袜子,现在黑色的袜子套在脚上,在往上就是白皙如同暖玉的小腿。袜子也被水打shi,如同在一幅黑色的画上泼上了水,虽然还是黑色,却如同水墨一般晕开,贴在了洛徵的脚上,勾勒出了洛徵完美的脚型。
红色的绸带也在水中漂荡着,蝴蝶结已经散开,只是散散地系在洛徵的rou棒上。两段红红的绸带在水中交织缠绕,简直像在围着那根挺立着的rou棒跳舞,显得色情又惊艳。
rou棒虽然挺立着,但是当时的快感已经过去,现在洛徵的射Jing感也已经不如刚刚那么强烈,所以就算是绸带松散,rou棒也没有射出ru白的Jingye。
祁盏看着眼前这一幅艳丽而迤逦的场景,慢悠悠地伸手解着自己的扣子。等到他将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露出了令人血脉偾张的完美身材。他的皮肤不像洛徵那样白的透明,只是比小麦色浅了一些。双腿之间的囊袋鼓鼓囊囊的,rou棒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这时浴缸里的水已有了大半缸。水的浮力带动洛徵的手脚微微浮动,他的手指如同白玉一般,在水流的抚摸下展现出了温润的光泽。随着水的渐渐增加,他整个人终于被水流一托,靠着浴缸的背部斜斜地歪了下去。
他的身体慢慢地歪斜着,慢慢地落入水中,如同一点一点地被水吞噬。就在他快要整个人都沉入水中的时候,祁盏蹲下来及时地托住了他的头,让他的鼻子能够浮在水面上。
虽然祁盏的确挺期待看到洛徵落水之后窒息的模样。洛徵一定会慢慢地沉入水底,然后无意识地继续呼吸,却无法再得到一丝一毫的氧气,有的只是灌进他的鼻腔的温热的水以及肺部紧随而来的疼痛感,那是窒息所带来的无上痛苦和快感。他会无力地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获取空气,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他最终只会安静地沉在水底,他的双眼会彻底翻白,四肢彻底瘫软下来无法动弹。口舌大开,小巧的、嫣红的舌尖会无力地滑出唇边,随着水流的波动而微微地颤动着,和红色的绸带交相辉映,为黑与白的碰撞再增添一抹艳丽的色彩。
他会失去呼吸,无法动弹,在彻底安静之后慢慢地浮出水面,如同一具真正的、泛着青白的尸体一样浮在水面上,成为专属于祁盏的美艳人身。
这样美的他,只属于祁盏。
不过祁盏不舍得。
祁盏虽然喜欢看别人昏迷在自己面前,但却并不喜欢尸体。他更爱的还是那种属于生命的温热感,心脏跳动可以缓慢无力,但是一跳一跳之间,展现的是生命特有的活力。
祁盏喜欢这种无力的、听话的鲜活感。
洛徵窒息的画面对于祁盏来说是挺有吸引力的,不过在他没完全做好应急准备之前,他还是不敢拿他的洛老师冒险,一旦出现意外,代价太过沉重。
当喜好过分到成了一种罪恶,就不是什么美好的事了。
所以祁盏伸手托在了洛徵的脑后,让他能够继续保持呼吸。随后他跨进了浴缸,浴缸中的水随着他的进入而不断溢出。当他整个人坐进浴缸的时候,整个浴室的地面上已经积满了从浴缸中溢出来的水。
祁盏将洛徵上半身扶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自己则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用自己修长的手指将他rou棒上的绸带重新绑好,认真得像是在创作艺术品。
“洛老师等下射Jing的机会很多,所以要先绑好,不然对您的身体不好哦~”祁盏自认为很为洛徵的身体着想,得意地笑了笑,还伸手弹了一下洛徵挺立着的rou棒。
rou棒受到刺激,弹跳了两下,颤颤巍巍地吐出一股透明的黏ye,很快就被水流冲刷掉了。
祁盏捞起洛徵的右腿,用手扶着他的膝盖,将腿折在胸前。然后又伸出手去脱洛徵的袜子。随着他的动作,黑色被一点点剥去,露出了盈白的脚踝,再往下是形状优美的脚后跟,最后是五个可爱圆润的脚趾。
祁盏将脱下来的袜子甩在一边,用手不断地揉弄着洛徵的脚趾,还故意用手去抠挖他的脚心,惹得洛徵惊喘了两声,声音中都已经带了哽咽,整个人窝在祁盏怀里大幅度地发着抖,想要挣脱却不得要领。祁盏又抠挖了两下,好心地放过了他的右脚,接着如法炮制地玩弄了一下他的左脚。
等他满意了之后,洛徵整个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