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妒忌和控制欲发起疯来的男人,餮足以后又收起了爪牙。
折磨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天要放亮的时间了。
刘成峰覆在身旁,闭着眼睛,大掌悠悠然地抚摸着青年细腻苍白的皮肤。
白羝疲惫地趴伏着。他的眼睛下面已经有了青影,嘴唇上沾着干涸的Jingye和血迹,前前后后也都被玩遍了,身上也满是青紫的斑驳和红色的勒痕。
一夜来,男人用性器和各种道具轮番玩弄他,一旦下体泄不出什么东西了,对方就对他施加更多的更强烈的,近乎于逼迫快感产生的、虐待般的刺激。
脱水的身体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他直直地看着透出一丝微弱光亮的窗帘,身体是极度疲惫的,但是紧绷的神经让他难以入睡。
以昏沉的Jing神状态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他便挣扎着起了床。旁边睡着一会儿的男人被起身的动静惊醒,奇怪又紧张地问他去干嘛,听到白羝回答说“打工”,便嗤笑了一声。
他复又老神在在地倚着床上的靠垫,看白羝艰难地穿上自己的衣物,一瘸一拐地又往浴室走,只觉得这个小孩呆的匪夷所思,傻的好笑。
...不过脑子不灵光很好啊,啧...容易掌控,味道还甘美,这种人生出来就是要给人吃的嘛!
白羝在卫生间待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男人正在戳皮带,见他出来,就扬扬手,说:“你等下马上好,我送你去。”
刘成峰细细地穿戴好,语气和表情自然温和的真像哪个和善又可靠的长辈。
离开了旅馆,甚至先载他找了家早餐店。
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店里没有几个顾客了。长相敦厚的老板见人来就热情地从柜台后站起,看看白羝又看看刘成峰,笑yinyin地随口寒暄:“这个点带儿子来吃早饭啊。”
刘成峰听到这句也乐了,手环住白羝的肩膀,笑着回应:“是啊。我们长得像吗?”对方愣了愣,附和他:“像啊...哦哟,这个...这个嘴巴长得很像的哦!”男人听闻笑笑,凑近白羝,低声道:“听见没,说我们长得像。”
老板看着两人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对父子看上去有点不太对劲啊......那个小孩怎么看着跟得了病似的,脸白成那样哦......他搓了搓手,又恢复了笑容,问:“两位吃点什么啊?”
刘成峰松开了人,走到柜台前看单子,“嗯......吃什么呢......”
白羝没什么胃口,面端上来只吃了两口,喝下了一点面汤。男人看着他好像无奈又宠溺地笑笑,毫不介意地把吃剩的份端了过去,吸溜吸溜地全部吃完。
等心情很不错的男人吃完早饭,终于开车送他。
车子开到昨天接到他的路口减速靠边停下,白羝解开了安全带就要开门下车,却被刘成峰一把拉住。男人笑眯眯的:“这么急干嘛。”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
白羝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只抿住了嘴巴,看对方在屏幕上一番Cao作,自己的手机响起了叮铃铃的声音。
刘成峰朝他抬抬下巴示意,白羝打开手机,看到微信最上面的消息——“海阔天空”给他转了笔账。
男人笑笑,转身凑过来,拇指一碰,替白羝点了确认收款。红包里是两千块钱。
刘成峰看着发愣的白羝微笑,眼里是漫出来的、不加掩饰的情欲。大手顺着胳膊往下滑,握起了青年的手,用力地揉了揉,然后抬起缱绻地亲了口。他看住白羝的眼睛,中年人的声音沙沙的,不用刻意压低就已发哑:“我晚上还来接你下班。等我。”
白羝下了车,看着车子在面前转弯打回,然后快速开走。有路人从他面前绕过,撞了他一下,发出不耐烦的“啧”声,嘟囔“不走路杵在这干嘛”。
掌心的手机差点被撞掉,他用力地重新捏住。僵硬地转动脚,他往打工的商场走。
周末,逛街的人很多,咖啡店里的桌子也都坐满了。正在给顾客做饮料的同事们抬眼看到他的出现,都有些惊讶:“白,你今天不是下午上班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等他走进柜台里了,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女孩子惊呼了一声,然后压低了声音拉住他:“你怎么了啊?怎么脸色这么差呢,生病了吗?”
白羝摇摇头。他没有地方可以去,他也不知道去哪儿,所以来了这里。面前的女孩子回头和同事小声交流了两句,就轻轻拉着他把人往旁边带。
她把白羝拉进后厨,向后厨忙碌的同事打了声招呼,让他坐到角落里。
“在这坐会儿吧。”
白羝看起来太糟糕了,也很反常,简直像是逃难的。这两天已经是衣服要一天一换的温度,他穿的却还是昨天的那件,身上竟还有些明显的淤痕,Jing神状态看上去也很差,脸色灰白。
女孩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柔声开口:“你......”但是看着沉默的青年又顿住了。吁了一口气,她转身出去。
回来时手里多了杯喝的,递到人面前。
白羝反